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首诗出自宋代诗人林升的《题临安邸》
皇帝软弱无能,百姓只能认人蹂躏。这反应了诗人林升对南宋朝廷不满的一种真实写照。单老汉细心吃力的给单东平讲述着。
过了半晌。
“平儿,诗词背好了吗?”单老汉蜷缩着身体,躺在屋内的炕榻上气喘吁吁的问道。
“背好了,背好了。平儿这就去给爷爷背。”单东平已然是个10岁的大小伙子了,手拿着一本书便从院外跑进了屋内。
单老汉看着单东平认真背书的样子显得很是安慰。
但见那单老汉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整个人只能蜷缩在床上无法下地,更是动弹不得。
自从众人与清净散人孙不二分别,有一天单老汉一个人闲来无事去后山砍柴摔断了腿,再加上他本就年迈本多病,就这样单老汉一病不起。
这时,杨震天等四人,夹带着野鸡野兔来到院内
老二李铁全顿时愤怒的把刚打来的猎物扔在了地上说道:“哥哥,我们在这单家庄已待了快三年时间,你看看那狗皇帝,不思进取,扔下这大好河山,每日躲在那江南,醉生梦死,他倒是好不痛快。难道真把那杭州当作成了汴州?”说罢又拿起手中的梨花枪硬生生的朝地上钻了个大洞。
“二哥,你切末着急,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咱兄妹四人就可以赴会泰山之巅武林大会了,到时我兄妹四人,一定要大展身手,不能丢了我们鲁中四侠的名号。”老三刘二祖掐着腰自喜的说道。
单东平听到是四位师傅回来了便跑了出去,先是向四位师傅鞠躬作揖。
随后四师傅杨小珍看到跑出来向众人作揖的平儿,一把就把他搂在了怀里说道:“平儿,师傅们出去这半晌,有没有偷懒呀?”
平儿抿着小嘴说道:“四位师傅教给平儿的功夫,平儿早都烂熟于胸了。不信您瞧......”
只见单东平,突然脚下一用力,双腿顺势弯曲,腾空跃起一丈多高,嘴里念道:“三师傅的轻功,脚踏祥云。”
二师父李铁全猛地把梨花枪扔向空中朝单东平喊去:“平儿,接住。”
单东平,在半空中翻身扎了个猛子接过了李铁全扔向自己的梨花枪,只见单东平用那梨花枪环绕身体一周,突然猛的把枪头刺将出去大声喊道:“枪出如龙。”只见不远处的地面像是被炸裂了一般,看的众人不慎欢喜。
四娘子抬头看向半空中手舞梨花枪的单东平喊道:“平儿,把枪还给你二师父,”紧接着用力一甩扔出双剑在半空当中喊道“接剑。”
单东平在空中一记鲤鱼打挺接过四师傅的双剑,随后身体稍作倾斜突然在空中转了整整九圈,喊道:“仙女剑法第九式,横扫千军。”顿时周围落叶横飞,好不壮观。
“平儿,大师傅教你的扇子镖法,练得如何了?杨震天,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空中还在耍着仙女剑法的单东平问道。
“大师傅,遵命......”也不知单东平何时从腰间拿出两只扇子模样的小飞镖,对着一公里处的一巨大石柱便扔了过去喊道:“只见飞刀不见人,飞刀过处是亡魂。”突然,一声巨响,巨石炸的粉碎。
单东平见状在空中调整好气息安稳落地俏皮的抱拳道:“平儿拜见四位师傅。”
四姑娘跑到单东平身边:“平儿,太棒了,四师傅没白疼你。”
单东平有些羞涩的挠挠头说道:“平儿不会让四位师傅失望的。”
四人欣慰的说道:“就这小子嘴甜,哈哈......”
杨震天走上前来说道:“平儿,你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就已把四位师傅的毕生所学掌握了要领所在,不过日后还要勤加修炼。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今日也是四位师傅向你还有你爷爷辞行的日子......”
单东平还没等杨震天说完,正要哭腔的说着什么,突听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几人赶紧来到屋内,只见单老汉整个人蜷缩在炕榻之上,脸部异常的透亮,整个身体也已走了形状,嘴里还不停的咳着血。四人对视相望暗道不好:”单老汉的这种迹象,是快要不行了。”
几人赶紧围坐在单老汉身旁,看他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嘱托的。
单老汉吃力的看向众人说道:“几位大侠,我恐怕是快要不行了,人老即是如此,只怪我山河破碎,朝廷软弱无能,百姓颠沛流离,我死不瞑目呀!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请求四位把平儿带上,让他留在各位身边继续孝敬各位。”单老汉随后把放在怀中的那枚鸳鸯金簪递给杨震天又道:“平儿还小,你得先替他保管,这可是他爹娘给他留下的唯一物件啊。”
杨震天接过金簪含泪说道:“老人家,你就放心吧,平儿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好生照料他的。”
众人也都含泪纷纷点头应道。
就这样过了没几天这位忧国忧民的“穷酸秀才”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离开了大家。
给单老汉安排完后事,众人商议,何时起身前往泰山之巅参加武林大会与各路豪杰共同商讨抗金大计。
杨震天决定事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收拾完行李一行人便走出了小院。
众人不禁回头望望这间破旧的小院,无人言话,回想起与那“穷酸秀才”在一起度过的日子,亡国之恨,百姓之苦,单老汉天天念叨个没完的话,同时在众人心中都埋下了一颗无形的种子,一颗能翘的天翻地覆,地动山摇的种子。
“平儿,饿了没?”四娘子蹲下身摸了摸单东平的小脑袋。
单东平道:“师傅们不饿,平儿也不饿。”
杨震天抬头看了看日头,太阳也快要落山了便说道:“老三,去前面探探有没有酒家,我们先在这稍作歇息,等你回来。”
老三赶紧应道:“是,大哥,我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刘二祖已不见了人影。
四娘子拿出仅剩的半块饼子递给了单东平说道:“平儿,先把饼子吃了,待会你三师傅回来才好有力气赶路。”
单东平拿起四师傅递给他的饼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李铁全说道:“瞧这小子狼吞虎咽的样,这是真饿坏了。”
四娘子,心疼的摸着单东平的脑袋道:“慢点吃,慢点吃。”
这时杨震天动了动耳朵,突然说道:“四妹,快,先和平儿躲到树后。”四娘子听罢,赶紧起身与平儿藏于树后。
只见有一名40岁出头的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绸段衣,左手托着一口200斤左右的黄色大铜鼎,右侧腰间还夹抱着一名10来岁的小丫头,走起路来却像似一阵轻风,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喘息声。众人察觉有些不对。小丫头时不时的骂着那名男子,又时不时的用手敲打着那名男子的腿:“你个马老贼,快把本姑娘放下来,要让我爹知道了,绝轻饶不了你。”
“好深的内力。”杨震天边说边大步如飞的朝那人走去。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杨震天,紧锁眉头,说道:“滚开,少管闲事。”
随后跟上来的李铁全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道:“若是闲事,我们自当不管,若非闲事,岂有不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