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飓皱了皱眉头,“真的是感谢东哥赏饭吃,我的这些兄弟们跟着我混了这么多年,你的厂子将来肯定会招一些熟练工!听说还要有密封包装的生产线,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手笨脚笨的根本不行,会不会失业了。”
对于马颱手下这些人,徐东早就有了安排。
之所以今天让他们来工厂,除了是招不上工人,比较紧缺意外,再一个也想试验一下,这些人能不能踏踏实实的干点啥。
“马颱!你的这些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失业,留下一部分年轻力壮的负责出库和进库清点货品数量,这没什么难度吧。”
“我知道你的这些人里边儿有几个还会开车,让他们开货车负责送货!你这些人在社会上混了很长时间,也不怕有些人偷东西抢东西。”
马飕一听徐东早就安排的这么清晰,对徐东的靳慧更是五体投地,“原来东哥早就有安排了!”
“那当然了。”
徐东说道:“明天咱们凯尔菲纺织厂的员工证就都印发下来了,你带上工作证去江洲市毛纺厂蚕丝被的生产线在那死死的盯住,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生产线,要是让别人,把咱们的生产技术剽窃过去,马上市场上就会充斥着大量的山寨版,到时候就会乱了价,整个市场都乱了。”
“马飓啊!你的工作,非常非常重要,你能干好吗?”
马颱拍着胸脯,“东哥!你就放心吧,我明白里边的意思,这种东西就像是有些偏方都是老祖宗,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秘方,又是让别人窃取了,那还得了。”
徐东感慨道:“我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合适的人,觉得你去最合适的。”
“东哥,我觉得咱们凯尔菲纺织厂,这安保需要加强啊!总有一些人会干坏事。"
徐东坦然说道:“这件事我也想好了,明天你去找狗贩子黄五郎,让他来咱们凯尔菲纺织厂盯着,据我所知,现在狗肉的行情也不是很好。”
“东哥,我真的挺佩服你的,要说当初我还顶撞过你那个黄五郎给你的女儿甜甜。”马颱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多,欲言又止。
徐东淡雅的一笑,“人和人之间有些时候也挺奇妙的!你说咱们凯尔菲纺织厂现在库房堆着几万的货,能没有不眼红的人,不铤而走险的人吗?让黄五郎过来,顺便牵上一条大黑狗,我觉得最合适了!”
马颱对于徐东这种胸襟宽广的男人,无比敬佩,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宽广胸怀,那将来得做成多大的事业呀?
"我替黄五郎先谢谢东哥了,最近黄五郎生意非常不好做,私下贩狗肉,被闹住了,还交了罚款,前两天还跟我借钱呢。”
“回去休息吧!将来咱们生意好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徐东安顿庄涛晚上机灵点儿,不要睡觉睡得太死!
把刘静雯送回家之后,一身疲惫的徐东终于回家了。
一进家门儿,徐东闻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味,这位得非常熟悉,是赵雨桐身上的。
赵雨桐回来过兴奋之余,徐东赶紧打开灯,眼前的一幕一幕却让徐东的心冰凉到了极点。
原本家族势力的家,看起来更加空荡荡,很多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已经不见了,显而易见,赵雨桐回来过,把她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又回了娘家。
甜甜的小衣服,还有鞋子,徐东为甜甜开学新买的书包,这些东西全部被赵雨桐带走。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徐东感觉有点无助。
破旧的小木餐桌上,一张纸片子上清晰的写个字。
徐东拿起来一看:徐东,我恨你,到我们村里来办离婚。
这的确是,赵雨桐的亲笔字迹。
徐东把这张纸翻过来,原来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徐东跟杨敏在杨敏家的沙发上,比较亲密的举动,徐东正在给杨敏脱去上衣,而杨敏则是露出了黑色的文胸……
卧槽!
徐东愕然。
玩了一辈子鹰,让鹰给啄了眼,竟然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一定是王涛干的!
徐东现在想起来从春雪饭店离开的时候,远处似乎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也许那个时候王涛就在车里边.....
后来徐东把杨敏送回家,也一定是王涛跟踪自己,杨敏的家在几楼,屋里亮着灯在外面黑暗中的人,能清晰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这一次算是彻底的完了!
赵雨桐让徐东尽快去村里边,从村里开介绍信去镇上直接办理离婚。
徐东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赵雨桐心里对于宋琪的误会还没有解开,加上这张照片儿,毫无疑问更加确定了徐东渣男的身份。
看来这婚是非离不可了!
这种情况之下,王涛的手中肯定有非常多的照片,徐东就算是跟赵雨桐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趴在床上徐东一身疲惫,索性也不去想这些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慢慢的徐东睡着了。
凯尔菲纺织厂。
“喝酒啊,庄涛,今天我们发工资了,你看我还买了点肉,买了这么多花生米和啤酒,我李二狗以前都有得罪,跟你道过歉。”
李二狗端着啤酒杯子,姿态非常低的给庄涛敬酒,“其实咱们纺织厂的总经理是你庄涛,徐东就是个甩手掌柜,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那以后你还不成了咱们江洲市的首富呀?”
庄涛喝得面红耳赤!
庄涛记得徐东还真的跟他说过,当庄涛相信只要时间足够长,庄涛一定会非常富有。
徐东说的看来都是真话呀,走这种发展速度,刚好都看见了,将来自己住的大房子开着小轿车时候的样子。
孙大缸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放在东南角落的那个高高的保险柜上。
李二狗不止一次的发现,李二狗担心孙大缸的表现,会让庄涛起疑心。
李二狗用力的一跺脚。不偏不移,这一脚直接踩在孙大缸的脚上,孙大缸疼得嗷嗷直叫。
“疼!二狗哥,你踩我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