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颖颖向任晓文吐了吐舌头,她先走出了房间。
任晓文赶忙找了身家居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后,也出了房间。
任然明正端着任颖颖给他泡的茶,坐在沙发上等任晓文呢。见任晓文出来,他立刻朝任颖颖道:“颖颖,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
“那你先回你的房间吧,我有事跟你姐说。”
任颖颖撒娇道:“爸,有什么事我不能听吗我也是24岁的大人了。”
任然明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这是你姐的事,你管不了,也不用你管”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任颖颖朝任晓文扮了个鬼脸,只好乖乖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不过,一关上房门,她立刻就转过身,将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地听了起来。
任晓文一脸茫然道:“爸,到底是什么事啊弄得紧张兮兮的。”
谁知,任然明还没说话,先一拍茶几,震得茶杯跳了起来。
任晓文被吓了一跳。
任然明大声责问道:“这事我能不紧张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校长的爸爸吗”
任晓文觉得事态严重,没敢说话。
任然明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道:“我问你,你跟凡天是怎么回事啊”
任晓文一听,顿时像被雷劈了一下。心想:又是这个凡大少,看来还真是自己的“扫把星”刚才妹妹一直在说他。现在爸爸又来拿他说事了。她对凡天的恨意不禁又多了一层。
任然明见任晓文不说话,顿时气急败坏道:“你不说话也没用。我们任家可是书香门第。你爷爷、你奶奶,你外公、你外婆,还有你妈,可都是读书人。
“你太爷爷还是考中过进士的翰林院学士。可你倒好,才刚升了讲师,就不知自爱了。”
对于女孩子来说,“不知自爱”已经相当于骂人的话了。任晓文不服气道:“我哪里不知自爱了”
任然明气愤道:“还跟我嘴硬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跟凡天有个赌局”
任晓文只好承认道:“有。”
“你身为一个老师,竟然跟你的学生打赌,这是你的第一个不知自爱的表现”
任晓文哑口无言。
“我再问你,你的赌注是什么有没有以身相许这个说法”
任晓文还想争辩几句,但想了想,却不敢开口。因为任然明讲的都是实话。
“一个女孩子,竟然将自己的终身作为赌注,这难道不是不知自爱的表现”
任晓文支支吾吾道:“我,我当时觉得我是赢定了,所以就就一激动”
“你一个女孩子,一激动就把自己的终身赌了下去,你这也叫有涵养、有素质也叫自爱”
任然明毕竟是大学校长,讲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任晓文知道自己说不过,只好嘟着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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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现在好了,你赢了没有啊”
“”任晓文嘟着嘴,一言不发。
“单教授亲自来找过我了。那次,他碰巧亲自监考凡天。结果发现,凡天的答题又快又精准,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而且一手硬笔书法,堪称大家风范。
“单老教授说了,这样的学生是难得的人才。就算凡天拿不到毕业证书,单老也要培养他继续攻读研究生,还要做他的导师。
“而且,我问过你们系的教务室了。他前面十六门补考,门门满分。还只差最后七门了。你觉得,像他这样的实力,会通不过吗他要是全部通过了,你怎么说”
“我”关于凡天那逆天的成绩,任晓文早就知道了。她这几天也正为这事发愁呢。
任然明继续道:“那好,退一万步讲。我就算同意你们俩的婚事,你也践行了自己的承诺,准备以身相许了。可你知道嘛,他可是跟严副市长的女儿订过婚的。”
“我我也没想那么远啊。再说了,以身相许又不代表就一定要嫁给他。”
“混账,你难道还想做凡天的小三不成”任然明气得都快吐血了。
任晓文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小小的得意道:“爸,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呢。”
“什么事你还干了什么出格的事难道你们已经”
“爸,你想哪里去了我就算想跟他干出格的事,他也没那个功能啊。你还不知道吧,他是学校里有名的天痿大少。他已经被凡家逐出家门了,是个地地道道的弃少”
任晓文继续宽慰任然明道:“而且,据可靠消息,严家已经准备正式提出解除婚约了。”
“哼”任然明一拍茶几道:“我任家是堂堂正正的人家。如果凡天真的是个天痿,真的被凡家逐出了家门,真的跟严家解除婚约了,那你任晓文,就一定要嫁给他”
“什么”任晓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任然明怒气冲冲道:“我说得还不明白吗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天痿,他是凡家的弃少,你就可以不履行自己的赌约了”
“爸,您不会是开玩笑吧”任晓文瞪着漂亮的大眼睛。
“这种事可以开玩笑的吗”任然明怒道。
“可是,他有病就算不管其它所有的因素。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爱上了他,非他不嫁。可他的毛病爸,您女儿的终身幸福难道就比不上任家的名声吗”
“比不上我作为一校之长,还要整天跟市里当官的打交道。我可不想背上为富不仁、背信弃义的名头。严家可以不顾颜面而退婚,我却不能让任家背上失信的骂名”
“爸,你”任晓文的眼泪早已屏不住了,她一转身,捂着脸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然后,她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号啕大哭起来。
客厅里,任然明余怒未消。他站起身,甩门而出。其实,作出这样的决定,他心里也不好受。听着女儿的哭声,他也呆不下去了。
任颖颖听到任然明走了,这才轻轻地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了任晓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