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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梵天劫.”

事实上,凡天对钱何止是“清高”,简直是完全“无视”。

他赚钱只是为了还掉方欣洁的债而已。

所以,听到两位美女的话之后,凡天果断而冷酷地道

“你们大概是搞错了吧”

“我对赚钱根本不感兴趣。我不想赚什么钱。”凡天冷冷地拒绝道,

“更不用说,替你们赚钱了。”

陈羽娇和严然冰顿时面面相觑。

她们原本以为,凡天会接受她们的投资。

因为本金越多,赚钱也越容易。

却没想到,凡天会说“对赚钱根本不感兴趣”这种话。

陈羽娇连忙娇声道

“凡天,你不帮我去参加诗词大会的比赛,也就算了。

“可你为什么这么小气,连帮我们赚点钱都不愿意呢”

严然冰更善解人意,所以说话也更温和一些,她柔声道

“凡天,我知道你可能误会了。

“我们把钱投给你,真的不是要帮你。

“我们只是想用这些本金赚点钱而已。

“我们很信任你,觉得你一定能达成三个月赚满十个亿的目标。

“我们俩只是想搭一个顺风车。

“况且,期货上投入的资金量越大,抗风险能力就越强。

“咱们的钱放在一起,就相当于一艘大船,就不容易沉没了。

“你说是不是”

凡事总是有好的一面,也会有坏的一面。

严然冰的话其实只说对了一半。

在期货中,资金量越大,抗风险能力确实越强。

但这种抗风险能力,必须建立在资金充分分散,以及持仓比例调配合理的基础上。

否则,在真正的大风大浪面前,所谓的“大船”,反而更容易倾覆。

凡天当然懂这个道理。

而且他觉得,严然冰作为“证券期货”专业的学霸,也应该懂这个道理。

可没想到,严然冰居然只说了好的一面,而没说坏的一面。

这不得不让凡天更加怀疑了。

他冷冷地看着严然冰,想要看透严然冰心里的真正想法。

严然冰被凡天这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一刺,禁不住全身一颤。

她像是一个做错事不愿承认的小孩似的,赶紧将目光从凡天的脸上移开。

凡天已经看出来了,严然冰和陈羽娇并不是想赚钱那么简单。

至于她们到底为什么要投巨资给他,凡天这个不解风情的“铁石心肠”,当然是无法理解了。

其实,三位美女之所以要将资金投给凡天,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在凡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总计两个亿的资金

是方欣洁、陈羽娇、严然冰分别顶住了自己家族的巨大压力,硬凑出来的。

因此可以说,三位美女已经将全部身家和荣辱都押在了凡天身上。

她们要跟凡天这个铁石心肠的“冰霜脸”共存亡。

不过,凡天根本不给她们这个机会。

他再次拒绝道

“无论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

“我赚我的钱。赚满十个亿,我就撤资。

“我的钱为什么要和你们的钱搅和在一起”

说完,他轻轻地夹起了一筷“尖椒牛柳”,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不再跟两位美女说话了。

这个动作,也让严然冰和陈羽娇彻底失望了。

凡天既不同意参加“诗词大会”,也不要那2亿投资。

看来,两位美女酝酿了许久的这个饭局,注定是什么目的也达不到了。

于是,陈羽娇和严然冰各怀心事,包厢里陷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安静。

只听到凡天那细细咀嚼的声音。

陈羽娇很生气,她干脆端起了啤酒罐,喝了一大口。

而严然冰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啤酒罐,轻轻地抿咂着。

那种啤酒特有的苦味,以及对舌尖产生的暂时的刺痛感,更增添了她俩的愁怅。

凡天站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种小餐馆,上个洗手间不仅要出包厢,还得绕到餐馆的外面去。

所以要花费一些时间。

陈羽娇和严然冰两个,在包厢里静静地坐着,没滋没味地吃着菜,谁也不说话。

此时,包厢门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闹嚷声。

“老大老大您千万担待您千万担待

“里面的客人很快就吃完了,您稍等,您稍等”

这显然是老板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滚开,别挡着大爷的道。

“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

“我明明吩咐过你,这包厢,我吃完之后就要用来搓麻将的。

“怎么难道我们堂口管不了你了,你这是想造反吗”

“不敢,不敢”这是老板的声音,

“得宝哥,您这不是吓我嘛

“你们堂口这么有实力,我这小小的餐馆,哪里得罪得起啊”

这时,旁边突然又响起一个青年人的声音

“得宝哥,这事真不能怪老板。

“要怪,就要怪里面那个公子哥。

“都是他逼着老板,老板才不得不把包厢打开的。

“真不是老板的事”

最后这个青年的声音很熟悉,严然冰和陈羽娇先是一愣。

然后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三个字

“柴书宝”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重重地撞门声。

“喀啦喀啦”

门上顿时传来了木板破损的声音。

严然冰和陈羽娇吓了一跳。

听得出来,门外那个撞门的,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手上的力道,也不是常人可比的。

老板急叫道

“得宝哥,得宝哥,别撞,别撞啊

“门没锁,门没锁。”

说着,老板第一个推开了门。可还没等老板完全将门推直

就听“砰”地一声巨响,门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迅速打开了。

木板门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啪”

一声巨响。

再看那门,已经倾斜了。

用来固定木门的铰链也已经松脱,只有两粒螺丝还勉强挂在那儿。

而且门表面的胶合板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破洞。

想把这门重新修好,少说也要花个两三百块钱了。

老板看着破损的门,心痛不已,却一个字也不敢抱怨。

陈羽娇和严然冰紧张地看着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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