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文以为许白是仰慕自己,特地追到家里来了,生气的质问,“你怎么在我家!”语气十分不善。
白父从厨房中走出来,“这是咱们家的客人。”白父没听出白文文的语气,还在给白文文解释。
可许白自小贫寒最会听话听音,一下就听出了白文文的不喜,起身打算告辞。
“白伯伯,我先走了。”许白轻生说道。
白父拿着锅铲连忙从厨房中走出来,“别啊,吃完饭再走,我这都要做好了。”
“不了,还有事,先走了。”
许白婉言拒绝,对白父鞠了一躬就离开了白家。
白文文对白父说,“爸,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白父这才明白是白文文误会了,“他是许白啊,就是以前爸爸资助过的孩子,人挺好的。”
白文文不以为然,知道是被家里资助过的人,更看不上许白。
陈浩动不动就欺负一下白文文,很喜欢看白文文要哭不哭,很是委屈的神情。
白文文也在陈浩面前树立自己很能干的形象,结果总是一塌糊涂。免不了被陈浩取笑一番。
上学的时候也不是认真学的,自以为有白父在自己会衣食无忧,一直在混日子的状态。
这几天办公室一直在传,叶宁和陈浩天生一对,叶宁工作能力强,陈浩一直对叶宁态度不一样。
白文文在叶宁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特意观察过,陈浩确实是对叶宁不一样的。
白文文就开始生闷气了。之后陈浩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睬。
叶宁像往常一样到陈浩的办公室汇报新一季度的工作。
这时白文文走了进来端了一杯咖啡放在了陈浩面前。
“陈浩,你的咖啡。”白文文在陈浩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同。
白文文特意只端了一杯咖啡,就是为了给叶宁难堪,但是叶宁是谁啊,理都不想理她。
白文文,“对不起啊,不知道叶总也在,我只泡了一杯咖啡。”
叶宁,是你上赶着要我虐的。
“眼神不太好的话,就应该去配副眼镜。我来了没看见没关系,等哪天有大客户来了,你倒是没看见,那可有你好看了。”叶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白文文。
白文文被噎了一下,转头看向陈浩,用眼神向陈浩求助。
陈浩抬起看文件的眼睛,想了一下叶宁说的确实有道理,就对白文文说,“你要是真近视就去配副眼镜吧!费用算公司的。”
这一下白文文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哀怨的眼神一直瞟陈浩。
陈浩又低下头看叶宁拿过来的文件。
叶宁注意到了白文文一直盯着陈浩桌子上的文件故意说道,“之前白氏集团新建楼盘的方案有点问题。”
还没等叶宁说完白文文就迫不及待的接道,“白氏楼盘?”
叶宁好心的为白文文解答,“对白氏楼盘,之前我们收购了白氏。”
陈浩的心咯噔一下,这件事情还没有对白文文说。他怕白文文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有意见,所以就一直瞒着。
陈浩赶忙解释,“这都是商业上的事。”
白文文没心没肺的认为白父破产了,可能就是战略错误吧!
白文文丝毫没有显示出怪罪陈浩的意思,反而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我爸爸说过那个地方很有前景的,好像周围要盖学校的。”
陈浩听到白文文话里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反而将白父之前的规划告诉了自己,心里十分感动。
原本因为叶宁的话而动摇的心立马安定了,他知道白父是个很有眼光的人。
陈浩坚定道,“这个企划继续吧。”
叶宁一挑眉,“好的。”
白文文高傲的看了一眼叶宁,好像胜利了的孔雀。
叶宁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白文文就走出了办公室。
叶宁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白痴。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
之前白父买的时候是要建学校的,可是最新的小道消息是建公墓。
等一下楼盘建起来了,结果旁边是公墓,想一想都刺激。
陈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期待!
叶宁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幸好没人看见,不然会以为叶宁撞邪了呢,这可和以前的叶宁太不一样了。
系统,“请你不要崩人设好吗。这也太反常了。”
叶宁当没听到,反正系统有办法搞定。
查找叶家当年知情的人也有了新的进展,年头太久了。陈浩做的很是彻底,把知道的人都清扫了个干净。
陈浩就是绑架叶宁的合伙人,利用了那笔钱才有今天的浩文集团。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有一个漏网之鱼,陈浩怎么也没有相到,当初叶父的助理有一个外遇,那个外遇有了孩子,助理因为一直没有儿子,就把人送到国外去生孩子。
国外鉴定确实是男孩,助理就把得到的钱和一些证据交给外遇保管,想着事情结束和那个女人在国外逍遥快活。
没想到事情结束就死了,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并不是助理的,是那个女人初恋的。女人一直不敢说,等知道助理死了,女人就回国了,拿着钱和初恋一起逍遥快活。
叶宁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
当初女人把证据都留在了国外生孩子的寄宿家庭里没有拿回来,反正是助理的东西,又不是钱就没拿。也幸好老外不怎么喜欢丢东西,证据就一直在地下室了封存。
这回终于找到了,证据很全。竟然还有视频和录音,里面直接就是陈浩的面容。
现在还不是时候,直接交给警察太便宜陈浩。
叶宁心中有了成算,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
另一边
白父越来越看好许白,许白也会没事就来白家,都挑白文文不在家的时间。
和白父聊聊天,白父经常讲自己以前在商场上的那些故事。
怎么和别人斗智斗勇,怎么和别人抢生意,怎么出其不意的占领先机。
许白听得是津津有味,不时还能和白父探讨一下如果当时换一种方法又会怎么样,白父俩人越聊越投机,白父看向许白的目光越来越亮仿佛找到了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