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冷颜服了服身子转身离开。
看着冷颜离开的背影,白夜殇的眼底满是失落。
她就那般不愿吗?那般嫌弃吗?
“散了吧!本王累了!”白夜殇有些颓废说着。
“王爷!”金叔看着白夜殇的样子满眼的心疼。
好不容易看到王爷笑的这么开心,没想却……
“这王妃也真是的,既然嫁给了王爷就是王爷的人,何必如此呢!”金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着。
云夕阁
冷颜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嘴,一脸的气愤。
这白夜殇明明知道的自己不是冷姝落,却还这么对自己,他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难堪,故意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替身吗?
冷颜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眼眶集满了泪水,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怕是那些柔情都是因为冷姝落吧!
“王妃,您没事吧!”冰儿看着冷颜的样子,一脸心疼的问着。
“我没事,你下去吧!”冷颜摇了摇头说着。
“王妃!”冰儿一脸的担心。
“下去吧,我累了!”冷颜眼底的情绪满是失落和难过。
冰儿看着冷颜的样子,只好点了点头服身离开。
冷颜走到床榻边坐下,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那一轮明月,微风袭来伴着一丝丝凉意,让冷颜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自己在胡闹些什么呢?
她不是冷颜,或者说不是真正的冷颜,那么白夜殇对谁动心,与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开,回到属于她的地方,而不是待在这里。
冷颜看着那一轮明月失了神。
翌日
“王妃,王爷过来用膳了!”冰儿敲了敲门喊着冷颜。
他来做什么?
“好!我知道了。”冷颜回应着门外的冰儿,起了身。
冷颜起身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如瀑的长发被挽起,发上插着一只流苏发簪,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白色的流苏耳坠,配上她那倾城的容颜,更加的好看了。
冷颜到了外厅时,白夜殇已经到了,他一身深蓝色的长袍坐在椅子上,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桌子上,手里握着一个茶杯,茶杯在他的手里,却显得格外的小巧了。
看见冷颜进来,原本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王爷!”冷颜开口清冷的喊着白夜殇。
“坐吧,我过来陪你用早膳。”白夜殇薄唇轻启一开一合的说着。
“多谢王爷!”冷颜一脸清冷的服了服身子。
“昨天是本王鲁莽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白夜殇开口满是抱歉,抬手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听着白夜殇的话,冷颜蹙了蹙眉头,他是在跟自己道歉吗?
“臣妾不敢!”冷颜立马起身说着。
“你还怪我,是吗?”白夜殇蹙起好看的眉头问着冷颜。
昨天看着她为自己准备的礼物,一时情动之下,白夜殇吻了冷颜。
却没有想到冷颜那么反抗。
也是!换了他,他也会如此的。
毕竟她是替嫁过来的,在她心里她一定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昨天他那样待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本王先走了,王妃慢用。”白夜殇抿唇开口。
“王爷慢走!”冷颜冷声开口听不出多少情绪。
看着白夜殇离开的背影,冰儿从屋外走了进来。
“王妃,您这是何必呢!王爷亲自给您道歉,您又何必如此。”冰儿看着冷颜一脸清冷的样子,有些看不懂她了。
“冰儿,他想娶的是冷姝落,不是我,做这一切也是因为冷姝落吧!”“他明明知道的,我不是冷姝落,还要继续假装着,是给我难堪吗?”冷颜蹙了蹙眉头一脸伤痛的说着。
即使她不是冷颜,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许是因为在她身体的缘故,她能明显感觉到冷颜情绪的波动。
尤其是面对大夫人和白夜殇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冷颜难过的情绪。
面对大夫人害怕的情绪,面对白夜殇难过的情绪,她都能明确的感受到。
“可是王爷对您是极好的不是吗?”冰儿蹙眉反问着冷颜。
“可那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冷姝落?”冷颜开口嘴角满是苦涩。
冷颜知道自己过于纠结这一切,可是……她就是她,不是谁的替身,也不需要别人是因为任何一个人才对她好的。
她要的感情很纯粹,要么不动心,要么就是一心一意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你下去吧!把饭菜都撤了吧,我没胃口了。”冷颜起身回了屋。
冰儿见冷颜这个样子,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让下人把饭菜撤了下去。
这几日,冷颜一直找借口回避着白夜殇,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白夜殇,更不知道以什么情绪来面对他,还是回避一些比较好。
春竹和秋霞看着这一幕,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本以为她是飞上了枝头,没有想到还没站稳脚跟就落了下来,还真是可笑。”秋霞轻哼一声嘲讽着冷颜。
“所以说这庶女就是庶女,终究上不得台面,王爷也看不起眼。”春竹冷笑一声说着。
原以为能从这丫头手里捞到不少好处,结果呢?还没开始就失宠了,真的晦气的很。
“看来这个消息该传给大夫人。”秋霞看了一眼春竹提醒着。
春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冷府
大夫人收到这个消息,嘴角挂着笑意,“我就说嘛,这辰王冷血无情的很,怎么会对一个野丫头对心呢?”赵云纤不由得嘲讽着。
“母亲,什么事这么高兴呀!”冷姝落一进门就看到一脸笑意的赵云纤。
“是那死丫头的事情吗?”冷姝落连忙开口问着。
“嗯!”赵云纤点了点头开口:“那丫头怕是失宠了,辰王很久没有去过她哪里了。”
“那便好,还以为那丫头能得意多久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冷姝落轻哼开口满眼的不屑。
“不过是一个没人管教的野丫头而已,能好到哪里去,要不是辰王那个样子,那里轮得到她嫁过去。”赵云纤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冷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