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裕还想说什么,乔雪薇就握着他的手对着那刑部尚书说道:“大人,如今我表哥重伤在身,还请大人谅解,待我表哥休养两日在开堂。”
“这个恐怕不行,不过姑娘放心,本官会让人将沈和抬到衙门,王爷和姑娘在大理寺总归是不便,还是早些请回。”说完朝着两人又一次拱手,转身走出。
而剩下的侍卫却没走,只是看着两人。
傅明裕心中怒气更甚,深吸一口气对着乔雪薇道:“丫头,我们先出去。”
乔雪薇攥拳点头,跟着他走出。
大理寺门口,乔雪薇转身看向大理寺,眸色冰冷。
一旁的傅明裕沉声道:“我打探清楚了,那妇人的夫君递的投名状,那妇人却消失不见,我派人去打探,已经查到了行踪,现在应该已经带了回来,我们去看看。”
乔雪薇点头,如今沈和昏迷,对于那次的事情一无所知,就相当于摸瞎。
乔雪薇倒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到了一家客栈,那妇人此刻正在客栈中。
乔雪薇顺着窗户看去,就看到屋内有一貌美的女子,此刻正拘束不安的做子啊软榻上。
长的还可以,倒有几分媚劲,但是却是半老徐娘。
乔雪薇刚想进去,傅明裕就拉着她轻声道:“你在这等着,我进去。”
乔雪薇微微皱眉,继而点头,看着他走进屋子。
傅明裕走进,那妇人本一惊,当看到傅明裕时,眸色闪过一抹痴迷,当即做好,还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墨发,魅态十足。
傅明裕皱眉,眉间闪过厌恶,坐下沉声道:“你说沈和玷污了你什么时候。”
那妇人又撩了一下头发,佯装娇弱,神色哀楚:“那是三天前的事情,那日我们夫妇去街上,我身体向来娇弱,晕倒在了街上正得沈大人相助,沈大人将我扶到了客栈,我们夫妇本以为遇到了好人,我那口子去抓药,没想到那沈大人却对我不轨,趁着我那口子不在竟对我上下其手,若不是我拼死抵抗,恐怕现在呜呜。”说道最后,那妇人竟假哭了起来。
边哭还边看着傅明裕,感觉自己楚楚可怜,其实却分外的滑稽。
傅明裕面上浮现怒意,竟走上前去,沉声道:“你说,若是本王将你一直关在这里,你是会饿死,还是会渴死。”#
那妇人见傅明裕的面上不像是作假,不由一颤,反射性的就去拉傅明裕的衣袖,神色慌张,语气娇弱:“王爷,王爷冤枉啊”
话刚说完,傅明裕就拔出匕首将她碰触的那片衣袖割断看着妇人怒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本王,正好边疆缺人手,你们一家老小,后日便出发去边疆吧”说着抬脚就要走出。
那女子一慌张,连忙跪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女子慌张的狠,不明白自己就是揪了衣袖怎么就成行刺了。
傅明裕眸色闪过笑意,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道那妇人面前。
那妇人捡起,当看到银票上面的金额时,眼睛睁大,闪过贪婪,就连捧着的手都有些小心翼翼。
傅明裕沉声道:“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不想听假话,说出实情,这银票归你,若是继续说着本王不爱听的,那么,你们一家就早些收拾东西。”
那妇人一听,连忙将银票放下,掩面哭泣,哭的撕心裂肺:“王爷,民女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啊王爷明鉴啊,民女也是受害人啊”
傅明裕皱眉,眉间怒气更甚,声音也冷厉了几分:“本王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那妇人站起,忽的眸间闪过坚定:“既然王爷不信,民女就只能以死来证明本民女的清白了。”
那妇人说着,站起就朝一旁的墙上撞了过去,一头磕在了墙上,顿时额头破了一个口子。
傅明裕皱眉,转身走出房间。
而此刻,乔雪薇明显的看着那妇人看着傅明裕的背影,眸中闪过抹得意。
乔雪薇不禁眯起眼睛,这女人,是算定了明裕不会拿她怎么样。
苦肉计,这计不错。
傅明裕走出来,看着乔雪薇有些无奈。
乔雪薇却是勾唇,眉间冷笑:“让她走吧”
傅明裕挑眉,继而点图,让人将那妇人放了出去。
那妇人出了客栈,左看看,右看看方往前走。
而乔雪薇和傅明裕在身后远远的跟着,那妇人七拐八饶方进了一个小院子。
傅明裕见此眯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沉声道:“今儿刚抓的时候可不是在这里,真是狡兔三窟。”
“我看是早有准备。”乔雪薇勾唇冷笑,不知道这妇人的背后,是谁在撑腰。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跃上屋顶。
屋内有一男一女,那女人正是刚才的妇人。
那男人对着妇人问道:“头上的伤怎么回事,那人打发了没有。”
“没事,一点小伤,要不是这伤啊,我还不一定脱身呢,那是祁王爷,现在打发了,这是我捡到的银票,你看看,整整一千两啊。”
说着那妇人小心的从怀中拿出银票,递给那男人。
那男人接过,面色一喜,看着那妇人一副财迷的模样轻咳一声道:“没见识,这算什么,若是这事成了,我们可是有一万两啊到时候我们离开皇城,这么多钱,足够我们一辈子吃香喝辣了”
“是啊,当家的,我们啊,这次可是撞大运了。”女子双眼放光,面上一副讨人嫌的模样。
男人将银票小心的收进怀中对着女子道:“我们可要办好这次事情,下午上公堂的时候,我们要一口咬定那沈和的罪行,不然我们可拿不到钱。”
“知道了,知道了,这都快上堂了,我去梳洗一下。”那女子说着扭着丰满的臀部走出屋子。
“上个堂还要打扮,真是个骚货。”男人看着女人的背影笑骂,却又将银票拿出,亲了好几下,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
乔雪薇皱眉,在思衬着要不要下去。
傅明裕看穿了她的意图,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继而将她带下屋檐。
对上乔雪薇疑惑的目光,傅明裕轻声道:“你也看到了,这对夫妇简直就是个无赖,若是我们现在去威胁他们,就算他们现在妥协,到了开堂的时候也只会倒打一耙,说不定还会说我们逼迫,到时候就算有了什么证据,也成了没证据。”
乔雪薇攥拳,傅明裕说的没错,依照这两人,就算是白的,他们也能说成黑的。
傅明裕见乔雪薇情绪不对,心中担忧,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皇城衙门,上坐刑部尚书,沈和此时正躺在担架上,左边坐着一对夫妻,正是乔雪薇所见的那对。
方才那夫妇刚把那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硬把沈和说成别有用心的登徒子。
刑部尚书听完,面上也有些怒气,对着沈和沉声道:“沈和,这对夫妇所说的是否属实”
沈和皱眉,扬声道:“禀大人,那日我去街上观察民情,遇见这夫人晕倒,便与这位公子将这位夫人送到了客栈。
然后这位公子说是要去抓药,让我照看这位夫人,我思衬男女有别,刚想出去,没曾想这位夫人却抓着我不放,还不停的撕扯我们二人的衣裳,不过半盏茶,这位公子就回来,接着就造成了这让人误会的一幕,大人明察。”
那妇人一听,连忙道“大人明察,民妇绝对无半句虚言,明明就是他趁着我当家的给我去抓药,就对民妇意图不轨,民妇这贞洁,是不保了,大人你说,民妇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妇人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看着好不凄凉。
那中年男人也捶地哭诉道:“大人,你说小民这贱内已经成了这幅模样,我们还有何颜面见父老乡亲啊”
两人齐齐诉苦,衙门外众百姓,当即面色愤恨,朝着沈和指骂。
“就这还当官,真是玷污了这个字啊”
“就是,不禁玷污了这个字,还丢了沈家的脸啊”
“是啊,这若是被在天之灵的沈将军知道,还不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啊”
乔雪薇始终皱着眉头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沈和,眸色有些意外。
这小子平常很能说,怎么现在沉默了。
那刑部尚书见沈和不说话,不由摇了摇头,沉声道:“沈和,你不说话,是不是就代表认罪了。”
沈和忽的冷笑,扬声道:“我不知道该认何罪,这位夫人你说我非礼你,说句难听的,夫人的年纪总归是大了些,我虽无妻妾,但是还不至于对一个妇人一见钟情。
还有这位公子,你说是为你的夫人抓药,最近的药铺离那里也要一盏茶的时间,而不过半盏茶公子你就回来了,不知是为何。”
那夫妇两人面色一滞,竟一时语噻。
那刑部尚书见此轻咳一声,看向那对夫妇:“说,为何。”
那妇人眼珠子一转,继而指着哭诉道:“你这是意思,难道说我竟污蔑我自己的名节不成,你你不能这样仗着你们沈家家大业大就如此欺负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