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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把自己的小侍女冬雪暂时留下,规范她的一言一行,算是看着陈清儿。
维那双手合十,甚是感激。
“谢谢施主。”
夫人赶忙侧身躲过。
她觉得自行惭愧,毕竟是自己气性太大,在寺里没了分寸。
维那大师没有把自己撵出去已经是仁慈,又怎敢接受感激。
那边躲着的心宁已经将所有事情从头看到尾,不仅看了还一边吃着梵嫂带来的肉食和下山买的酒。
坐在心宁旁边的心念在那里闭着眼睛念着经,好一个世外高人的感觉。
他在心里诧异,小师弟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还有他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八卦。
刚刚他们只是路过,心宁就停了下来,然后就不走了,说什么有好戏看。
这寺中一年到头全都是一样的事情,有什么好戏可看。
可没等到一会,真的让他们看了一出大戏。
当陈清儿被掌嘴的时候,心念就闭上了眼睛,念起来了经文。
心宁那是看的津津有味,不管心念的劝说。
心念还听见小师弟在说打的好。
他摇摇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小师弟还对自己说,“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
也不知道这句话他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或许是他自己所想所悟吧。
毕竟小师弟一贯聪明。
他就不行了,现在这种场面他也是看不了的,他怕晚上做噩梦。
想一想自己定了亲的那一位以后也会如此行事吗!
不是像陈清儿一样反复无常,还是会像那夫人一样仗势欺人。
心念念经的速度更快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会的,师弟的眼光不会错的,这可是他给自己介绍的亲事呢。
心宁看心念师兄那一脸愁容,可别是被女人吓坏了吧。
他紧忙说道,“师兄别怕,给你找的那位梵嫂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是个大家闺秀,一定不会像那个陈清儿一样的。”
心宁的话并没有平复心念的心情,反而让他想起那天和那女子见面的事情。
他的心跳砰砰砰的加快,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烧红的螃蟹。
心宁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像变戏法的一幕。
这脸色由煞白变成潮红也是新鲜。
心宁见好戏已经看完,就和心念师兄一起去藏经阁看书去了。
他是把那些书都背下来了,可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关键是他没别的事情可干,看看书还是不错的选择。
当然,像今天这样的好戏再多来几出也是可以的,他可是照单全收呢。
心宁将酒瓶拿着,然后找了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扔了出去。
这可不能让维那看见,他可是个大公无私的人。
自己是他的弟子也是没用的,自己是个聪明的小神童也是没用的,反正什么对他都是没用的。
他会用最严厉的惩罚狠狠地惩戒自己,想想就可怕。
当初拜维那为师的决定实在是潦草,可惜已经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中午去斋堂吃饭的梵嫂团团坐在一起,她们安静的等待典座的大菜。
“梵嫂们辛苦了,今日的那些衣袜一定是费了不少心力,今天这点斋饭就不成敬意。”典座对着所有梵嫂说道。
“典座师父也是辛苦。”梵嫂们行着礼。
之后就是欢快的进食。
梵嫂都是竖起大拇指,这还真的如自家男人所说,好吃的不得了。
吃完饭的梵嫂就准备看过自家男人之后就离开。
她们站在自家男人面前,嘱咐着一些家长里短,也说着一些家中琐事。
更是把刚才的事给说了出来。
自家男人一听又是那个陈清儿,就把陈清儿上山的这些日子所做的事也告诉了她们。
梵嫂没想到从自家男人那里会得知这样的事情。
这个陈家女子一直在山上勾搭这个,引诱那个。
连自家的男人都没放过。
要不是这寺中的僧人定力十足,那可真的是着了她的道。
一听见这些,那可得了。
心宁儿子被说,自家男人被勾引,这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啊。
一想到刚才在得知她们是梵嫂的时候,那个陈清儿有一种嗤之以鼻的意味,她们就心里不得劲。
下了山的梵嫂们都在想怎么治治这个陈家小姐。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找到陈家要个说法。”
一人摇头,“这虽然是事实,可到底没有怎样,你这去说人家也可以矢口否认。”
“再说,听闻陈家的那位老爷可是一点都不看重这个陈家二小姐,一直以来也没怎么管教过。”旁人接着说。
“那怎么办?”提议去陈家的女子丧气的说道。
办法当然是有,就算没有这么多人也只能想出来的。
梵嫂本来就都是性格爽朗之人,结交的朋友也多。
她们就将这些事情全都说给朋友听。
这一传十,十传百总能传到那陈家老爷的耳朵里。
这样他总能管教管教这个女儿了吧,可别再放出来祸害别人。
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经的心宁心中有些混乱。
这个时间那个男主应该到了才对。
可是现在边关的战事已经被自己平了,那男主肯定不会再因为受伤被武僧带上来。
那他现在在哪里,又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出现在寺庙中呢。
这些问题萦绕在心宁的脑海,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念经。
维那从心宁面前走过,他也听了出来,更是看见这孩子满面的愁容。
不怕不怕,那个总是在背后说你坏话的陈家女眷马上就离开了,我不会再让自己的弟子受伤害。
维那并没有打扰心宁就离开了。
现在告诉他这些事没用的,等到陈家女眷离开就一切都好了。
维那跑到住持那里说了这件事情,在说的时候那个眼神一直在看住持。
住持明显感觉到,维那那眼神里的意思就是说,你看我一出马就把事情弄好了,你这么多天都没想出一个对策,真的是一个废物一样。
住持在维那走后感觉很是受伤。
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自己可是寺庙中的住持啊,他一天到晚的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就专门跑陈清儿这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