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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专门过来就是为了跟你谈论朝堂上边的事情,这走之前还不甘不愿的样子,看来不单单只是这件事情啊。”陈源雪坐在一边派人专门倒了杯茶过来,微抿了一口说道。
前边那些个胡言乱语,终于把这个站在旁边默不作声一直看觉得二皇子给赶了出去。
“就不说本王的兄长,先前在兄长的面前,你连面子都不给我一点,现如今怎么的还坐在这里吃上了。”沈文曜想到刚刚丢脸的那样子就忍不住感觉到头疼,紧接着又想着今天早上吩咐的事情。
果然是一件接着一件,件件接踵而至。
“什么叫做面子都不给,还不是当时光顾着和王爷讲话,压根就不记得二皇子也在这里。”陈源雪说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委委屈屈,紧接着又想着什么好玩的事情。
目光一瞟就瞟到了这腿上来,但蹲了下来,不顾王爷此时的心情,直接将那个裤子给扯开,外边的长袍和裤子挽到上边。
留下来的是纤细无比,略微显得有些瘦弱的腿部。
白净如雪般的腿,微微透着几分青色,那一缕缕的青色彰显着此人的瘦弱。
“昨天我特意帮王爷看了看,今天在看的时候这腿果然好了不少,看来王爷都在按妾身的吩咐好好的泡药浴。”细细检查之下满意的点了点头,陈源雪这几日看古书中又找到了一个针灸的手段。
只要是能用的,绝对会用在沈文曜本身的身上以至于这腿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这几日又看了什么书?”
沈文曜一看着自家王妃这样子,就知道又产生了什么新的想法,也不足加以阻止。
“能看些什么书,还不是王爷书库里面那一群书,也不知道王爷到底派人收集了这一类的书籍,整个书库满满当当的,妾身连翻得一半的书库都没有翻完。”陈源雪说到这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样的想法。
说实在的那一大群书堆的满满当当让人看着的时候,心生羡慕之感,却忍不住的为这些个许许多多的文字感觉到头疼。
看书的的确确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可是要把看书当做是任务的话,这书的含义多多少少就变了几分滋味。
“知道咱们的王妃辛苦了,这还不是带着王妃专门来到这里玩一玩,只不过先前我专门告诉他们的事情没错。你身体本来就娇弱,更何况是骑马这种事情,等到本王身体痊愈之后,竟然带你好好的纵马。”沈文曜面不改色的说,到边说着的同时,先将目光投到了旁边。
悄悄的不知何时起,一抹淡淡的粉红爬到了耳畔,白玉般的耳尖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粉红,像是一个精致无比的玉,染上了一抹光泽。
任谁此时都会感觉到这种难受的情绪,毕竟以一个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女子,现如今用柔韧无骨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腿部。
先前没有感觉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已经有感觉之后就能感觉得到,腿部传来的略微像是羽毛在上边扫动的触觉。
一点一点微微的触碰,带给人特殊的感受。
陈源雪正在低着头,紧锣密鼓的把自己的针插在那腿上,自然而燃,没看到眼前的王爷耳畔染上的那一抹嫩红。
“还别人说,等王爷腿好了之后可要好好的锻炼锻炼,妾身就等着王爷何时候把妾身抱到床上去。”陈源雪没有半分羞涩的边扎着针边说道,想想日后的美妙日子,在想着,如何把自家王爷锻炼成一个魁梧有力的人。
本以为会吐出什么好话的沈文曜,就听着眼前的女子大言不惭的说到这话来,忍不住感觉到无奈。
果真不愧是她,除了这种话她说的出口,其她人恐怕没有哪一个人说得出口。
“在本王书面前说话,这般口无遮拦,在其他人面前说话,可不要像在本王面前说话一样。”沈文曜想着待会要出去的口围猎忍不住轻声嘱咐,这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这地方又不同在王府,更何况那么多个人,要是自己骑着一匹烈马跑到森林之中,听着那些个在围猎中曾经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担心。
“知道了知道了,王爷不会担心,王爷在王府里边嘱咐的事情,确实已经了解的个一清二楚。”陈源雪边扎着针边听着眼前啰啰嗦嗦的话语,不仅不耐烦还忍不住笑了起来。
自家夫君就跟那些个御书房里面的糟老头子一样,可明明是这样却忍不住的感觉到心动,要是不管不过的话,谁会管你怎么样,这还不是管你之后,才会担心你的安危。
“你一口一个知道的,之前的时候已经嘱咐过你今天还特意去找马骑,要不是我想起来之前嘱咐过你,你是不是就要扣一个大黑锅给我背。”沈文曜说到这的时候就忍不住吐槽起来,刚刚二皇子在的时候也没想起来。
现如今想的时候可不就是知道,指不定就是眼前这个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件事情可不能怪妾身,妾身哪还记得那么久,只不过是当时想去那马厩的地方,看看那些个马匹长得怎么样,正巧那小太监专门给我推荐了几匹马。”陈源雪边嘟囔着边将手中的针慢慢的插到了腿中的穴部,一点一点的插的进去。
一双修长无比,宛若白玉般的腿,插满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
略微的疼痛感,轻轻的传了过来,如此细微的感觉也可以察觉到,那就是说明这腿部的触觉是越来越好。
“怎么样?王爷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陈源雪将所有的都***后,立马抬起头来询问。
之前已经在脑海里边演示过这会出现的情况,可万万没想到,一抬头就看着眼前的男子,耳间染上的那一抹微红,像是一片皑皑白雪中盛开的一朵梅花。
尤其是那眉眼如玉,舒展之时,带着股旁人无法亲近的温柔。
“好一点是好一点了,有一点轻轻疼痛的感觉,感觉到腿部传来了一种特殊的热量跟先前相比的话,脚尖这地方也是能动的。”沈文曜没有注意到眼前女子的目光,而是细微的描述此时所受到的感觉。
说完了这一大长段的体会之后,没有听到眼前人的回复,忍不住疑惑的低下头就看着眼前的女子,愣愣的看着他,似乎格外惊讶的样子。
“……不就是为王爷扎了个针灸,怎么王爷脸都红了,整张脸红扑扑的,看着好特别的样子。”陈源雪忍不住心尖一动呆呆的说道。
这小小的帐篷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二皇子离开之后,其他的人也迅速退了出去。
得以放松的沈文曜,压根就没注意到此时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听着眼前的女子所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一片滚烫传来。
沈文曜略微呆滞,接着遮掩的说道:“可能是因为这个针灸起到了活血化瘀的作用,以至于弄了这个之后,脸上产生了些许的红潮。快先弄吧,待会本王就要去见父皇了,这万一时间赶不上不太好。”
看着眼前遮遮掩掩的男子,陈源雪毫不掩饰地扑哧一笑,紧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手,用指尖微微划了划了腿部,明显的看到了他忍不住动了动。
“王爷的腿部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呀,妾身只不过是来帮王爷医治,王爷都产生了这种反应。”陈源雪笑的时候话里话外的都在调戏,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微微上好像是藏了勾人魂魄的勾子一般。
脸上那巨大无比的胎记,压根就没有阻拦她的风华半分。
整个人就如同一朵灿烂无比盛开的牡丹,又像是被人燃烧起的熊熊火焰,炽热无比的温度,灿烂无比的光辉,足以将人的眼睛照瞎。
“还不都是你说话说成这副样子,还不快点看看到底行不行,要是本王的腿没好的话,你这小妮子也跑不到哪去。”沈文曜听着眼前的女子那么一说,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陈源雪这个人在单独的时候向来会调戏,就算是在外边,在王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那也叫丝毫的不逊色。
沈文曜真的是怕待会在宴会上的时候陈源雪又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吓了父皇和母后。
陈源雪可不知眼前人那心里边的其他想法,只不过听到这示弱的说法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腿上的针都一一的摘了下来。
“按照现如今的疗程来看,其实王爷的腿已经慢慢的能站起来了,腿部如此灵敏,有了这种感觉,王爷其实已经可以试着站起来走一走。”陈源雪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考虑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紧接着默默地移到一边,陈源雪伸出手攥成一个拳头的样子,往那腿部的一个凹进去的地方轻轻一敲。
令人无比惊讶的事情迅速发生,那腿迅速的往上弹了一弹。
沈文曜看到这样子,瞳孔微缩,手略微忍不住有些颤抖。
“好像真的好了……”
轻微的似乎如同风,一般的声音即将听不见,注意到这个声音的陈源雪,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看来没错的话,再过几天就会完全的好,之后王爷就不用担心了,经过我们好好调养,王爷肯定会如同正常人,一般走路没有任何差别。”
“自从王妃来了之后,我身上所有的病状都逐渐的消失,王妃真是王府的福星。”沈文曜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眼前人的发丝,话语之间带着轻微不可听到的感慨。
“怎么可能是王府的福星,那明明是王爷一个人的福星,只要王爷不嫌弃妾身,妾身就一直在王爷的身边,永远不会离开。”陈源雪慢慢的将眼前人的衣物摆好之后,笑容甜美的说道,“妾身日后还要仰仗王爷,王爷可要好好的活下去。”
沈文曜还想说些什么没来得及说的出口,就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
“王爷,陛下派人来了。”
站在门外的小李子,既不敢得罪王妃,也不敢得罪陛下,专门派过来的人只能小小声的说道。
“父皇派人过来叫我了,我先过去,你先在帐篷里边好好呆着,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派身边的人去找我。”沈文曜在旁边嘱咐说道。
刚想坐在沈文曜怀里边的陈源雪,只能沮丧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伸出手,悄悄的握住沈文曜的手:“要是王爷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派人过来找妾身,妾身一定会想尽办法帮王爷的。”
“本王能发生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你别给我调皮捣蛋最好,现如今放不下心的人就是你,要不是父皇找我,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东跑西跑。”沈文曜说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也不能再耽搁。
陈源雪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等王爷彻底的走了之后,才想起来本次专门过来拜访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可现如今也不能自己一个人过去,不过还是怕人过去吩咐一声比较好。”想到这里,陈源雪高声对外边喊道,“来人!”
一声声音落下,外边迅速走进了青蓝:“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派人去专门跟那马厩的说一声,给我安排两匹骏朗的马,是那种魁梧有力,可不能拿那个小母马作为糊弄。”陈源雪压根就没有死心,更何况只不过是骑马而已,她不觉得会在这里出现任何的问题。
一大清早过来,外边的人还在收拾着帐篷里面的东西早就收拾好妥当一切的陈源雪,自然是乐的,悠闲的,在帐篷里边转来转去。
沈文曜帐篷里面的东西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都放得整整齐齐的。
作为王爷的妻子自然而然,要小心的看管这些东西。
“听着你二哥说,王妃专门去到你那里,想跟你谈些什么事情呀?”
陛下坐在上边以好奇的口吻询问道。
沈文曜一进来就听到这话,无奈的笑着说:“二哥倒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要不是我家王妃当时怒气冲冲的,指不定都不会被二哥听到这话。”
皇上皱了皱眉头,低声呵斥:“什么叫做什么事情都往外别人说,难不成朕不是你家中人,还听不得你讲这话。”
一见自家父皇误会了,沈文曜连忙说道:“而陈可没有说父皇不是自家人的意思,只不过是这闺房中的事情说出来又有损儿媳妇的面子。”
说完这话之后,紧接着又笑着轻声说道:“父皇,怎么可能不是自家人,”
“当时听你二哥说,你们两个人之间可是吵架了,有什么事情跟父皇说,父皇肯定会为你做主的。”皇上以为是那女子欺负了自家的皇儿,立马拒绝说刀,生怕自家皇儿受了别的女子的委屈。
“千万不要因为受到欺负不敢发泄,要是被欺负的话一定要跟父皇说一声,父皇绝对会为你报仇的。”格外敏感的皇上立马焦急的说道。
要知道自家这个孩子从小都在宫里面没有接触过,外面要是被人欺负还不知道如何反抗的话,那肯定会被欺负的很惨。
那样丑陋的女子陛下也是见过的,当时只是因为为了迎娶进门冲冲皇儿的病症,现如今的话就是哪看都不顺眼,毕竟再怎么说自家孩子生的如此俊朗,更别说在其他方面那也是顶尖的。
并没有对自家孩子有一个明确了解的陛下,认为自家的孩子就是一朵小白花,在哪里都受到委屈,恨不得帮自家孩子讨回公道。
“没有没有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受到欺负,父皇就别瞎想了,这是没有的事情。”沈文曜立马急着说,他生怕自己的父皇误会了自己的王妃。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父皇说一说,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绝对不能憋在心里边。”皇帝勉强镇定的询问道,不过心中是不断的庆幸,幸好没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就好,安全就好。
“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害怕王妃骑马出了问题,并且当时候由于太急的事情,让二皇兄也听见了。”沈文曜说到这里的时候也颇为无奈,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闹到父皇这边来。
“骑马这件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是马不够吗?不够的话立马派人过去找。”皇上并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地方,不就是普普通通的马就算是稀世珍宝汗血宝马,皇宫里面也有的是。
“这不是马够不够的问题,而是王妃先前就受过伤,现如今在骑马的话,伤口撕裂了就不好。更何况王妃年纪轻轻的没有儿臣在身边,贸然骑马的话,可能会出现某些意外。”沈文曜说到这脸上带着几分担忧,毕竟自家王妃的性子大家都知道,那向来是听不得人劝。
现如今不在,指不定又派人去做些什么,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