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之间,也只有这位姑娘说出这一番话了。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不妨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本公子说这话自然是不觉得名誉上有任何的损失。”

沈文曜说到这的时候,也嫌眼前的人格外的麻烦,也不知道眼前的姑娘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个脑子,连思考问题都不会思考。

“公子难道就不觉得那姑娘长得格外丑?这样的姑娘怎么能配得上公子,这样一个女子连我都比不上,怎么配得上公子?长得如此丑陋,半夜起来难道不会被吓到吗?”刘家女子不甘心的说道,边说边恶狠狠指着后边那女子,这样的女子怎么能配得上如珠如玉的公子。

“注意一下这位姑娘你的身份,不知道你又是何人,对着我的夫人如此大吼小叫。”沈文曜听着眼前的话语直接毫不客气的说道,这样一个往日里压根看不见的女子,现如今竟然在光明正大之下指责着他的王妃。

也不知这女子究竟何来的底气,难道就仗着自己的三分颜色,还是在这小小地方所拥有的权势。

“这样一个长相如此丑陋的女子,哪里配得上公子您,就算是我在公子的面前要逊色三分,更别说这样的一个女子,更何况这女子身上打扮衣着也不见有如何富贵。”那刘家女子死不甘心的说道,别人说边看着那位站在沈文曜旁边的女子。

怎么看都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就这样的女子怎么配得上这位公子。

陈源雪站在旁边听着眼前的人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听着听着就听出其中的含义,眼前的女子压根就是不甘心。

“要是没记错的话,先前姑娘的夫婿已经定下来了,现如今怎么追着我家夫君乱跑?姑娘一个大家闺秀,为何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为何要专门盯着我家的夫君,难不成就因为我家夫君生的这番好容颜。”陈源雪边说着边带着几分难过,伸出手慢慢的摸上了这嫩白无比的脸颊。

摸上去就能感觉到这张脸的水润,沈文曜天生如此生得一张连女人都忍不住嫉妒的容颜。

那位女子如同被说着心事一般,猛地皱着眉头紧接着高声呵斥:“我只不过是心疼这位公子,有你那么个长相丑陋的妻子,又怎算得上是对这公子别有用心。”

刘家女与心中的那些是被赤裸裸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光,哪怕就是双腿残疾的男子,可生得着富贵的模样,身上的衣着也是从未见过的珍品。

不说其他的,就单单说这张脸都足以让大街小巷的女子忍不住一看再看,虽然脸不能当饭吃,但她是着刘家的掌上明珠,又不缺银子。

这样的一个长相好的男子,哪怕放在家中时不时的看几眼,那也是心情无比爽的。

“姑娘何不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份,怎的又有资格来心疼我家的夫君姑娘,还是管好管好自己的终身大事才好,我等就不叨扰姑娘了。”陈源雪也不见那副懦弱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人,紧接着温声细语的说道,带着自家的王爷默默离开。

给留一下那咬牙切齿的刘家女子,看着离去的两人,略微不甘心的对着身后的奴婢说道:“派人去查查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我都要看看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地位。”

远离了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来的女子之后,陈源雪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沈文曜忍不住埋怨说道。

“也不知道王爷有多么的欢迎,那个姑娘刚把绣球扔给了人家,现如今就眼巴巴的过来,想要把王爷招入到家中做夫婿呢。”

陈源雪边说的时候边忍不住放着一股酸意,接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股酸意越发的蔓延。

不就是脸上有个胎记吗?

怎么那些个女子还看不起她这个脸上长得胎记的人,越想越觉得生气的陈源雪,现如今恨不得把那些个女的一个个拉出来。

尤其是走在这路上旁边路过的那些小姑娘们,一个一个的抛媚眼,还有的不少手帕都掉到地上了,就为了多看几眼。

无望之灾的沈文曜,见着身旁的人又开始怒气冲冲的模样,感觉到几分头疼,紧接着心中又忍不住划过一抹笑意。

前面都说要走了,也不知道谁说再想多看几眼,现如今遇到事情,这可不就把事情怪到他身上来了。

“王爷还笑,刚刚都不知道妾身面对那些个女子有多么生气,都顾不得在外边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陈源雪说的时候整张脸都带着几分苦涩,实在是太难维持住,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那些个女子着实令人恼火无比。

回到客栈之后,整个客栈却传来了一股不祥的气息,好几个手上戴着刀的大汉站在下边,尤其是带头的那个脸上划过了一抹刀疤,眼中更划过一抹煞气,一看那样子,就知道手上曾沾染鲜血。

“这位不妨停留在这里一下,我家小姐有事情要跟这位商量,旁边无关人等尽快离开,否则待会刀剑无眼就莫怪在下。尤其是这位长得有几分特殊的女子,更要远远的离开。”那位大汉对着这一群周围围起来的人说到眼中滑过一抹冷意,紧接着目光看着这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也不由得带着几分诧异。

怪不得会得到那位小姐的喜爱,就这副长相,怪不得怪不得,这小白脸长得还颇有几分英俊潇洒。

哪怕不想承认那名大汉,心中也不由得感慨,玉树临风坐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依旧让人感觉到一股英俊潇洒。

重点的重点,这名男子身上还带着一股旁人无法比拟的气质,看着像是哪大户人家出来的,只不过来到这第方,就算是过江龙也得给盘着。

这个小县城除了那县太爷是老大之外,第二位老大自然而然,就是刘家手握万金!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名男子带回府中,待会刘家小姐会赏下千金,到时候天地逍遥何处不可去?

周围在这客栈里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这名脸上带着疤痕,手上拿着刀一副煞气无比的壮汉,不少的人就立马退却。

就连那店家都哆哆嗦嗦在那里不敢开口,就瞅着这位大神何时离开,不然这小店的生意根本就没法做下去。

没想到那名女子却没带着几分害怕,脸上带着胎记的陈源雪,见着今天一上午过去就惹了一个麻烦,再看看这坐在轮椅上自带桃花运的王爷,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看看看看人家都追到家里边来了,也不知道王爷有没有什么秘密手段,待会我们可就要被人家抓回去做个入赘夫婿。”

那些个有胆子站在旁边围观的人也忍不住看着那坐在轮椅上的公子,就这公子眉目带着几分冰冷的时候,就如同天上的雪莲,尤其是那如墨色般的眸子,看着人更带着几分深入骨髓的冷意。

长得如此好看的公子,居然被那家的姑娘都看上了,之前就听我那刘家女子的性子改了不少,现如今一看果然都是假的,该霸道还是霸道。

“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现,如今何人,不知我刘家出了你那么个逆女!”

黑着一张脸的刘员外,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再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满脸不顾的闺女更是感觉到头疼。

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现如今只生下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千娇万宠,可万万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决定,现在又如同儿戏一般。

“看原本就生的如此好看,更何况抛绣球,也不过是听了爹爹的话,现如今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好看的爹爹,何不把她给收到,我们家中。”刘家姑娘根本毫无畏惧地坐在了椅子上边,边说话的时候边带着一抹淡淡的欣喜。

先前的时候已经专门的派人过去,就等着把人给拿到手,不过就是一个丑女有了夫妻之名又如何,只要把那些痕迹给消除,整个镇子的人知道,那又能如何。

这地方本就偏僻,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究竟是如何沦落至此,并且专门去派人搜寻过,并没有带一些人手来,只不过是几个马车,车上拉着些许东西以及十个左右的护卫。

这些个简简单单的人手又怎么拦得了刘家养的那些江湖人士,刘家姑娘已经计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等着洞房花烛夜生下一个长相好看的孩子,长得如此俊俏的郎君,定然也会待人温柔。

那刘员外皱着眉头,看着自家闺女这副陷进去的模样,又想着现如今还拿着绣球正在厢房等带的男子。

“那先前抛绣球拿到绣球,那位男子如何那位男子可是冲着你过来的,现如今你把这事整成这副模样,我倒要看看你应该怎么办。”刘员外对自家这小女压根就没多少办法,坐在一边气闷的打开茶盖,狠狠的灌了一口茶。

眼下这事情不知为何发展成这幅模样,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来历,万一惹到什么人该如何是好。

“爹爹就信我吧,女儿已经派人查过了,那公子只不过是正巧路过去了,更何况周围也没带多少人手。至于那位抢到绣球的人把他杀了就行,我刘家本来就是靠这个起家的。”

能作为这二把手,作为县令之下的第一人扎根在此的大户人家,整个家族都是不一样的。

还在这个刘家女子,一直想着如何将自己的如意郎君娶入府中的时候。

外边就传来了响声,一堆人进入府中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明显到想要忽视的刘员外,都忍不住,听着声音皱起了眉头。

“你派出去的人手回来了?”

那刘家女子听到这声音也带着几分疑惑迅速的站了起来,往外边一瞧就见着一群身穿官服的衙门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位大人还有几分眼熟,似乎之前见过的模样。

“外面的人有几分眼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爹爹你快过来看看。”

刘家女子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心中一紧立马着急的说道。

这些个穿着官服的人一看就不是其他地方的人,更何况那么一大群人,为首的人又如此阴冷的脸色,八成就是来找茬的。

莫名感觉到眼皮在跳的刘员外,迅速的传到外面一看,紧接着腿瞬间一软,强忍住心中的怯意,走上前去,脸上带着笑容勉强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县令大人此次来访究竟有何要事,要是在下一座的有什么不对的话,定然会备好重礼,到县令大人府上好好答谢。”

站在门外,脸色阴沉的正是那县令大人。

“听说你们派人掳掠,外边的人都已经告到本官的府上了,往日里你们做这些就算了,现如今还敢在本官的地盘下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你怎么有脸做得出来这种事情!”黑着一张脸的县令,迅速的挥了挥手,旁边那些个早已准备好的捕快门将周围围了起来。

以及站在外边一大群的官兵,将整个刘家上下围的个水泄不通。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得罪了什么人?既然敢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还敢惹到那位大人的头像,你这闺女养的可真好,不愧是一脉相传。”那位县令大人见着这些个人,老老实实的被捆绑起来之后,松了口气,紧接着藐视的说道。

一个个不长脑子带的人,现如今竟然还敢得罪那位大人,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要死也想死个明白,不知道县令大人,我们究竟得罪的是何人?”那位刘员外现如今,面如死灰。

侧头看了旁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小女,刘员外也不知作何感慨,说到底要不是自己的纵容,怎么会发生眼下这件事情,现如今也回不到过去。

能被县令大人如此看重的定然不是普通的人,何况就算是县令大人谈及那位大人的时候,眼中都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害怕。

不知道这位大人到底有多大的背景,能请得动县令大人还让县令大人如此惧怕,肯定是京城里的某位大人。

想到这里也不奢求得到多大的善果,只是要求死的时候不要有太大的惨状,就是最好的了。

“要是你这宝贝女儿也像你这般该有多好,现如今落得满门抄斩的罪过,本大人可是从未见过,自找苦吃的人。”

听到这句话本就泪流满面的刘家女子,浑身越发颤抖,自从事情变成这个局面之后,心中就涌出不断的悔恨。

至于现如今陈源雪在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那些个大汉们一个个鲜血肆意的倒在地上。

原本还口出狂言的那位男子,更是头颅被砍下,鲜血如柱般涌出。

“倒是说说看,现如今眼下这阶段究竟是如何?”

陈源雪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暗卫,倒也不惊奇,笑着询问。

这出宫要是没些人手的话,恐怕连宫门都不敢出,谁知道这京城之外的地界又是如何自然而燃,皇帝也派了诸多的暗卫在旁边守着这位王爷。

“启禀王妃现如今已派人过去看,县令已经将那些个犯人全部都拿到大牢里边。”

陈源雪得到了答案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到了一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想着某些事情的王爷,心中一紧慢慢的走了过去,低声询问。

“会不会是场面太过于血腥,王爷害怕了,要是王爷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我们就回去。”

陈源雪在美色的迷惑之下,压根就忘记了眼前的人在京城里面的名声,那梁王府外边流了多少的血?

“我只不过是在想,待会那几个人见到我们,究竟是什么反应?那位姑娘说你的时候,我当时听在心里不爽的很,再怎么说你都是本王的王妃,怎么能容忍旁人欺负,更别说那人身份低微,就算是身份高又能如何?”沈文曜黑着一张脸,现如今那女的竟然还派了那么大群人过来,这万一吓到了身边的王妃。

作为夫妻,这两人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纷纷的担心到了对方的想法。

“就知道王爷心疼妾身,只不过那种脏乱差的地方,怎么能让王爷过去呢?”陈源雪带着几分心疼的小声说道,生怕伤害到自家王爷,那地方又不像是其他地方如此脏乱差的环境,要是待会一不小心摔跤滑倒可怎么办。

把自家王爷看作是瓷娃娃的陈源雪,还没有享受自家王爷躯体的温暖,怎么可能让自家王爷去到那种脏乱差的地方。

站在旁边的暗卫面不盖色的听着这两人的谈话,看一看自家王爷的厚脸皮,再看了看王妃那面不改色的安慰。

认真的想了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要是不过去看看的话,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沈文曜听了听也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一个小小的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女子,又何必大费心神的去看望几眼,这就是浪费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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