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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梵天劫.”
又有人神秘兮兮地议论道
“听说,这些春联已经被礼艺堂公司买下来了。
“说是待会儿用来送给咱们老百姓的。”
“真的吗怪不得这么多人围观了。原来,有免费的春联送啊”
“这些春联,都是出自名家手笔,底下还敲了书法家的图章,很值钱的。
“家里过年,要是能贴上这么一幅春联,那该有多气派啊”
“对对对。待会儿,发春联的时候,咱们得往前挤挤。”
“没错。这么多人等着,不往前挤挤,哪里抢得到啊”
根据横幅上的字,以及人群中发出的议论声
任然明、任家姐妹,还有严然冰和陈羽娇,大致总结出了几条有用的信息
一、这次义卖大会是由三湘学院主办,“礼艺堂”礼品公司赞助的。
二、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围观,是因为要送名家写的春联。
三、那些书法名家,都来自“东源省”书法家协会。
严然冰和陈羽娇虽然都对书法很感兴趣。
但她俩知道现在不是欣赏书法作品的时候。
她俩呆呆地看着任然明,想弄清楚那个“新三湘大学”是怎么回事。
可看到任然明一脸怒容,她们就没敢多问。
任颖颖朝两人眨了眨眼睛。
严然冰、陈羽娇会意,把耳朵凑向了任颖颖。
任颖颖就把今天吃晚饭时,任然明说的事,轻声跟系花和校花说了一遍。
严然冰诧异地轻声道
“什么合并东海大学要被合并了”
陈羽娇也一脸惊讶道
“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啊”
任晓文也凑了上来,低低地道
“所以,我爸的心情很不好。
“他说东海大学的牌子要砸在他手里了。所以他愧对老校长。”
任颖颖又补充道
“吃晚饭的时候,我爸还提到了诗词大会的事呢。
“他说,要是诗词大会上,东海大学能把李白杯拿下来的话
“也算是他校长生涯的一个完美谢幕了。”
说到这儿,任家姐妹俩担忧地看向了父亲。
姐妹俩都是一脸愁容。
陈羽娇听明白了,不禁羞愧地道
“可惜,我跟严然冰两个,死劝活劝,也没能让那个冰霜脸转过弯来。
“他就是不愿意参加诗词大会。
“说他没工夫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
严然冰也点点头,一脸的歉意。
四位美女都不禁柳眉微蹙,狠狠地看向了凡天。
可怜的天神,无缘无故就成了四位美女的众矢之的。
好像“诗词大会”拿不到冠军、东海大学要被合并、任然明正在生气这些事
都是凡天造成的。
可气的是,美女们的议论,对凡天没有任何触动。
凡天才懒得听她们叨咕呢。
至于什么“三湘学院”,什么“东海大学”,什么“合并”,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更可气的是,凡天还悠哉游哉地盯住了那些书画架上的书法作品,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
几位美女顿时恨得牙根痒痒的。
幸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不然,凡天免不了要受四位美女的“皮肉之苦”了。
任颖颖毕竟是警察出身,她第一个看到了老校长咸贫瘠。
咸贫瘠正站在广场边上,大概离她们二十多米远。
他戴着一幅玳瑁边的老花眼镜,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中山装。
虽然已经76岁了,但腰板挺得笔直,显得精神很好。
老校长在海平当校长的时候,经常到任家去,跟任然明谈工作、聊科研。
那时,任家姐妹俩还小。
老校长就经常关心一下姐妹俩的学习和成长。
而姐妹俩的爷爷死得早,所以任家姐妹对老校长,更是敬爱有加。
在她俩眼里,老校长就跟亲爷爷似的。
任颖颖一见到咸贫瘠,就亲热地叫道
“咸爷爷,咸爷爷”
可离得这么远,还隔着这么多人,咸贫瘠哪里听得到
任颖颖一边叫着,一边想从人群中挤过去。
任晓文也跟在了后面。
严然冰和陈羽娇也认识这位德高望重的科学院院士。她们也想一起过去问候一声。
可惜,人实在太多,大家都站着等发“春联”呢,根本挤不过去。
系花美女严然冰急切地朝凡天道
“凡天,你帮帮我们吧,我们挤不过去。”
警花任颖颖见凡天仍然站着不动,没好气地朝凡天叫道
“喂,冰霜脸,还不快帮忙带我们过去啊”
说着,她忍不住在凡天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凡天这才将视线从书法作品上移开。
见任颖颖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老头,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凡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也不多废话,直接朝着老校长那边走了过去。
别看凡天并不壮实,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
可他只要轻轻一抬手,将人稍稍一推
那些被推的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就好像有一股气场,将他们卷走一般。
其实,凡天只是稍稍用了一些“护体真气”而已。
这种“护体真气”,只有具有神力的天神才会有。
凡天练就了“初级神力”,护体真气还只是薄薄的一层。
而且,他的这种体外真气,还远没有达到收放自如的程度。
离真正的“护体真气”,还差得很远。
但靠着这微薄的真气,要从普通人当中走过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凡天就这么从人群中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美女们一脸诧异地跟在凡天身后,穿过了人山人海。
二十多米的路,要是让美女们自己挤的话,肯定是挤不过去的。
而且,就算挤过去了,还不知要被人揩多少油呢。
现在倒好,她们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只小船似的,悠哉游哉地划了过去。
任然明也赶紧跟在了后面。
等这六个人走过去之后,被凡天推开的人,似乎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但他们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咸贫瘠看到有一位公子哥一路走过来,不禁满脸惊讶。
从科学的角度,他已经无法解释,这位公子哥为什么会一路走过来,而毫无阻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