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刚想大骂,就这么点剧情吗,这也太模糊了,她怎么做任务,系统是又想坑自己是不是。
他是没被自己打够吧,皮怎么这么痒痒呢。
没过几秒,剧情就接着展开了。
叶宁这才反应过来,这回还来个简介啊!
好新颖哦~
才怪!
自己的心脏都吓的突突了,还以为就这几句话就是剧情了呢。
那自己可真是悲催了!
原身从头到尾就是因为缺少爱,所以追寻爱,又被爱所伤的故事。
但是她一直忽略了把她养大的大伯一家,他们其实也是爱她的,只不过他们的爱不够浓烈,也无法超越父母,所以她从来也没关注过。
原身在几个月的时候家里发生变故,父亲坐牢,母亲改嫁,只剩下原身这个襁褓中的婴儿。
原身的大伯不忍心,就把原身带回家养着。
一个男人对着个襁褓中的孩子能干的了什么呢,当然都是她那个大伯母日夜照顾。
喂奶,换尿布,洗尿布这些活也是大伯母一个人操劳的。
她大伯就是早出晚归的去挣钱,回来再看一些大伯母的白眼。
这没办法啊,这么点的小孩子总不能真的扔下不管吧,毕竟血缘关系在那里呢。
大伯也就一个人默默的忍受了下来。
可这个奶娃娃的所有事情都是大伯母一个人干的,一天两天还好说,当成亲戚来串门那是很欢喜的。
可他们听说原身的母亲已经相好人家,准备再嫁了。
这明摆着原身的母亲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大伯母虽有怨言,可看在床上睡的喷香的奶娃娃,也舍不得真的不要了。
在乡下,女人改嫁哪有还带着孩子的。
再说那女人真的还想要孩子也不会不告而别,要不是她男人不放心去看了一眼,才发现这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饿的嗷嗷大哭,这才把奶娃娃抱回来。
要是自己男人没有去看,或者晚一点去看说不定这奶娃娃命就没了。
后来自己男人也去找过奶娃娃的妈妈,可都被她的外婆给挡回来了,那女人自此就没回来看过一眼。
现在更是着急忙慌的去嫁给别人。
“这孩子有什么罪啊?没想到生下来一遭,还要受这个苦!”
大伯母一边感叹命运弄人,一边坐在庭院中洗着原身的尿戒子。
孩子小,吃了就拉,再加上孩子皮肤娇嫩,必须要纯棉的布才不会红屁股。
可是家里并不富裕,也就弄来这么点棉布来用。
所以只要原身一拉一尿就要立马洗出来,要不然就不够用的。
大伯母埋着头,两只手在大铁盆里来回搓着,里面的水从金黄变成透明。
做完这一切,大伯母回到房间,看原身还在熟睡,就快手快脚的去到自留地里摘菜,洗菜,做饭。
到了午饭时刻,家里的两个孩子和男人都回来了。
屋里的奶娃娃因为饥饿哭了起来。
大伯母让大伯自己盛饭盛菜,照顾两个孩子吃饭。
她则把厨房中热的羊奶拿到房间里去喂孩子。
自家的两个孩子听到哭声连饭都不吃了,跟着进了屋去看小妹妹。
原身被大伯母抱在怀里,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奶汁。
因为吃的急,奶汁从嘴角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流到脖颈。
趴在床沿的两个孩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个人的手都在跃跃欲试,想要去触碰奶娃娃。
时间就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与平淡中过去了。
原身现在是个初中生。
国家一直施行的是九年义务教育,为的就是每个孩子都能有学上。
可是上了初中总是不一样的。
学习好的就被老师一直关注,当成能升高中的好苗子。
像原身这样学习成绩平平,样貌也平平的透明人,那就是能把这三年给混过来就不错了。
要是家里有点钱的就送去职中学个技术,以后也是饿不死的。
大伯和大伯母也是这样的想法。
混完初中三年,要是能考上高中就继续供着读书,要是不能就下来自己打工挣钱养活自己。
至于上职中,那是不太可能了,实在是他们家这几年越过越不好了。
职中的学费可是不少的,他们现在肯定是负担不起的。
原身的大伯本来是个工人,家里就哥哥姐姐两个孩子,之前的日子是很有盼头的。
后来因为原身也来了,家里担子太重,再加上原身的爸爸失手杀了人被判了刑,周围的邻居又都流言非语的议论个不停。
那天大伯正好是连加了好几天的班,本身也是筋疲力竭,就不小心把脚给伤到了,之后就残疾了。
人家工厂也不会养闲人,随便给了一笔钱就把大伯给打发了。
那点钱也就够大伯养好脚的。
大伯一家也是老实巴交的人,也不敢去闹。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大伯自从那之后就只能找个工地干点小工挣钱养家。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腿脚越来越不好使,连小工的活也不怎么找大伯了。
大伯就只能侍弄家里的那点田,弄点口粮而已。
大伯母是个勤快能干的,自从奶娃娃可以下地走之后,就养鸡养猪的,然后卖点鸡蛋弄点钱。
时不时的,家里还能吃点肉,日子过得还可以。
奶娃娃再大一点可以送去上学了,家里的那两个孩子也会做饭了。
大伯母就跟着村子里的大妈们一起起早贪黑的给别人家拔草抢收去,每天也能挣点钱。
日子也就这样紧紧巴巴的过着。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伙人。
他们找到大队书记,然后去了原身的大伯家。
一堆没有事情,坐在门口闲聊的妇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好一会,那帮人才从大伯家里出来,还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听这语气,是谁死了吧!可是他们家的亲戚谁死了能有这么大阵仗啊。
这一时引起了那帮妇人的好奇心。
等那帮人开车离开,住在大伯家旁边的邻居就上前问道,“这是咋的了,来了这么多人?”
“是啊,咋还节哀顺变呢,这是谁死了?”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大伯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