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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语估计是真怕妈妈死后都不得安宁,只能站起来去办理齐珍的后事。

只是,这医院很大,办各种手续跑来跑去,忙得晕头转向。

穿着高跟鞋,现在脚痛得要死。

她接到肖宸越的电话,说南北远已经从急救室出来,转到重症监护病房时,心里松口气。

“南语,医院说,必须在今天之内,把伯父的住院费和医疗费交上,否则拒收。”

“南枝呢?她没去交吗?”

肖宸越看了眼旁边被那个马尾萝莉带着打游戏的南枝,脸色不好:“她说她没钱。”

“她放屁!”

跟着寒爷,拥有一栋广场,装穷给谁看。

现在爸爸生病,需要医疗费,她居然说没钱,打死她都不信。

肖宸越尴尬,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夹在中间算什么事。

南语气得跺脚,鞋跟太细,差点扭到脚,揣着满腔怒火去缴费。

肖宸越挂了电话,走到南枝旁边,盯着她:“南枝,我想和你聊聊。”

自从知道南枝背后的男人是霍寒州后,他内心非常复杂。

人家是霍寒州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和霍寒州相比,他的确不算什么。

看着她脸上的疤,便觉得她没从前那样惊艳。

只是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出口,免得南枝对之前他的所作所为怀恨在心,像报复南家那样报复自己。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汤圆不是外人。”

“之前的事,我想说声抱歉,我不该侮辱你,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不能。”

“为什么?”

南枝目光从游戏页面挪开,淡漠疏离:“没有理由,就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肖宸越大受打击。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我刚才已经道歉了,以前是我误会你,以后不会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寒爷,但我喜欢你,只要远远地看着就好。”

汤圆摘下耳机:“那你远远看着啊,干嘛还要做朋友,做朋友距离就近了,不符合你的标准。”

肖宸越:“……”

南枝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正色:“肖少,其实你没那么喜欢我,以后,还是做同学吧。”

或许曾有过短暂的心动,青春期嘛,谁还没点荷尔蒙躁动的时候。

南语忙完一圈回来,听到这些对话,气得肝疼。

她脚都磨出水泡,这两人竟然还有闲情在这谈情说爱,真是气死她了。

一点良心都没有。

她走过去,坐在南枝旁边,说话阴阳怪气:“想要谈情说爱也得挑个地方,妈妈尸骨未寒,爸爸昏迷不醒,你也谈得下去?”

“我没买箱鞭炮庆祝已经是仁至义尽。”

南枝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感觉身上隐隐作痛,再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得回去吃药吃晚饭,来之前还和霍寒州说了在家吃晚餐的。

“姐姐在这忙,我前些日子遭到绑架现在还一身伤,得回去休息了。”

说完,不顾南语在嚎叫,和汤圆离开。

肖宸越犹豫几秒,也走了。

他和南语的关系也就一般般,最近鬼迷心窍,因为嫉恨南枝和她走得近了些,现在看清南语真面目,自然不会待在这。

南语一个人守在医院,感到孤立无援。

全世界仿佛就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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