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宁醒来时候,天都黑了,她揉揉自己的脖子,回想了一下,哦,自己是被挟持了,那然后呢然后就到了这里了。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好,没什么事,那位姓客的人,似乎还很君子,只是这里是哪儿啊
赵婉宁四下看看,这是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卧室,东西摆放挺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长条椅子,墙角放着两个箱子,一个梳妆台,看来,还是个女性的房间。
她从起来,看到南边的墙上开着一个窗户,但是此时窗户关着的,门外西边,正对着床。她走过去,想打开门看看,结果,门是从外面锁死的,再看看窗户,也被订的死死的,完全出不去。
她颓废的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还是热着的,说明不久前有人送过来的水,她看看屋里的东西,都很一般,但是这套茶具却是一套上好的官窑白瓷,看来,这水,是有人专门送来的。
赵婉宁喝了两口水,感觉脖子后面还是很疼,她给自己努力揉了揉,但是她不懂按摩手法,反而越揉越疼,她干脆不揉了,轻轻喊了两声“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有人应答,她无聊的依旧躺倒去了,梳理着自己的思路,但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那个阿雅走进来,端着一个食盒,看到赵婉宁还在睡觉,不由得有几分佩服她,便把食盒放在桌上,叫醒她“赵小姐,起来吃饭了。”
赵婉宁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时候了”
阿雅很佩服的说“你还真是放心,还能睡得着啊,天刚刚黑,起来吃饭吧。”
赵婉宁起身谢过她“谢谢你,你怎么称呼”
“阿雅,”阿雅还是木着一张脸,指着桌上的饭菜“客让我带给你的。”
赵婉宁点点头“替我谢谢他。”赵婉宁走过去一看,一个鸡腿,一碟青菜,一碗米饭,倒是简单,但也刚好。
她尝了一口,点头说“还不错,你们也吃这个吗”
阿雅一直防着她,怕她问一些不该问的,但是看赵婉宁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囚徒的自觉,跟过来做客一样的随性,她答应着“对,客给你留的。”
“客”赵婉宁一边慢慢的吃饭,一边问“他人呢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他”
“他想见你的时候,自然就见你了,你急什么”阿雅向来脾气不好。
“额,阿雅,你多大啊”赵婉宁想尽办法,给阿雅说话,希望能从她嘴里套出一点点情况来。
阿雅也不笨,她斜斜的看一眼赵婉宁“别指望我告诉你任何事情,你该知道的,都会知道的,知道的多了,容易死。”
赵婉宁装作很害怕的一瑟缩脖子“额,好吧,我不问了。”然后真的就不在开口,她慢慢的吃着饭。
阿雅看她吃饭吃的慢条斯理的,有点不耐烦,直接出去了,门也没关,赵婉宁赶紧走到门口去看。
她当然知道,现在偷跑不明智,连自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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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估计还没出院子,就会被抓回来,那样,一定会被看的更紧。
她只是悄悄地瞄了几眼,就赶紧回来继续吃饭,果然,阿雅很快就回来了,提了一桶水,还端着一个脸盆,给她放在房屋的角落里。
吩咐赵婉宁说“这里有水,是干净的,你可以洗脸,桌上的水可以喝,床背后有恭桶,你可以方便,只要在这个屋子里,你是自由的,但是,别想着偷跑,那样不理智”
自由赵婉宁觉得这个词好讽刺,都被在这么一个小屋子里了,还有什么自由那她默默地吃完饭,阿雅收拾了桌子,直接出去了,然后又把门锁上了。
赵婉宁看着上锁的门,欲哭无泪。她现在也不困,但是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或者给外面通讯。
她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真是令人不开心。她默默地坐在,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问题的关键,于是不想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又躺在。
突然,她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是一个女人,声音很好听,另外一个人好像就是那个姓客的人,但是隐隐约约听不清楚。
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赵婉宁又凝神细听,有蛐蛐的叫声,然后呢,似乎是风吹过松涛的声音,松涛这里难道是谁家的庄园别院
因为赵婉宁在乡下那段时间,她刚好可以听懂这些乡下山林的声音。她想了想,这里有可能是珣王的别院,珣王,赵婉宁仔细想了想,她估算出了自己可能在的地方。
自己是下午被挟持的,就算是一下午都在路上,这里离京城也不会很远,而且,这几个人一定和珣王有关系,和上次一样,赵婉音能动用的关系,大部分都在珣王这里,这几个人明显是西番人,那这么说来,珣王,可能和西番人有勾结。
想到这里,赵婉宁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尽快出去,将这个问题告诉瑞王,让他有所防范。转念又想到自己的处境。
如果这里是珣王的别院,那这里只能是两个地方,一个是东南林场,一个是西郊皇庄。
因为只有这两个地方才会有这么大的地方,有山有水,还能藏住一群西番人,而且,离京城很近,东南林场距离京城大约两个时辰就能到,西郊皇庄就更近了,只有不到30公里,皇庄附近就是西郊大营。
那这里到底是哪儿呢赵婉宁暂时还判断不出来,而且,珣王绑架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呢替赵婉音出气珣王没这么傻,而且,珣王对赵婉音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以为了她,杀一个重臣之女。
那珣王让西番人把自己挟持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只是为了吓唬自己安慰赵婉音那更不可能了,而且还是让西番人出手,这西番人一旦暴露了,珣王府就完了。
平时还罢了,现在大炎王朝和西番正在开战,珣王这么公然匿藏西番人,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就是死罪,别看他是皇子,皇家最没有亲情骨肉了。
赵婉宁越想越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只能慢慢来探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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