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当初说教他防身术,还把地址告诉了他,可是等了几天他都没来,叶宁以为小男孩不会来了。

没想到现在又来找自己。

叶宁松开小男孩,拿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吧!”

小男孩跟着叶宁进入屋内。

叶宁把椅子拉出来叫他坐下。

“你这一身黑色大衣哪来的?”叶宁记得他之前可还是穿补丁的衣服呢。

“学校给的,这一次我代表学校参加比赛得了奖,校长就发给我一件黑色大衣。”小男孩解释着。

“这么厉害,那你就是因为比赛才没来找我吧!”叶宁倒了一杯水放在小男孩面前。

小男孩点头,“老师一直压着我在学校,我没空过来。”

“了解。”

小男孩站了起来,“姐姐,你说教我防身术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你来我就教,你现在不是来了吗,我现在就教你!”

说着叶宁也站了起来。

“这屋子小,伸展不开,你先去外面等我。”

“好。”小男孩转身去了外面。

叶宁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你把外面的大衣脱了,一会不好运动。”

小男孩将衣服脱下,整整齐齐的叠好。

叶宁这才看见,那件黑色大衣之下依旧是那天那件带有俩个补丁的衣服。

看着小男孩不知道把大衣放在哪里的踌躇样子,叶宁说道,“拿过来放在房间里去吧。”

小男孩飞快的跑着,将衣服放在房间就立马出来了。

“今天我先教你躲闪。这其实就是一个眼疾手快的过程。

当你看到有人要攻击你的时候,你要最快速度的做出反应。”

小男孩疑惑,“这个算防身术吗?”

叶宁摇头,“不算,我得先教你怎么躲掉,才能教你反击。”

小男孩解开疑惑跟着叶宁练了起来。

叶宁拿来一根棍子,往小男孩身上扫去,小男孩看着棍子的行动轨迹来进行躲闪。

第一下,小男孩的胳膊被棍子碰到,他因为疼痛叫了一下。

叶宁看着他,“还来吗?”

小男孩闪着坚定的眼神,“来!”

第二下,这一回只被棍子打到衣服,衣服被死了一个口子。

小男孩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心疼的看着衣服。

叶宁也有点不好意思,“回头我给你缝。”

然后问出下一句“接着来吗?”

小男孩整理好心情,“接着来。”

第三下,第四下……

叶宁的棍子越来越快,也再没有停下过。

小男孩死死盯着棍子,脚上不停的挪动。

过了许久,小男孩和叶宁俩人身上都已经冒汗,叶宁才停下棍子。

“今天就到这里吧!”

小男孩双手扶着膝盖,整个人气喘吁吁,“好。”

叶宁给小男孩倒了一杯水,让他休息一下,然后把小男孩的衣服拿过来缝了起来。

“你的体能很好,躲闪的速度也很快,明天我就可以教你招式。”叶宁用针扫了扫头发,对小男孩说着。

小男孩身上穿着背心,双手捧着水杯,有点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听到叶宁的夸奖,整个人像太阳花一样笑了起来,“谢谢姐姐,我会努力的。”

“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呢?”叶宁将最后一针缝好,然后集了个结。

“我叫陈思文。”

“思文?”叶宁听到这个名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是,这是我上学之后老师给起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叶宁将针收起来,把缝好的衣服抖了抖。

“来,衣服缝好了,穿起来吧。”

叶宁将衣服交到陈思文的手里。

“时间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这个时间再来。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叶宁嘱咐着陈思文。

“那姐姐再见,我明天再来。”说完对叶宁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叶宁和系统唠叨着,“都叫思文,怎么差别这么大。”

系统思索了一番,“你是想听我认真的回答还是想听我不认真的回答。”

叶宁瞬间没有想和系统再聊下去的欲望。

忘记上一次和系统讨论什么事情,叶宁选择了认真回答,系统就直接来了个长篇大论,他那番话都能写一本论文。

系统在那里一直说一直说,叶宁想要打断都打断不了,搞的叶宁连晚上做梦都是系统给自己回答的声音。

至于不认真的回答,叶宁认为还是算了吧。

这种事情就不应该找系统来讨论,这分明是自讨苦吃。

叶宁看看外面的天色,时间还早,她啃了一个面包准备好纸和笔,开始大干一场。

叶宁一边构思一边唱着,“我是快乐的打工人,我是快乐的打工人,挣钱好快乐,我要去挣钱,挣钱有饭吃,挣钱有衣穿…”

魔性的歌声一直在循环。

系统不想折磨自己的耳朵,躲回自己的地盘中去。

叶宁给自己规定每周要发表一篇文章,这样即能保证文章的质量,又能保证自己的温饱。

六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期间叶宁又出版了俩个长篇小说,无数短篇小说和一些散文。

那个陈思文也在叶宁的教导下,可以已一己之力打倒十几个同龄人。

他也在叶宁的建议下考去了军校上学。

反观谭家这几年是越来越走下坡路。

谭思文因为有谭母教导,越长大心越坏,聚众打架,和人赌博,调戏女同学,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干不到的。

谭清一开始还对谭思文管教,可是架不住谭母已经从小为他灌输的思想,再加上谭清也喜欢去外面鬼混更加没有时间教导谭思文。

谭思文越长越歪,已经没有能挽救的可能。

“我回来了!”谭思文进门之后大叫一声。

“思文回来了,快来,奶奶给你煲了汤,快趁热喝。”谭母将盛汤的碗放在谭思文面前。

“咦,这什么啊,黑乎乎的,我才不要喝。”谭思文一脸嫌弃的将汤碗推远,碗里的汤撒了出来,流的桌子哪里都是。

谭思文赶忙起身,“黑了巴屈的谁喝。”

“哎呀,你这个孩子,奶奶煲了半天呢,这个可都是好东西,对男孩子好,全是补身体的,你这个年纪喝了好长高个。”谭母跑回厨房拿来抹布将桌子收拾干净,又重新倒了一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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