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曜被抱在这柔软的怀疑中,忍不住想要挣扎,可是一想到抱着他的人是一个娇小的女子,越发的动不了。

这动不了其中的,自然就是不敢动。

更怕自己一动,把旁边的女子给惊扰,随后就摔跤。

“你倒是把我放下去。”

沈文曜僵着一张脸,过了许久之后忍不住的开始说道。

颈部已经开始蔓延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如同灿烂的晚霞,带着几分温柔。

本就无比白皙的颈部一抹浅浅的红绕在上边,一看就可以看得十分的清晰。

陈源雪抱着怀中的人丝毫不费力气,还有闲心,低下头说话道:“先前一直跟王爷说那番话,王爷都不理妾身现,如今妾身好不容易努力一把,王爷这个时候可要一定听妾身的,不能因为妾身当初的行为就否定了妾身如今。”

说完这番话之后,立马吩咐扔在旁边的奴婢:“现在快去王爷的院子里把热水准备好,本王妃今天晚上一定要和你们王爷,共享洞房花烛夜。”

旁边的奴婢也格外欣喜的应道:“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准备准备,一定会帮小姐准备的好好的。”

吩咐完之后的陈源雪,看着怀中面如死灰的沈文曜,如墨色般的长发,柔顺的掉落在他的额头。

那一双眸子带着几分不耐烦,抬眸看了起来,这女子一旦动起手来旁的人连阻止都不敢阻止,竟然就让王妃活生生的把他抬到院子之中。

“你们一个个都不拦着点王妃,竟然让王妃把我抱在这院子之中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中。”沈文曜头靠着柔软的胸脯,随着那呼吸感觉着头枕着一片柔软,颜色不仅起了一片潮红,紧接着在走动之时便对那些旁边站着的奴仆训斥道。

那些一个个奴才苦笑,根本不敢有半分的回话。

陈源雪见到怀中的男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妾身知道王爷向来不舍得惩罚妾身,现如今妾身就想好好的与王爷洞房花烛夜,王爷就达成妾身这个想法吧。”

边说话的时候边把怀中的人微微抱上来一点,柔软的发丝落在了那粉红的颈部,蜿蜒如墨色的发丝与那白玉般透着粉红的颈部,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

沈文曜感觉到颈部略微带着几分痒意,却忍住心间的微动,不用手去动。

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人的下颚,心中的想法从脸上显露出来。

这女子看着格外小个,抱起人来,那就是不带任何的含糊。

“前一些日子你专门和本王说学暗卫的武术,为的就是为了把本王给抱起?本王真的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好的不学,坏的学,偏偏学这等无用的事情。”沈文曜说话的时候倒像是个年长的长辈,一句一顿的说道,话语之中还带着几分劝导。

好像恨不得眼前的女子迅速把他放到地上来,这才可以彰显眼前女子的行为。

“什么叫做没有用的事情?妾身把王爷抱进了这院子之中,接下来就可以洞房花烛夜了,更何况身边的暗卫又不敢伤害妾身,王爷都在妾身怀中,妾身就握住了王府的命脉。”陈源雪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开心,紧接着眸子看向前方,眼前一亮,迅速的把怀中的男子抱入了这房中。

旁边的热水早就准备好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至于周围那些奴婢,早就被她赶走,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人独处,至于那些个暗卫,多多少少都有点眼力见,早就知晓此时王妃心中打的算盘,自然是不敢去触这眉头。

对于王府来说,现如今最不能惹的就是王妃惹了王爷的话,大不了一死,惹了王妃的话还容易连累家人。

“那些一个个狗奴才,现如今都算是外星人,做些什么,还不快点把王妃的动作给我本王拦住。”沈文曜被放到床上坐稳了之后,好不容易心意松,紧接着就看到眼前的女子开始把自己的衣服一一解开,迅速冒了大汗。

对着外面怒吼却没得到任何回应,紧接着又咬牙看着眼前的陈源雪:“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现如今做出这番姿态,难不成是想霸王硬上弓?”

“王爷说的都是什么话,王爷与妾身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那才是正常的,现如今洞房花烛夜,外边天色还早,不如与妾身一起来洗这个澡。”陈源雪放在衣服上的手,轻轻的将衣服给扯开,紧接着腰带再到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单独只剩下个里衣的时候,将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出来。

在冬日穿衣脱衣那是最麻烦的事情,哪怕旁边有奴婢服侍身上穿的衣服格外的暖和,身旁也要放上足足的几个暖炉。

现如今这房间之中,暖炉已经备好,旁边的热水热气腾腾的冒着气,外边的冷风已经被门给阻挡住。

剩下最后一层里衣,简简单单的衣服将她如雪般的肌肤衬托的越发的白嫩,陈源雪一双凤眸微微勾起,看着床榻上的人唇角带着笑意漫步走了过去。

紧接着看着坐在床上本来格外镇定无比的沈文曜,慢慢的往后退,却现如今倒像是个被地痞流氓欺负的小娘子一般。

看着这幅模样让人格外的心痒痒,由于腿动不了,只能依靠身体的挪动一点一点的往后蹭,那双眸子带着些许淡淡的微红,美得令人心醉。

“本王还没同意,你竟然就直接把本王抱到这房中,现如今还不停止你的举动,暗卫!”

沈文曜一边假装没有丝毫恐惧的说道,一边修长的手紧紧拽着,绣有牡丹大红色花纹的锦被,用金丝边勾勒的被子,在白如玉般的手衬托之下,更是增添了几分特殊的暧昧。

陈源雪看到眼前王爷这幅样子,心中愉悦,越发的染上了眉梢。

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霸气,隐隐约约的强势感,一双凤眸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欢喜。

一步一步的逼近那人,看着眼前的沈文曜,面带着几分隐隐的怒气,紧接着脸上的强制也顿时松了。

“先前妾身都跟王爷说过了,现如今王爷又做出这副样子,妾身真的好伤心。”陈源雪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一名男子,现如今竟然被自己胁迫成这副模样,心中又伤心又好笑。

伤心的是由于腿部原因,现在还没有完全修复,至少要过一段时间,好笑的原因自然是自己又不能真的霸王硬上弓,他竟然怕成这副模样。

陈源雪坐到床榻旁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那双如意的手,眉眼带着几分笑意:“难不成王爷还会认为妾身会胁迫王爷,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妾身爱王爷又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胁迫王爷。”

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软软的料子,抓住那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带胎记的半边脸颊,一双凤眸勾着几分略微的伤心。

抓住那双手,轻轻的描摹着自己的眉目,像是通过那双手就可以让眼前的人感受到她心中的欢愉,以及那股想要缠绕这个人的心急感。

沈文曜看着眼前的人像是疯魔了,一般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脸旁,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一点一点慢慢将手放到脸颊旁。

“本王怎么不知道王妃现如今这幅模样,看着怪让人害怕的。”

说出来的话,带着几番冷意,也带着几番隐隐的羞愧。

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吓成这副模样,沈文曜压根就想不到,一个女子坐在他旁边逼迫着他同床共枕,竟然还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陈源雪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心急,吓坏了眼前的男子。

紧接着又做出一副自哀自怜的模样,一双眸子承载着几分水意,斜斜的靠在床边,鼻尖轻嗅着眼前人身上散发出来那一股带着几分冰冷的竹叶香。

“那还不都是因为王爷都不肯与妾身同床共枕,你看看现如今哪个家里面的嫁进来,那么久了没给自家添个一儿半女的,只有妾身现如今这副模样还没有给王爷添个一儿半女。”陈源雪说话的时候又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生气,目光看着眼前的人像是被伤害了一般,低声嘟囔道:“妾身现如今变成这副模样,那全然都是因为王爷的错。”

沈文曜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那般冷漠,用手忍不住的轻轻碰着眼前人的额头:“本王看着王妃也没有发高烧什么,嘴巴里净说这些胡话,本王是王妃的夫君,又怎么可能不会与王妃同床共枕?”

“那现如今小半年又要过去了,王爷什么时候要和妾身同床共枕?”陈源雪说话的时候将那几分心急隐隐约约地给消散,一副只想着为王府开枝散叶的样子,顿时把眼前的人给逗笑。

向来对身边的人格外护短的沈文曜,在看人的这眼光上看身边的人那是远远不如看外边的人。

沈文曜又恢复了那男子温润如玉的模样,面对自家王妃,自然是眼中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纵容。

“本王挑个良辰吉日,自然会好好的与王妃,共享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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