夏云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我不饿,你有话就快说”
苏右讪讪的收回手,目光依旧粘在夏云身上,“我想说的话,只怕在这里不是很方便。”
夏云瞪着他,脸上满是厌烦。
“既然你不想吃饭,我们就去好好聊聊吧,跟我来。”苏右起身往外走。
快捷酒店门口,夏云停下脚步,浑身充满怒气的说道,“苏右,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清楚不是吗”苏右痞笑着。
“你别做梦了,钱我已经给你了,要是没有别的事,以后就别再联系我了。”夏云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苏右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别急嘛。”
“你放手”夏云挣扎道。
苏右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再提醒你一次,只要我告诉肖寒玉,是你设计了他跟他老婆,害得他失去了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处置你呢”
“你不会,说出来你也逃不了干系”
“所以我说,别惹毛了我,要是我穷途末路了,你也别想好过。”苏右表情阴暗。
“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把钱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少废话,前段时间,我跟朋友去澳门玩了几把,手气不太好,一下子就输光了,没办法,我就只能来找你了。”苏右无赖的说。
“两百万,一下子就输了”夏云简直不可置信。
“怎么,两百万很多吗对于肖寒玉来说,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夏云敛了表情,从包里拿出一张递给他,“这张卡里有五万,是我所有的钱了,你再想多要也没有了,拿了这笔钱,赶紧给我滚,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苏右拿着卡的手一下子松开,卡掉在地上,他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你打发要饭的呢守着肖寒玉那样的财阀,拿五万块就想打发我你是不是有点天真啊”
“我已经给了你两百万了,当初已经说好了,一刀两断的,是你不守承诺”
“是啊,我就是不守承诺,怎么了”苏右冷笑一声,“你是不是秀逗了,跟我这种人谈承诺,我告诉你,除非你给我一千万,否则这辈子就别想摆脱我,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苏右又将地上的卡捡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门口。
夏云一下子瘫软下来,手指紧握,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杀了苏右。
安写意怕冷,吃完了饭也没在镇上多停留,就让贺亚斯开车送她回去了,一路上都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右跟夏云这两个人,都让她从心里讨厌,不管夏云跟肖寒玉的事是真是假,她就是对夏云喜欢不起来。
贺亚斯对于她情绪突然的低落,一句话都没有问,这点让她很感谢,也很舒服,跟贺亚斯在一起总是这样安静又自由。
到了小区楼下,她跟贺亚斯并肩而行,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亚斯,你过完年准备去哪里啊”她随意的问道。
“去美国,有一些事要处理。”
“那要去多久啊,是不是就一直不回来了”她缩着脖子,将鼻子埋在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巾下,说话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贺亚斯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笑,还以为她舍不得呢。
“你笑什么啊”
“没有,我只是去一段时间,处理好了就回来。”
她认真的看了看贺亚斯的脸,惊奇的笑道,“亚斯,你的脸一点都不红了”
“是吗大概是跟你比较熟悉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她想了想又问道,“亚斯,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
贺亚斯脚下一滞,差一点崴到脚,“谁告诉你的”
“别紧张,我乱猜的。”她赶紧摇摇手。
“拜托,我也是谈过恋爱的好不好,什么喜欢男人,亏你想得出来。”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你这样的性格,想让人不乱想都不行。”
贺亚斯一脸的无奈,“性格嘛,我也没办法。”
“你这样多好,以后你的妻子就不会怕你出轨了”她指着他的脸,“因为不管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哈哈哈
安写意就是觉得好笑。
笑声飘进楼道里,她慢慢的跟在他后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贺亚斯走到二楼停下脚步,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她,好奇的说,“说实话,我老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也太缺乏锻炼了,你真的是我见过的人当中,爬楼最慢的一个,连我妈都比你精神。”
她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不在乎的说,“要是你跟我一样出一场那样的车祸,肋骨断几根,腿骨也断了,并且肋骨还把肺扎了个洞,你再来跟我炫耀爬楼快的问题。”
贺亚斯顿住,没想到她会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内疚一下子写在脸上。
她走到他边上,扶着楼梯扶手说道,“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受伤跟你没关系,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好了,只是天冷了,腿脚不利索而已,其他的也没什么。”
“肇事的凶手抓到了吗”
她露出一抹木然的笑,摇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贺亚斯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他站到她身后,伸手抵住她的后背,轻轻一用力,把她往上面推着。
她笑道,“哇,这样走真的好省力啊,亚斯,加油”
贺亚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别说那么大声,会把邻居吵到的。”
“喔,我知道了。”
安写意完全信任的将身体的重量靠在身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爬到了四楼,她兴奋的回过头笑道,“这是我搬到这里以来,第一次这么快爬上来,以后我要上楼,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贺亚斯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展开,就一下子僵住了,扶住她的身体,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顺着贺亚斯的视线转过身,她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原本快乐的情绪一下子被沉痛的记忆碾压而过。
肖寒玉站在她的门口,清瘦俊美,凌厉的眼神一如既往,合身的定制西装外披着一件大衣,一身的矜贵。
他站在那里,仿佛整座城镇都变得粗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