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其余两人也是一脸的莫名的模样,确实是不明白温雅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什么。
温眠皱着眉,脸上写满了沉思,试探性的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有人在背后致使她这么做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彼此之间都陷入了思索之中。
不得不说,温眠提出来的这个想法不是没有缘由的,毕竟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通。
可是
“哪能是谁做出的这样的事情,这么的无聊,而且去招惹易浅薄,这不是典型的找死嘛。”邰可菲一直皱着眉,十分的不解,“易浅薄多小心眼儿啊,爱吃醋又记仇,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把温雅的皮给扒下来啊”
话刚说完,她就发现易浅浅悄咪咪的向着旁边挪了挪,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浅浅,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蹿的那么远”
“我有点儿害怕。”她的声音微微小小的。
邰可菲诧异的挑了挑眉,更加的不解:“害怕你害怕什么”
“害怕你啊。”易浅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我三哥小心眼儿又记仇,若是被他知道了,你的下场恐怕不会比温雅好到哪去,所以先离你远一点儿,省的一会儿被无辜牵连,那我就委屈死了。”
邰可菲:“”
这个丫头,还真是典型的气死人不偿命。
要不是快要过年了,不易杀生,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撇了撇嘴,邰可菲直接丢了一个白眼儿过去,将头一扭,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
一旁的温眠看着这两个活宝,哭笑不得:“行了,你们两个倒是有意思,不用着急,哪天等易浅薄心情好了,让他和你们单独的聊一聊,谁也不偏袒。怎么样”
“”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易浅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中都充满了委委屈屈的感觉:“嫂子,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啊我可是你亲小姑子啊你确定要这么对待我吗”
温眠偏过头来看着她,微微一笑,轻声浅笑的说道:“确定。”#
“轰隆”一声,两个字像是一记重锤一般击在易浅浅的天灵穴上,砸的她晕蒙蒙的,一脸懵逼。
绝情,太绝情了
怀孕的女人都是这么的善变吗明明以前还是挺温柔婉约的,现在怎么会
太恐怖了,以后我要远离她,不然指不定哪一天她心情不好,就把我给卖了
轻哼一声,易浅浅噘着嘴,脑袋向着另一边一偏,也是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
现在倒好,一边一个,都扭着头不看她,高冷的模样看着实在是让人忍俊不止
因为有应酬,晚上易浅薄回来的比较晚。
在客厅靠近阳台的时候看到那件美轮美奂的婚纱的时候,有些惊讶。
“婚纱怎么在这里你给拿回来了”
“不是我想拿的,主要是因为今天我去试婚纱,结果没想到碰到了温雅,然后”温眠瘪着嘴将时间大概了讲了一遍,一边讲,一边无奈的翻白眼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易浅薄挑了挑眉,脸上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还透着隐隐地诧异。
“温雅是得了失心疯吗怎么行事越来越诡异,根本就不像是个正常人一样。”
“我怎么知道,”温眠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反正她本来脑子就有问题,一般正常的人也干不出她那些事情来,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
闻言易浅薄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嘲笑温雅的行为吧。毕竟那确实是挺可笑的。
他回了房间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走到温眠的身旁,一屁股坐下,大手一伸,就将她一把揽进怀里,鼻子凑在她的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语气颇有些感慨:“果然还是我家小绵羊最香,抱着也是温温软软,舒服得很。”
“我最香”温眠挑了挑眉,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听你这意思,你是闻到了什么别的味道啊来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说吧,你又背着我,勾搭哪个小姑娘了”
说着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梗着脖子,一副气呼呼,准备捉奸的模样。
易浅薄:“”
什么鬼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突然
明明是在谈论正经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审讯现场了
这种浓郁的“丈夫出轨,妻子发现”了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无语的撇了撇嘴,易浅薄冷哼一声,大手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脸,轻轻地向着旁边扯了扯,没好气的说:“干什么你这是准备审讯我吗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对你不忠”
“那倒不是。”温眠否认的很是坚决,“你什么样的性格我还是知道的,向来都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况且有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在你的身边,你要是还能出轨,那就真的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但是吧,你不动,不代表别人就不动,毕竟这外在条件在这儿摆着呢,多少女人对你还是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着将你扑倒,就像是”
皱了皱眉,她想到了一个十分确切的形容:“就像是狗见到了粑粑一样,充满了渴望。”
此话一出,易浅薄当时就沉默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而温眠则是始终笑眯着眼睛望着他,眉眼间都是兴奋地小得意,都掩盖不住的狡黠,明显的就是调侃过后的开怀。
过了好久,易浅薄终于是忍不住,低下头,凑在她的脖颈处,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力气不小,但是把握着分寸,没有出血。
即便如此,还是疼的温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脖子一脸的悲愤:“易浅薄你还真是属狗的啊干嘛突然咬人”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想要抽你的想法。”易浅薄冷冷的回答。
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又是一声冷嗤从鼻子里发出声响来:“仗着怀孕了,成天上蹿下跳,无法无天,我要是再不管着你,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去”
“那怎么可能呢”
温眠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点儿恐高,在游乐场没有事,但是平常的时候,我是一点儿高度都受不了的,腿软。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上房揭瓦的,顶多也就是挠挠墙根。”
易浅薄:“”所以这有什么不同吗还不是一样的不让人省心
内容来自书丛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