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井家两兄弟,对于他说的话,都有点震惊,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少爷说的话绝对不会有假,言出必行。
“嗯。”诸葛厉云点下头,转身进去,那一刻,他的嘴角是上扬的,尽管里面会有一场恶战在等着他。
“厉云。”
看到紧张的张一苗的时候,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别担心,万事有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张一苗眼眶含泪,因为这次出事的衣服,正是她设计的,所以公司的股东都觉得她应该承担全部的责任,赔偿公司的损失。甚至有想把她推出去顶罪,所以要是今天让这些股东得逞,那她有可能会面临着牢狱之灾。
她不是害怕进去坐牢,而是担心自己不在,自己的男人又会变成这五年来颓废,痛不欲生。自己的女儿还小,需要母亲的照顾。
想到这些,她才这么慌张,不顾在人前,都落下眼泪。
“好咯,你不信我吗”诸葛厉云把她的头捧在手心里,深邃的眸子,如同浩瀚的大海,充满神秘的力量。
她不由自主点了头,不安的心慢慢平静。
“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在那卿卿我我,哪里有半点诸葛家少爷的样子啊。”
在两人处于温馨时光的时候,有人不耐烦说话了。正是一直以来跟诸葛厉云都不对头的股东之一朱元,是诸葛家的外面的亲戚,关系算是比较远。只因诸葛家有个女的嫁给这个本来只是个煤矿起家的朱元,最后那个女的来央求老太太,才让这朱元进了r股东行列。
因为众所周知,只要成为r的股东,那只有稳赚的,所以谁都垂涎三尺。
“我来就是给各位一个交代。”诸葛厉云放开张一苗,但依然拉着她的手,走到属于他的位置坐下。
“好啊,我看你这回要怎么解释。我可是听说,楼下现在一堆记者,要是你今天不拿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我们r的损失会有多大你知道吗现在股票都已经在往下跌了。”朱元冷嘲热讽,之前开会,就喜欢暗戳戳反对诸葛厉云。
现在在诸葛厉云任职总裁期间,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他还不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奚落一番。
“这个不牢你费心,现在我需要各位的有用的建议,现在出了问题,在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作为总裁,不希望看到有人背地里造谣生事。不然,你们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要是被我发现什么,决不轻饶,我说到做到。”
他那铿锵有力的话,没人不信服,即使在座都是元老级别的人,可也不敢小看他,毕竟这么多年,他做总裁,r是真的走得更高了。
所以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可就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声音,比如朱元,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公然站起来,指着诸葛厉云的鼻子就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摆架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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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们这么多股东,那是看在死去的老爷子份上,当初拥护你坐上总裁这个位置。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不把我们的这些股东放在眼里。”
“说得很好,继续。”诸葛厉云淡淡说道,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安静坐在那,不管别人说什么,表情都不会出现任何的改变。#
朱元有点害怕这样的他,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立马挺直腰杆,“说就说,这次我们公司会出这么大的麻烦,甚至惊动了上面的人,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朱元手指一动,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不作声的张一苗。她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面对这么多股东的眼神,还是发虚,甚至有想逃避的意思。然而当她的目光接触到诸葛厉云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他在给自己鼓励,给自己加油打气,所以她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她没做错,是有人陷害自己。
“不知道朱董您想说什么”她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强装镇定,正面应对。
“哼。”朱元冷笑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次出问题的是你负责的衣服,消费者买来之后,穿上竟然住进医院,我可是i病情还不简单。里面含的一种毒素,是最近某个恐怖组织研究出来的最先进的毒素。是被国家列为违禁品的,现在出现在你的衣服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元知道的显然比在场的人知道的都多,所以那番话说完,其余的股东都惊呆了,有些本来不打算说话的股东,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恐怖组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清白得很,不怕查。”张一苗很生气朱元的话,但是还是得保持冷静,起码要有个不是态度在。
“呵呵,是吗据我得到的消息,你可是消失了五年,都在国外。而且,你本来是已经死掉的,现在俘获,忽然回来,我们公司就出事。你说你没有一点嫌疑,谁信啊。”朱元的分析在情理之中,更有说服力。
“我没有,我更不是认识什么恐怖组织的人,我更不知道为什么我负责的衣服,会有那种毒素。”张一苗大声反驳。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现在的事实是那种毒素可是恐怖组织的人才拿的出来,现在我怀疑你就是利用我们公司的名头,达成某种目的,到现在你还狡辩,真是不知悔改。”朱元用力拍了下桌子,吓得人都跟着跳了跳。
“大家还等什么,赶紧报警啊。难道你们不害怕吗这个女人又可能是恐怖分子啊。”朱元最后这话,可让那些贪生怕死的,直接从位置上跳起来,纷纷躲到一边,跟避开瘟疫似的,惊恐看着张一苗。
“我不是,请大家相信我,真的不是。”张一苗有口难言,只是她说什么,没人会听的。
唯有诸葛厉云,一动不动,坐在那。
“苗苗,过来。”他一出声,就让张一苗的眼泪掉下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冤枉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