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之后他发现靠正路来钱很慢,用他的话说就是付出和得到不成正比,所以他就开始盗墓,直到被警察发现,惠他为了逃避打击就出家当了和尚。
寒暄过后我们立刻订机票回到了国内。
也幸亏我们回来的比较早,根据惠来的消息,他们把阿赞师傅的别墅用手榴弹炸了之后,阿赞师傅被大理石竹子压死了,胎发匠受了重伤但是没有死,我看了一下那边发来的视频,整个别墅都成了废墟一片。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胎发匠费这么大的事把千面鬼佛运送到国外?
惠来给我提了一个醒,他说他们之前为了救我特意进去打探里面的情况,无意间听到胎发匠说分神佛之类的话题。
他这样一说,我立刻警觉了起来,王天生活着的时候我听他讲过,泥佛成型之后,想要快速的起到效果可以另外在捏制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分身享受香火供奉,但是条件也比较苛刻不要要求捏制者技艺高超不能出现技术上的瑕疵,还需要主体泥佛同意。
这两个条件都需要同时达到,主体佛才会多出来一个分身。
想到这里,我赶忙将千面鬼佛抱了出来。
这尊千面鬼佛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辨别这尊是不是千面鬼佛的分身,方法很简单,拿出来白醋绕着千面鬼佛倒一个圈。
如果是主体佛,则泥佛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是分神佛,泥佛的金身则会出现裂纹;
我将后厨的白醋拿了出来,绕着这尊千面鬼佛到了一个圈。
“321”
“咔嚓”
泥佛从中间直接裂开一道白光从里面飞了出来,消失在了九重天。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惠来和胖子走到了我的跟前说道。
“这是个分神佛,即便拿回来供奉也是替别人做嫁衣,主体佛应该孩子啊胎发匠那里”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是一阵的失落。
但是同时又有些欣慰,阿赞师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捏制出来分神佛就说明他的修为极其高,他现在已经死了,那就说明胎发匠想要再搞出来分神就比较困难了。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胎发匠为什么要把千面鬼佛送到泰国阿赞师傅那里,现在终于明白了,他这是用心险恶,就一尊千面鬼佛都搞得鸡犬不宁,多出来一尊不得翻天。
惠来回去之后回到了寺庙之中继续做住持,过了几天,他的寺庙说要重新修建,有几尊泥佛需要重塑金身。
这些泥佛都是正统的仙佛,我帮他搞了一个月才完成。
不过这次他算是比较大方,直接给我拿了十万元,说这是辛苦费。
这家伙确实改变了不少,人送屁话多还特别扣,从泰国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想想他其实也挺可怜的,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默默付出这么多,人家还不领情。
这让我想起来了以前看的港版的《西游记》里面猪八戒经常吟的一句诗:自古多情空余恨,自恨绵绵无绝期
虽然这个诗句是拼接的,但是拼接的毫无违和感,用在惠来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过了一段日子,听说胎发匠从泰国回来了,他的一条腿听说被炸的差点残废,正住着拐杖正在恢复中。
这事情是发生在异国他乡,他即便是有证据报警,警察也管不到这种情况,所以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说。
我这些日子还在练习飞针之术,有了金丹的加持,感觉飞针练习的越来越炉火纯青,蛮力是有限的,想要金针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必须学会只用灵力。
为了修习灵力,我现在每天只吃一顿饭,剩下的时间用来聚气凝神。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四月份,这个时候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
我也好久没有出去了,整个人憋在家里都快长毛了。
我答应了王月的请求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收拾好行李之后,我们把目的地设置在太行山附近一个叫石板岩的村子。
说走就走,车子行驶了十二个小时,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车子突然抛锚在了路上。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救援电话,来了一个拖车将我们拖到了一个偏僻的修理厂。
拖车一张口就是一千元,我说这不是坑人的吗,那人说就是这个价钱,要是不愿意的话还把我拖回去。
我一看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愿意起矛盾,索性就被钱给他他们。
我问修理厂的师傅,天黑之前能不能修好,修理厂的师傅摇摇头说够呛。
这地方看样子就不是正经的修理厂,他告诉我现在天暗下来了,看不清楚,所以要等到明天才能修好。
还跟我说这里的住宿很便宜,一晚上才五百元,我听完之后心中一阵的羊驼奔腾而过,就这房间,在我们冠山也就是八十元一晚上的水平。
我和修理厂的老板划价之后,划到了400元一个房间。
普洱也从后座跳了下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走在前面。
这只黑猫高傲的很,我在它面前就像是仆人一样,它愿意搭理我就跳过来蹭我,不愿意搭理我就跑的远远的。
普洱跟着王月去了对面的房间,我则是一个人一个房间。
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好歹算是比较干净。
我简单吃过饭之后躺下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房间中的电话突然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沙哑奸细的声音“桀桀桀,我来找你了”
原本睡意十足的我“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接着房间外面传来了“咚咚”敲门的声音。
我把金针拿在了手中朝着门外而去,透过猫眼我看到那个修理厂的老板正低着头站在外面。
“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
“开门”
这时候修理厂的老板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诡异的笑容看向了猫眼。
我脖子上的护身佛此时不断的开始发烫,我手中的汗“啪嗒”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