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仲卿看着王烈离开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院子里面,刘兰芝离去的背影,动了动嘴唇。

“希望……”

王烈摆摆手,“多的你也别说了,倒是希望你以后能有自己的主见,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对于焦仲卿而言,王烈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他能抗衡的,更何况是现在。

刘兰芝一家如今就像是一个暴发户,或者说已经是暴发户了。

刘家三郎最近出手特别阔绰,几乎不拿钱当钱了,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来自于眼前的男人。

而要让王烈帮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焦仲卿有些放不下面。

王烈转身离开了,也不想太多搭理焦仲卿,要不是自己的到来,也不至于搅和了两人的婚事。

虽然这桩婚事并不算好。

回到了院子里,看着焦仲卿离开了,吴苋挺着肚子拿着水果就走了过来。

“刚才兰芝妹妹好像有些难过,是因为他?”

吴苋也是聪明的,自然能猜到焦仲卿的身份。

能让刘兰芝露出这样的神色,又让王烈愿意补偿的,只可能是原先婚约的那一方了。

王烈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别以为这件事我不知道是你暗示下去的。”

“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我很难办的。”

吴苋愣了一下,没听明白啥意思。

“哎哟,这不是家里姐妹你不让来,妾又不能服侍,小桃你又说要给王生的,那我只能挑一个不错的给你了。”

一边的小桃脸色立马露出了羞涩。

她和王生的事情没想到早已经被人察觉了,但她也没有和王生挑开。

作为陪嫁的侍女,有些事情也不能自己做主,更何况王生是忠心于王烈的,相当于两人都是没有自主权的。

就算是王烈强占她,王生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是主人家,他们都只是下人而已。

王烈看着小桃,“小桃今年也有十八十九了吧?”

“二月过完生辰就是二十了。”

吴苋倒是记得小桃的生日月份,只不过现在人们对这个并不在意,所以具体日子倒是不清楚。

小桃低下了头,脸色通红了起来。

“不过,夫君,最近王武和王灿也有情况,贞姬妹妹说,王武最近时常问着女子饰品的事情,王灿盯上了一个女官。”

王烈立马笑了起来,“那等我们回去了一起给他们办个婚事吧。”

说起办婚事,小桃立马紧张了起来。

王烈又看向了那边忙碌的王烨,“王烨,你来一下。”

王烨立马走了过来,“主子。”

王烈想了想,他们这一批是最早跟着他的,现在王生王武王灿都有目标了,也就王烨王洪没目标了,这得催催了。

“等我们回雒阳了,给你做个婚事怎么样?有人选吗?”

王烨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主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负责暗线的事情,哪有时间去处理这个。”

王烈点点头,“那我帮你挑一个吧。”

王烨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要是能选的话,我想要昭姬夫人院里的,她有个贴身的侍女,懂诗书。”

王烈想了想,也想了起来,“你是说蔡六娘?”

“对。”

王烈点点头,“那回头我去问问昭姬,你也清楚,她院子的事情,夫人都不多嘴的。”

王烨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是因为王烈宠着蔡琰,要不然她院子的事情吴苋才不会不插手呢。

反正也都是贤惠的主,所以倒没那么多讲究的。

现在就王洪了,王洪五大三粗,脑子缺根筋的人,虽然跟着王烈身后磨砺了一些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

王洪正好带着人回来了,张口就喊道,“主子,徐州大将军关羽关云长到了枞阳,希望能和你见一面。”

关羽来了?难不成徐州又出事了?

现在徐州其实都还好,就一个臧霸在带着人搞事情,偏着他又是一员猛将,刘备手中正缺人,想要留他,所以一直在纵容他。

王烈也清楚,所以并不多说。

相比起刘备,他手中武将多,谋士也挺多,现在还预备了一个赵云在冀州,诸葛家几个人都被他说动了,已经动身去雒阳了。

等他们成才王烈是指望不上了,但基业的事情也不是一两代人的事情,所以未来人才储备也是很重要的。

看了一眼吴苋,王烈没有说,但是吴苋清楚,“夫君去吧,还有兰芝妹妹陪我呢。”

王烈点点头,刚要起身离开,又回头对吴苋说道:“帮王洪也留意一个,贤惠一些就行。”

王洪一头雾水,看着一边的王烨,“啥?主子在说啥?”

王烨明显知道什么。

王烨笑了起来,“主子给你安排的自然是好事,你急什么?”

“主子安排的当然是好事了,不过我也得知道是啥啊。”

王洪又不傻,王烈不可能害他的,所以肯定是好事,但他一根筋,一簇之间想不明白。

吴苋看着有些一头雾水的王洪,也笑了起来,“你这样子,还真不好帮你留意呢,要不然你写个信给贞姬,让她帮你留意一个?”

王洪更有些蒙圈了,王烨小声在耳边说了起来,王洪迟疑了一下,随即有些憨憨的摸摸头,“主母安排就行,我都可以的。”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事情。

吴苋点点头,“保护好夫君,等这次回去,给你统一办个婚事,热闹热闹。”

都是王烈最得力的人,吴苋也知道要让他们怎么至死不渝。

王洪立马想了起来,王烈还在门外等着呢,赶紧起身离开了。

王烈在外面一个劲的笑着,“走吧,等你半天了。”

“诺。”

数十人跟在身后,一起离开了皖城。

关羽和刘备情同手足,那就不能轻慢了,好歹得去见见才行。

吴苋看着人都离开了,也起身离开了,她不能久坐,要不然华佗又要来叨叨了。

但她也清楚,这一胎很重要,所以华佗说什么她都听着,都好久没有尝尝酸菜鱼和涮肉了,有些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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