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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梵天劫.”

事起突然,元平明赶紧纵身一跃,从“玉龙椽”的上方跳了过去。

可站在旁边的柴冬平却没这个本事了。

看着四十多斤的一根石柱子“隆隆”滚来,柴冬平还哪里反映得过来

“啪”的一声,笔杆部分正好撞在了柴冬平的脚趾头上。

“嗷”

柴冬平一声惨叫。

然后一个趔趄,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个标准的“嘴啃泥”。

等柴冬平爬起来的时候,下巴上的皮已经磕破了,正往外渗着鲜血。

立刻有人给他送来了“创可贴”和纱布。

这伤说重也不重,可说轻也不轻。

反正,一个星期之内,柴冬平的下巴上,都得包上纱布了。

而且他的脚趾头也受了点轻伤,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了。

而“玉龙椽”撞到柴冬平脚趾头之后,相当于来了个紧急刹车。

雪狼毛里蓄着的水,由于惯性的缘故,洒了出来。

元平明原本以为已经跳过去了,没想到,雪狼毛里洒出来的水,一大半溅在了他的裤腿上。

这些水,原本是清水。

但经过元平明和凡天在地上这么一番大写特写,清水早就成了拖地的脏水。

元平明那雪白的绸布裤腿上,顿时星星点点,沾满了脏水。

他那“仙风道骨”的形象,也就荡然无存了。

凡天赶紧跑了过去,朝柴冬平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柴院长,我不是故意的。

“要怪,只能怪这支笔太重了。

“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用这种笔写字的。

“谁要是喜欢用这种笔写字,那他简直就不是人了。”

凡天的话,显然是指桑骂槐,针对元平明的。

众人也都听出来了,不禁一阵哄堂大笑。

元平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可他没敢反驳。

因为元平明知道,面对这种“无厘头”的话,越是反驳,就越说不清楚。

柴冬平见凡天这么快就过来道歉,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毕竟,作为三湘学院的院长,在海平的地界上,这点宽容的风度还是要装出来的。

他只好捂着受伤的下巴,狠狠地瞪了凡天一眼,没好气地道

“算了算了”

庆幸的是,由于这支笔滚得够远,所以没有影响到那个已经完成的“寿”字。

四位美女都长舒了一口气,还一个个轻轻地拍着胸脯,连声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凡天见到美女们拍胸脯,哪里还有空理睬柴冬平

他立刻转过头,两道发绿的目光,完全定在了四位美女的前胸上。

由于美女们自己的轻拍,那四对高耸的玉兔,正在“欢蹦乱跳”呢。

四位美女立刻注意到了凡天那色迷迷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气。

以前,当美女们对凡天百般温柔的时候,那个“冰霜脸”却总是目不斜视,无动于衷。

可现在,明明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这个“冰霜脸”却突然变得这么“色”了

老是看一些让美女们害羞的部位。

四位美女不约而同地微微皱起了柳眉,又送给凡天八个“白眼果果”。

凡天这才收起他那色色的目光,吸了下口水,重新将头转向了柴冬平。

他摆出谦虚的样子道

“柴院长,我写完了,您给品评一下吧。”

四位美女看到凡天那恭恭敬敬的样子,更加吃惊了。

她们还真想不起来,凡天对谁这么客气过呢。

柴冬平捂着下巴,尴尬地看向了元平明。

凡天刚才写字的姿势虽然丑到爆,跟元平明没得比

可是说真的,凡天的那个“寿”字,真不输给元平明。

而且,由于凡天拖不动笔,导致笔尖跟地面的接触更加充分

所以看上去,凡天的笔划更粗犷,更雄浑。

柴冬平看着元平明,为难地道

“元老,我在书法方面,只是个门外汉,要不,您来评判一下吧。”

元平明撸着白胡子,假装一脸严肃地看着凡天写的那个“寿”字,看了好久,仍然沉吟不语。

其实在心里,他早就衡量出来了

凡天的字确实比他自己写得好。

“元平明,你可是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这两个字并排写在一起,孰优孰劣,有那么难以决断吗”

说话间,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走到了那两个字的中间。

众人一看,正是那位东海大学的书法教授吕永龙。

吕永龙先指着元平明的字道

“这个寿字,中规中矩,用的又是超大超重的玉石笔

“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写字之人的武功根基,绝非常人可比。

“但要论起书法来,实在没有特别之处。”

那些书法家们听了吕永龙的话,也不禁暗暗点头。

吕永龙又转身指着凡天的字道

“这个寿字,表面上看,也没有什么惊人之处,而且笔法还显得愚拙。

“但吕某研究颜体楷书多年。

“虽然写不出颜真卿颜公的风采,但对颜体楷书的精髓,颇能领略一二。

“颜体楷书,讲究的就是一个拙字。

“拙中见古韵,拙中见气节。

“这个寿字,在冥冥中,已经暗合颜公的拙朴之意。

“诸位刚才也见识过了

“我的师傅,曾经双管齐下,表演了一套精妙绝伦的左右手书法。

“当时,他的右手,写的正是颜体楷书。

“这么看来,事情就明摆着了

“我师傅写的这个寿字,正是标标准准的颜体楷书。

“相比于那位内劲武者,靠着武功根基写的字,我师傅的字不知要高明了多少倍”

海平的老百姓们,立刻被吕永龙的话点燃了。

他们开始朝着元平明和柴冬平大叫大嚷起来

“吕老说得对”

“吕老是懂行的”

“要我看,那个什么元老头,根本就是在耍赖。”

“没错,他就是在耍赖。”

“他想靠蛮力,压制住这位公子哥。”

“他到底是想比书法啊,还是比武功”

众人的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说明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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