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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梵天劫.”

刚才,柴冬平在咸贫瘠那儿输得一败涂地;

现在,他想在吕永龙身上,把面子找补回来。

可让柴冬平没想到的是,吕永龙已经有了凡天的承诺作为保证,哪里会怕柴冬平的威胁

吕永龙斩钉截铁地道

“我当然是代表东海大学了。

“我坚决不参加东源省的书法协会。”

元老头其实早就看不惯吕永龙了,特别是吕永龙一再强调不愿加入东源省书法家协会。

元老头气愤地道

“那好,我作为协会的秘书长,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不再是我们协会的成员了。”

“所以吕永龙,你在这儿已经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了。

“请拿着你的书法作品,走吧”

说着,元平明一伸手,就将那只盒子递还给了吕永龙。

吕永龙顿时一愣,辩解道

“我虽然不是你们协会的,但我也有爱心,我也愿意为海平的孩子们出一份力。”

元平明指着身后那条横幅道

“今天这个活动,应该由我们东源省书法家协会来承担。

“你既然不是协会的成员,就没有必要再献什么爱心了。

“要献的话,就请你们东海大学自己去办一个活动吧。”

吕永龙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台下众人一脸诧异,他们没想到,那个85岁高龄的老家伙,脾气这么爆烈。

严嵩钧赶紧站了起来。

他想倚仗自己的地位,替吕永龙说几句话,也好在海平老百姓面前讨个好。

所以,严嵩钧笑着道

“元秘书长,我看这事,您还需要三思啊。

“吕教授他德高望重,在海平书法界,乃至在整个汉国都是赫赫有名的。

“有他的书法在,肯定会为今晚的义卖活动,增色不少。

“既然吕教授已经写了,而我也已经出价20万拍下来了。那就让我献上这份爱心吧。”

台下众人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为吕永龙鸣不平。

可元老头却仍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没把海平老百姓的话听进耳朵里。

任颖颖、任晓文、陈羽娇和严然冰四位美女,终于屏不住了。

任颖颖的脾气最为火爆,她走到台前,直截了当地朝元平明道

“元老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吕教授的书法水平这么高,难道还入不了你的法眼吗”

“你们是不是见吕教授不肯参加你们的协会,就打击报复,不让他献爱心啊”

陈羽娇怒斥道

“元秘书长,你这不是在替三湘学院挑事嘛”

任晓文也憋不住了,她靠近主席台,朝着台上的元平明道

“元秘书长,有本事,也让你们协会的高人,拿出吕教授那样的本事来。

“让他现场表演一套书法绝技。

“如果你们协会没有吕教授这样的高人

“那东源省书法家协会,就是嫉贤妒能,排除异己”

台下众人也群情激昂,跟着道

“没错,你们就是妒嫉”

“对对对,我看,你们东源省书法家协会,只会吹牛。”

“有本事,你们派个人出来,跟吕教授打擂台”

“谁写字的本事大,我们就服谁”

吕永龙见台下众人这么力挺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而且,元平明让他受到的羞辱,也让他坚定了决心。

他往前走了一步,朝台下众人道

“海平的父老乡亲们,没想到,我吕永龙在有生之年,会得到你们这么大的支持。

“谢谢诸位,谢谢诸位”

咸贫瘠和任然明两任校长,站在台上,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三湘学院与东海大学之间的争斗

竟然演变成吕永龙与省书法家协会的擂台赛了。

元老头见到这种情况,也有些出乎意料。他没想到,海平的老百姓,心会这么齐。

元老头走到台前,向下面拱了拱手道

“海平的百姓们,你们确定,要让吕永龙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东源省的书法家协会吗”

台下一片喧哗

“对”

“没错”

“你们省里的书法家,加在一起,也不是吕教授的对手”

“这里是海平,不是三湘。”

“省里的书法家们,应该去省会三湘市搞活动,不要到海平来炫耀”

台下众人的话,越来越不客气了。

咸贫瘠、任然明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紧张的地步。

而柴冬平、柴晨庆父子,还有严嵩钧、严青泉父子俩,心里都打起了小九九。

说白了,现在这个书法擂台,其实就是两所大学的擂台。

吕永龙代表的,就是东海大学。

而省书法家协会代表的,就是“新三湘大学”。

一旦东源省书法家协会赢了,就代表“新三湘大学”赢了。

而“新三湘大学”的概念,就会真正地深入海平老百姓的内心。

也就是说,那条横幅没达成的目的,通过一场书法比赛,倒是有可能达成了。

元老头闭起了眼睛,理了理下巴上的白胡须。

突然,他瞪圆了眼睛,眼中精芒四射。

他冷哼一声,朝着台下众人道

“你们也太小看我们省书法家协会了。

“原本,吕永龙表演完,我们就已经准备了另外两个表演。

“既然你们喜欢把表演当成打擂台,那我们东源省书法家协会,就奉陪到底了。”

说着,元老头转过身,朝着“礼艺堂”大门的方向,亲切地呼唤道

“灵雪,上来吧,该你露一手了”

随着元平明的呼唤,从“礼艺堂”的大门口,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踩着红地毯,走到台边。然后沿着台阶,走上了主席台。

因为隔着主席台,台这边的观众一开始没看到这个人的样子。

但是,随着这个人拾级而上,这个人的脸部、上身、下身也逐渐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台下突然一片沉寂。

接着,是“轰”的一声,简直像是锅炉爆炸了。

因为众人看到了他们完全不相信的一幕。

走上台来的这位书法家,不是老头,也不是中年人,也不是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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