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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清一身西服端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俩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手上不时的扫扫身上,像是有脏东西落在上面一般。

脸上满是嫌弃的神色。

对面的谭母抱着谭思文,嘴上不停的抱怨。

“自从你爸走了之后我们的生活啊就急转直下,你看现在我们就只能租住在这个地方,你想想我们以前住的那个院子多大。”

“还有那个叶宁啊,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上一次还拿棍子打我和思文。”

谭清早就不耐烦,只是对面是自己的母亲,自己这么多年不回来,外面又有人在听墙角,不好叫谭母闭嘴,自己只能耐心听着。

这个时候叶宁推门进来,谭清抬眼望去,吃了一惊,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身材高挑,整个人别有韵味。

叶宁这半年来将自己的身体养的好好的,又因为有书籍的熏陶,整个人都有一种书香美人的气息。

谭清出声,“请问你找谁?”

谭母瞥了一眼叶宁,凑近谭清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个童养媳叶宁。”

说完趾高气昂的对上叶宁,“看什么看,这是我儿子回来了,看你以后怎么嚣张!”

谭清没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那个童养媳,这九年的时间让他都不敢认这个人。

这个叶宁变化真大。

“叶宁,没想到你变化的这么大。”谭清温柔的说着,两眼发直,脚步往叶宁面前走去。

叶宁拿起墙角的棍子放在自己和谭清中间,棍子的另一头直接抵在谭清西服的胸口上。

谭母发声,“叶宁,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想殴打亲夫不成。”

叶宁本不想打谭清,只是觉得谭清的靠近让自己极其不舒服。

可被谭母一提醒,自己不打谭清一顿,根本对不起原主这九年的付出以及原主之后在谭清住宅中所经受的一切。

叶宁像疯了一样,将手上的棍子敲打在谭清的身上。

一边打一边大喊,“你这个负心汉,你这九年都去了哪里?

你知不知道你爸病死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外债!

你知不知道那些要债的拿着棍子闯进家里翻翻打打的时候我们是多无助!

你知不知道为了还债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工作连生病都不敢休息,就算受伤也要硬挺着就害怕人家不要我了,我们这一家就得喝西北风!”

叶宁一边打一边哭,发泄着原主的情绪。

围观的人群都无不动容,这几年他们也是看得到叶宁的不容易的。

叶宁之前不爱说话但是乐于助人,她觉得帮助了邻居们,邻居们会在自己上工的时候照顾一下谭母和孩子,省的自己不在家时要债的过来吓到她们俩。

邻居们也是记得叶宁的好,看到叶宁这样泪流满面,也就没觉得用棍子打谭清有什么不对。

看谭清这一身行头和外面那辆车,一定是在外面发了大财,可发财了也不能整整九年一点音信都没有啊!

说没猫腻谁信啊!

邻居们也开口说叶宁这几年的不容易。

谭清原本想亲近叶宁,可是棍子敲打在身上的感觉让他熄了这个心思。

没想到这个女人越长越好看,也越来越爆力。

“好了!”谭清挥舞着双手,抵挡棍子敲打在身上的疼痛。

叶宁最后狠狠地打在谭清的胳膊上,谭清胳膊一麻没了知觉。

叶宁把棍子一扔,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谭清想要发火,可周围的人群都围着叶宁在劝解着她。

有些人还对谭清说,“你这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让叶宁打俩下也没什么,就别生气了!”

谭母叫嚷着,“去去去,管你们什么事!”

之前被打孩子的母亲开口说,“我说啊,你也要管管你这个母亲,自己好吃懒做还不算,在叶宁教育孩子的时候你个母亲就老是护着,叶宁一个人又要当爹又要当妈的很是不容易。”

谭清忍着身上的疼痛,打发掉周围的人群。

整个家里现在就剩下谭母三人和叶宁。

叶宁收起了眼泪问谭清,“你回来这个家是干什么?”

谭母抢着回答,“当然是接我和思文去享福。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不用你养老!”

谭清揉着胳膊,内心在思考着,本来想把叶宁也接过去就算家里多了一个佣人。可现在叶宁如此暴力他有些犹豫。

再一想想周围的邻居,自己真的不把她带上一定会产生不好的影响,以后自己还是要回这边发展的,不能留下什么把柄。

算了,带上吧,等到了谭宅有都是办法治住她。

“是这样的,我在外面做了点生意,现在有钱了,想接你们母子三人一起去生活。”

叶宁看着假装深情的谭清,如果没有系统在耳边实时播报他的心里想法,叶宁可能真的会被他的演技所打动。

“要接我们一起去生活?”叶宁一脸向往。

“是的。”谭清满意叶宁的转变。

谭母,“带她做什么?”

谭清冷冷的看了一眼谭母,“她毕竟是我的媳妇。”

谭母对九年没见到我亲生儿子有种莫名的打怵,禁住了声音。

叶宁忽略谭母,“那我得先去跟老板说。”

“好,我们现在这呆俩天再走。”

谭清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个烂地方自己一分钟都不想待。

但是说出的话也不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住了下来。

到了晚上,谭清准备和叶宁一起睡。叶宁直接将门锁上,不让他进来。

谭清敲门,“叶宁,你我是夫妻,你没必要锁门不让我进去吧!”

叶宁隔着门回答,“我晚上睡觉有梦游的毛病,我怕我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必须锁门睡觉。”

谭清听到叶宁的理由,就打消了要进去一起睡觉的想法,今天被叶宁打的生疼,如果她梦游再打自己,那岂不是被打死都没处说理。

谭清转身去到谭母的房间,和谭母以及谭思文一起挤在小屋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谭清捂着僵硬的腰走出房门,他改变了主意,对叶宁说,“你今天就去说不去工作了,我们下午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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