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后刚进宫的时候礼仪也不是很好。

母后看不过去就亲自教导。

母后也是害怕,害怕她走了之后这个皇后支撑不了整个后宫,无法帮到自己。

可这些想法都是多余的,自己怎么会让母后就那样离开。

之前母后就对自己说过,等自己全部接手之后就去皇陵守着先皇。

他才不要,他已经很小就没有父皇了,不能这么快就没有母后,绝对不可以。

所以他拒绝了,不准母后离开。

“皇上。”

皇帝因为这声叫声从回忆里回神。

看着眼前跪着的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三个人。

皇帝沉了口气问道,“怎么样?”

跪在最前面的太医回道“皇上,臣等全部请过平安脉,太后娘娘并没有什么大碍。”

皇上有些激动的说,“那为什么一直昏睡不醒。”

三个太医哑然,他们也是不知道。

站在后面的皇后松了一口气。

她上前给那些太医解围,“是不是母后之前太过劳累了导致的呢。”

太医一想,也有这个可能,就点头称是。

“皇上,你看吧,没什么大事的,我们再看看,或许今晚就能醒来呢。”

皇帝挥手,让那些太医下去。

他从外面进去,走到离太后一帘之隔的地方,就那样看着自己的母后。

皇后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然后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心里说道,“老东西,不是很能折磨我吗,你倒是起来啊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上。

还有你,就算是皇帝又能如何,你也救不了自己的母亲吧。

让你把我娶进来却不好好对我,让你跟那个老东西一起教训我。

以后这个后宫就是我做主,看谁还跟我说雨露均沾这种话。

看谁还敢说我不懂规矩,以后我就是这个后宫的规矩。”

真的如皇后所说,太后在晚上的时候醒了过来,皇上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之后皇后还说,“这可能也是空信大师那个平安福的功劳,说什么也要奖赏一下才是。”

皇帝踌躇了,擂台还没开始就奖赏空信,那那个叫心宁的小僧人岂不是没开始就注定失败吗。而且自己也没有提前说讲经变成擂台的事情。

怎么说自己都有一些心虚。

皇帝将这个事情压了下来。

他回到御书房,问随身的太监,“那个叫心宁的小僧人到了吗?”

随身太监称,“是,人已经到了,听说就在京城的客栈里面。”

皇帝没想到人这么早就到了,之前地方官还为此上书一封,说突降暴雨,道路受阻可能无法按时到达。

那话里明里暗里的在给心宁讲情,怕没赶上时间自己发怒。

这也看出来,这心宁在南方百姓心中的地位,那真的如同佛祖一般。

说自己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可皇帝知道,现在的王朝需要这些,只有这些信仰能让百姓团结一心,凝结成力。

而他正需要这些力。

知道两个僧人都到京城,皇帝让随身太监去再下一道旨意,把讲经文擂台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

接到圣旨的心念一脸懵逼,“谁,空信,擂台!”

之前的那道圣旨,他们只知道要在指定的日期到达京城,然后等着进宫给皇帝讲经就好了。

现在居然变成要和空信去打擂台,比讲经。

这不是荒缪吗,难道没有人去调查过那个空信是什么人吗。

虽然已经过去五年,心念一听到空信的名字还是很气愤。

当初就是这个小偷,东西没偷成就恼羞成怒把心宁的手割伤,疼的心宁在床上打滚说着胡话。

心念跟那个太监一再确认,就是那个叫空信的僧人。

人家现在是北方的名僧,是和心宁名字平齐的。

这一次的擂台就是为了让知道这两个名僧到底哪一个才是名副其实的。

这话已经不言而喻,如果擂台输了,这后果会是什么。

心念听完之后,那是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可不是怕心宁讲经会输,他是怕那个空信使什么不好的招数。

他刚才送那个太监下楼的时候可是听小二说了,现在的京城空信的名字呼声很高,根本没有几个觉得心宁会赢。

而且那个空信已经有了梵嫂,还是当初一个劲想要靠近心宁的那个陈清儿。

那个陈清儿当初什么心思,他们可都看出来了。

所以才会一直不让她靠近心宁的身。

当初这女子在寺庙当中的做派,现在想来都觉得恶寒,那真是荤素不计,什么人都要搭理一下。

连只有九岁的心宁她都能看呆。

而且那个眼神。

心念一想到那个眼神就打了个冷战,然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中怒喊,好恶心啊!

相比于心念师兄的不淡定,心宁是淡定的不行。

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他还把空信的所有信息都打听了一遍。

这两个人还真是能人,到哪里那光环都亮的不行。

为了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信念,什么叫信念不可侵犯,心宁用心的准备着这场讲经。

在心宁不知道的时候,青年人带着当初在边关的那群人一起来到京城,就是为了给心宁加油,制造人气。

他们没有打扰心宁,想着给心宁制造惊喜。

就在京城中,原本都是空信的名字,现在心宁的名字也一点一点的被更多的人提及。

并且心宁在南方帮助边关死去的战士超度,为边关百姓以及南方百姓带来新的粮食种植的方法,让更多的人活下来的事都被宣扬出去。

最重要的是,心宁一次又一次的阻止战事的发生,让周围的王朝开始对本王朝俯首称臣。

特别是青年人的王朝,他们为心宁塑了金身,将心宁当做活的佛祖一般供奉。

京城的百姓没过几天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真的被心宁的这些举动所折服,一派纯粹是被陈清儿的金钱所折服。

陈清儿原本还想再往后拖一拖,没想那么早对心宁动手。

可现在的局势,她在犹豫,那空信可能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这京城的百姓已经忍不住那躁动的心,开始在心宁住的客栈周围游荡,想要见一见这个少年名僧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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