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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梵天劫.”
凡天满不在乎地将门打开,淡然道“行了,可以走了。”
方欣洁和严然冰两人立刻挤挤挨挨,跌跌撞撞,逃也似的出了卧室的门。
出去之后,方欣洁又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凡天这才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凡天刚走出卧室,方欣洁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插腰地娇斥道
“你睡觉为什么不穿件衣服啊连裤子都不穿你也太”
凡天却不解道
“为什么要穿我已经很尊重你们蝼蚁的习惯了,白天穿衣服我都嫌累赘。
“晚上睡觉还要穿,你们不觉得无聊吗”
“又叫我们蝼蚁,好像你跟我们不一样似的。你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尴尬吗”
方欣洁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尴尬”凡天诧异道,“我没什么好尴尬的呀。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刚才是怎么进到我房间里来的。难道你们有从外面开锁的特异功能吗
“可要是你们开锁这么厉害,那在卧室里面怎么会出不去呢”
方欣洁娇嗔道
“特异你个头啊我们是让服务员小姐给开的门。谁让你睡得像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开门。
“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凡天听明白了他刚才确实听到方欣洁和严然冰在外面叫门的声音的,可还没等他起床,就又睡着了。
看来,这“定颜珠”嗜睡的副作用还真是厉害。
方欣洁双手一抱拳道
“拜托,从今天晚上开始,你睡觉的时候能不能穿上件衣服啊就是不穿衣服,穿条裤子也行啊”
“哦,”凡天似懂非懂道,
“那为什么要从今天晚上开始呢你确定,你今天晚上还会再进我的卧室吗”
“你”方欣洁被问得哑口无言,一脸羞红。
“噗哧”严然冰却被凡天的话逗笑了。她又赶忙收敛起笑容,装着咳嗽了两声。
严然冰感觉,跟凡天在一起的时候,尽管每每会发生些尴尬的事,可总是会很开心。
可越是感到开心,严然冰的心中就越发的悲凉。
她算是吃准了凡天之所以要装天痿,就是为了解除跟自己的婚约。
有了这个想法,再看方欣洁跟凡天之间的“矛盾斗争”,就都成了“打情骂俏”了。
严然冰甚至感觉,在这种柔情蜜意的场合下,自己纯粹就是多余的了。
方欣洁却早已经被凡天气得不行了。
要是现在严然冰不在场的话,她肯定已经扑进凡天怀里,用粉拳一阵乱捶了。
可是,有严然冰在场,方欣洁感觉自己像个“第三者”似的。
所以,方欣洁对凡天是又爱又恨又气,可心中的烦恼却无处倾诉。
正在此时,方欣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庭中仙云”酒店门口,“长生堂”公司执行董事、兼“庭中仙云”酒店新任董事长方敏祥匆匆赶来了。
在他的豪华奔驰车后面,还跟着两辆小轿车。
从两辆车上下来四位西装笔挺的人,有男有女,有的戴眼镜,有的没戴眼镜。
他们都夹着公文包,一看就是那种商业机构的办事人员。
方敏祥刚下车,一位50多岁的老头就迎了上来。
这个老头白头发蓝眼睛,加上那一只鹰钩鼻子,一看就是个老外。
不过,这个老外讲的却是汉国语,虽然不是太标准,可也能让人听懂了。
见到方敏祥,老外赶忙抱歉连连道
“董事长,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为了这事亲自跑一趟,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啊。”
方敏祥确实是火气不小,他用力一摆手道“先不必废话了,跟我一起进去摆平这件事再说。”
接着,方敏祥转身朝那四位办事人员道
“诸位,请你们先在大堂里坐一下,等我把凡神医请了来,再请你们过来吧。”
四名西装革履的人跟在方敏祥身后,进了酒店,果然朝大堂的另一边走去,找了张桌子,先坐了下来。
那边,方敏祥只带着自己的男秘书和那个老外一起朝秦芷那边走去。
秦芷那边,刚才的几个人都在,包括邝得水和两名警察。
严青泉、吕沛凤、秦芷、凡翔秋和贺佳琪都已经看到了方敏祥,他们同时站起身来,朝方敏祥迎了上去。
不过,跑在最前面的还是邝得水。
方敏祥当然不会认识他这种主管级别的小人物。
可邝得水却恨不能把方敏祥在企业的形象宣传照片供在自家的客厅里。
跑到方敏祥跟前,邝得水赶忙道“董事长,您来了,辛苦了您日理万机,我们做下属的都很感动啊。”
方敏祥不认识邝得水,不过,通过胸前的徽章,他看得出来,邝得水应该也是酒店的一员。
而邝得水那拍马屁的功夫立刻让他起了反感。
方敏祥冷冷地转头看向旁边的老外道“陈总裁,这个员工是谁啊”
陈总裁的中文名字叫陈彼得,是瑛国人。他狠狠地扫了邝得水一眼,回答道
“董事长,这位就是邝得水邝主管。”
方敏祥一听,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但他的身份毕竟是董事长,所以忍住了没有当场发作。
这时,严青泉、凡翔秋两人都凑了上来,想跟方敏祥打招呼。
方敏祥面对一位副市长和一位凡家实际主事人,却置之不理,而是径直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秦芷跟前。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非常客气地问道“恕我冒昧,您就是凡神医的母亲秦总吧。”
众人都很诧异。
特别是严青泉和凡翔秋两人,他们都跟方敏祥比较熟悉。
没想到,方敏祥却先跟素未谋面的秦芷去打招呼了,反而把他们晾在了一边。
秦芷也大感意外,她并不熟悉方敏祥,更不知道“凡神医”是谁。她礼貌地回答道
“我是秦芷,您大概就是方董事长吧。”
方敏祥连忙点点头道
“什么董事长啊,叫我方敏祥就好了。秦总,您也是商界有名的精英了,在您面前,我怎敢以职务自居。
“况且,您又是凡神医的母亲,我就更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