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缸双膝酸软,“二狗子哥,你咋不早说,庄涛的那一瓶啤酒,我也差不多喝了一杯。”
“孙大缸,你是真傻,你不是装傻,趁着你还没睡着,抓紧给老子把保险柜的锁打开。”
孙大缸摇摇晃晃,“二狗哥,我不会打开保险柜,你骗了我,我要是真把保险柜给打开,我估计他你会把里面的钱全拿走,现在我也跑不了了,你把钱全部拿走了,最后不都怪了我。”
“妈了个巴子的!”
李二狗骂道:“我看你是安眠药吃多了,有点傻了!抓紧给老子把保险柜的锁给打开。”
哦不。”
孙大缸摇摇晃晃的向外跑,脚下像拌蒜一样,扑通一下子摔倒了。
李二狗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睡得跟死狗一样的庄涛,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趁着孙大缸还清醒,抓紧让他把保险柜给弄开。
李二狗一把揪起孙大缸的衣服领子,拖着孙大缸,“你帮老子把保险柜给弄开,我拿走钱之后,绝对不说是你弄的!”
“我不干!”孙大缸接着嘴保险柜里边保守说也有一万元人民币,要是被拿走了,这可是大事。
“你他娘的还敢不干,跟老子讨价还价是不是。”
李二狗从腰间拔出去把杀猪刀,冰寒的刀刃指着孙大缸的眼睛,“去把保险给我弄开,你要是弄不开,老子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二狗子哥,咱们不都说好了吗。”
孙大紅被气势汹汹的李二狗吓得够呛,“咱们说好了,你只拿几百块钱,我看你这架势......“
李二狗早已经被钱迷失了心智,满脸的凶神恶煞之气,“趁着你现在还能开锁,抓紧把保险柜给我打开,要不然的话,我把你还有庄涛全弄死。我李二狗说到做到。”
“你他妈倒是快点儿!”李二狗推着孙大缸,揪着孙大缸的脖领子。
孙大缸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保险柜上。
孙大缸从裤兜里拿出刀片,各种形状的公司,万能钥匙,还有一点润滑油。
“快点儿!”
孙大缸感觉后腰一疼,李二狗用杀猪刀锋利的刀刃用劲儿地顶住了孙大缸的后腰0
“别给老子在这磨蹭时间,你要是不弄我一刀捅下去,让你一个腰子变成俩。”
孙大缸被吓得够呛,早就听说李二狗,脾气火爆,时不时的就把刀子拿出来捅人,看来是真的。
“二狗子哥。”
孙大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今天他没得选择,“庄涛的身上,应该还有保险柜的一把钥匙,你拿过来,咱们开锁的速度会快一些。”
连狗也不怕,孙大缸能耍出什么花样了,他喝的酒里边也有不少安眠药,跑也跑不了。
果不其然。
在庄涛的裤兜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孙大缸拿着钥匙观察了一下,准确无误的把钥匙插进一个锁头里。
咔嚓一声!
孙大缸把另外一个需要徐东身上的钥匙,才能开锁的锁,给对开了!
李二狗脸上一喜,“快点,快点!”
对于这个机械数字锁,由于是新出来的锁,孙大缸也没有把握打开弄了五分钟,丝毫没有进展。
“二狗子哥,这锁……我弄不开,需要数字密码,还要顺.....时针逆时针转圈,万一弄错了就全乱了,更不好开。”
孙大缸感觉头晕脑胀的,随时都能晕厥。
啪的一声!
李二狗一巴掌把孙大缸抽的眼冒金星,脑袋歪到一边,“跟我在这浪费时间,是不是?距离天亮还早着呢,你把保险柜打开剩下的事情跟你无关,老子把钱全拿走,要抓人也抓我。”7K妏敩
“二狗子哥,我以前偷东西进入别人家里是不假,但我不投钱呀。我......”
“你妹的!”
李二狗抡圆了胳膊,对着孙大缸又是一巴掌,“我告诉你,你最好搞清楚今天这事,咱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贼,你把保险柜打开,我拿着钱跑得越远对你来说越安全,我要是被抓到了,你也逃不掉!”
孙大缸也没辙了。
把一个锋利的刀片儿卡在旋转按钮上,另外一个则是不停的顺时针逆时针旋转,耳朵贴在保险柜的柜门上,听声音。
如果密码对了,会有轻微的咔嚓声音。
所有的锁都有一个初始状态的密码,孙大缸就用这种方式。强行还原这个数字锁的初始密码。
确定好一个的数字顺序之后,用钢丝把它稳稳的固定住,再去转动另外一个密码锁按钮。
咔咔!
两声清脆的响声。
听的李二狗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李二狗一脚把孙大缸踹上一边,猛扑过去,抓住保险柜,我们的拉手向外一拉。
保险柜的柜门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的,马放着几沓子人民币,人民币用金额大小的方式分类,每沓人民币上都捆着红色的头绳。
“发财啦!“
“我的天啊,我去......”
李二狗把这些钱全拿走,初步算了一下,钱的数目超过了一万。
“二狗子哥,你不能这样!”孙大缸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似乎随时都能睡着。
李二狗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子,瞪着眼睛,把钱装进去,弄好之后,毫不迟疑的向外跑。
倒在地上的孙大缸,一把抱住李二狗的脚踝,“二狗子哥,你把我带走吧,过几个小时天亮了,我走不了,还在这儿,他们一来一定会把我抓起来。”
“你放手!”
李二狗恶狠狠的看着孙大缸,“这也没什么可怕的,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二狗子哥,你把我给带走吧,我求你了。”孙大缸带着哭腔。
“真是你妹的麻烦!”李二狗一脚踩在孙大缸的手上,把孙大缸的手指都踩骨折了。
孙大缸疼得鬼哭狼嚎,原地打滚。
李二狗带着这些钱,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
清晨五点钟。
徐东几乎是一晚上也没怎么睡。
他跟赵雨桐两个人的婚姻,似乎是没办法挽回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徐东骑车一辆,二手的二八自行车,向凯尔菲纺织厂的方向骑过去。
凯尔菲纺织厂寄托着徐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