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对着赵小磊摆了摆手,一只手猛的揪过赵小磊的脖领子,把他狠狠的拽过来。
徐东轻声说:“你先跟着杨敏警官去派出所,没事的,我保证你不会出事!你求我也没用啊?”
赵小磊一听彻底死心了,三步一回头看着徐东。
“快点!“
杨敏冷冰冰的,像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动物。
赵小磊钻进了警车。
李二狗频繁的摇晃着脑袋,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快到了,要是这件事情让马颱知道,李二狗吃不了兜着走,估计一条腿都要让马飕给打断了。
“唉。真他妈点儿背!”
李二狗双手靠着手铐,猛的靠在警车后座的座椅上,“人心不足蛇吞象呀,我就不应该揽这个活,这下子可好了。”
赵小磊恶狠狠的看着李二狗。
李二狗这个家伙不讲兄弟情谊,说好了,赵小磊先把油漆泼在墙上,李二狗在向厂房里边扔砖头。
可李二狗这个家伙,算计了赵小磊。
赵小磊大声呵斥道:“李二狗!都是因为你,如果我先行动的话,也许咱们两个人就不会被抓了,你吃里扒外。“赵小磊狠狠的瞪着眼睛盯着李二狗。
李二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宜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的说:“说这些都没用,咱们两个人一个都跑不了,估计你没事儿,毕竟你有你姐夫徐东罩着,甚至你都不用赔钱!我就惨啦,彪哥要是知道我干了这事肯定废了我。”7K妏敩
“杨警官!先别走。”
徐东觉得赵小磊老是被带进派出所,加上之前赵小磊说着也不老实,没准还被真,翻出点案底了,首先不行,自己直接给赵小磊担保,别让他去派出所了。
徐东笑嘻嘻地说:“杨警官,赵小磊是我小舅子,这是要不然就别让他去派出所了,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小舅子胆子比较小。”
“不行!”杨敏冷若冰霜的脸上写满了不字,“要是都让他们这些人随意转换其他人的私人物品,那整个海州市不乱了套了!最近我们正在抓典型,这种情况要从重从严处罚。”
“你看这没有什么损失,玻璃一块儿也没睡,这事就这么过去吧,这些人啊,跟我也没什么过节,他们就是来吓唬我的。”
徐东大度的说:“那个李二狗我也算是认识,我跟他的一个朋友马颱关系还
行,马颱也帮过我,赵小磊是我小舅子。就别把他们两个带去派出所了。”
一旁的庄涛拉长了脸,徐东是什么情况??他小舅的赵小磊这么对他,恩将仇报。还有那个李二狗也不是个手脚老实的东西,徐东怎么要放过这两个人?
刘大光歪着脑袋也挺不理解的,徐东就算是心胸宽广,也不能以德报怨呀。
车上的李二狗也听见徐东这么说了,双手撼住汽车的车窗,探出老的来赶紧喊,“美女警官,你看我东哥都这么说了,就放了我吧。”
赵小磊也赶紧说:“您就高抬贵手,通融这一回吧,我们下次,绝对不敢了。“
“闭嘴!你们两个都给我把脑袋塞回去。好好的老老实实在车上给我待着,要是敢跑最佳一等!”杨敏阴冷冷的对着两个人喊。
“徐东,你跟我过来一下。”
杨敏也不管徐东怎么样,一个人涉嫌的走向了凯尔菲纺织厂大门旁边。
徐东想了想也紧跟着走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杨敏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是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一样。
“有什么话对我说,你就说吧,杨警官。”
杨敏向外探了探头,确定那几个人看不见他们两个人之后轻轻的对徐东一笑,“叫什么杨警官叫我敏姐。”
徐总感觉大腿一麻。
也无所谓了,“敏姐!“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杨敏听徐东这么一喊自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强烈满足感。
“今天两个人,我必须带过去,不然的话我属于违反工作纪律,你明天上午纺织厂,要开开业典礼,你可以早点去派出所保释他们俩,你的话特别重要,如果你上午时间来不及的话,就让他们在派出所待着。”
“那就谢谢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开车回去小心一点,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
“你小瞧我呀!”
杨敏拿出手中的电棍,“他们两个人要是不老实,我几电棍恕下去,让他们找一找浑身酥爽,瘫软站不住的感觉。没事的,派出所都有人值班,而且是双岗。”
“那就行!”
徐东说道:“折腾了半天你也累了吧,那就回吧。”
“徐东。”
杨敏还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的瞧了徐东一眼,“你说我要是早认识你点多好。“
杨敏这种意思,徐东自然是明白,只不过徐东选择装傻充愣。
“敏姐,什么叫你早认识我点,早认识我怎么啦!”
杨敏瞬间就翻脸了,瞪了徐东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徐东笑嘻嘻的对着杨敏的背影喊:“驴肝肺,很好吃的!”
终于安静了……
徐东,刘大光,庄头三个人躺在木头床板子上,徐东一翻身床板子还嘎吱嘎吱直响。
忽然间,轰隆隆一声。
垫木板子的一堆砖,一下子倒了。
好不容易徐东刚要睡着,这突发的情况差点把徐东的腰给闪了。
“刘大光?我又没记错,这些砖是不是你摆上去的?你就不能弄得结实点。”
刘大光吧唧吧唧嘴,“东哥,不是我干的,是庄涛。”
庄涛不干了,“你这是诬陷人!明明这些砖都是你弄的,你承认了不就完了吗?怨不到你这个人嘴歪。”
“竟敢说我嘴歪?”
刘大光骑在庄涛身上,死死地捏住庄涛的嘴,“我今天非得把你的嘴,也给捏的歪了。”
庄涛一边求饶,一边跟刘大光折腾,两个人嘻嘻哈哈的。
徐东实在是困得不行,“你们两个人能不能行,九点就是开业典礼,还不睡
见。
光头和刘大光这才相互之间罢手。
两个人从木板子上跳下去,把倒了的砖扶正,又进行了一番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