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兰担心墓室里面可能也进去了空气,担心里面的情况不妙,立即带人加快步伐向通道尽头走去。等众人拿着工具来到通道尽头时,被眼前的巨大的白色花岗岩石门所震撼,石门上面雕刻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图案,但是大家立即发现了一些异常的情况,巨大的白色花岗岩将洞里封的严严实实,几乎与四周的洞壁合为一体,令人奇怪的是,这附近的地形地貌中,根本没有这样的白色花岗岩层,大家推测这块白色花岗岩是从其他地方搬运过来的。考古队员仔细查看了面前的白色花岗岩石门,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上面从左至右并排列有三个门,如果不是每扇门上有左右对称两个生了铜锈的兽头把手,根本看不出来是三道石门。
从左数第一扇门门的顶端画有两位身着铠甲的勇士,下方同样有一道很深的直线刻痕,直线刻痕下面所刻绘的场面有二,一是狩猎的情形,二是古人拜日,兽头的门环为一对牛首口含铜环。再看第二道门正上方刻着长有三个牛头、人身、蛇尾的动物,三个怪物的蛇尾相互盘织在一起,牛头相互仰望,组成一个好似花朵盛开的图案,在这三个怪物下面有一道很深的直线刻痕,在直线刻痕的下面同样是左右各刻有两副石刻,左边刻有着各种长相奇怪的动物,有的是双首怪人,有的是人首虫身,还有的是兽首人身,每一个怪物的五官具在,活灵活现,仿佛要从石壁上跳跃下来一样,无不怪异骇人;而右边则刻有人与怪物交战的场景,虽然线条粗犷,但是从人和那些怪物身首异处的场面上能看出,战斗异常激烈,此扇石门上是一对头生鬼角、青面獠牙的恶鬼,其口含两道铁链。第三道门上面刻画的内容相比前两幅更让人难以捉摸,门的顶端画有一正常人,下面同样是一道直线刻痕,直线刻痕下左右各刻有一人,左边的人身首分离,倒在地上,右边的看似一人,坐在地上。说也奇怪,前面所有刻画的图案之中,无论人兽怪物,脸上的五官轮廓皆刻画的惟妙惟肖,但是最后那门上坐在地上那人却没有五官,身上的线条似粗犷似模糊,看似虚无缥缈,和前面的刻画风格截然不同,根本无法判断出此幅刻画所表达的含义。这第三道石门上本应该有兽头门环的地方,却杂乱地刻着两个模糊的圆环图案,好像这这两个模糊的时刻圆环图案就是打开此门的门环一样。
一道白色花岗岩石墙上竟然有三道门,而门上又刻有不同图画,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含义?考古队里没有人能解读其中的含义,就连见多识广的李君兰也对这些石刻摸不着头脑。
考古队众人在白色花岗岩巨石前不放过一丝信息,将三道石门上面的石刻都拓印了下来,但是同一面石壁上却有三道门,这是为何,难道这三道门后通向三个不同的地方。李君兰和考古队的同志们都不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有队员突然问道,之前下去的村民和部队的战士去了哪,大家顺着墓道一路下来,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更是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看到。整条墓道没有岔路,为何却不见村民与战士的踪影,就在李君兰和考古队员猜测是怎么一回事儿时,一位队员发现第一扇石门的一边好像被打开了一道缝隙,李君兰等人立即上前查看,第一道门确实像是被人拉开了一道缝隙,李君兰决定立即展开保护性发掘,有可能那些下去的村民和战士进入到了主墓室。从门把手的方向看,石门应该是向外拉开的,但是考虑到铜制把手年代久远,并非能承受住这千斤石门,就在队员们考虑如何撬开石门进到墓室时,一位年轻的队员用手拉了一下错开缝的石门,却没想到很容易就拉开了一道缝隙,队员们都没想到这么巨大的石门,竟然这么轻易被来开了一道缝隙,当那名队员想要继续拉开石门时,突然从石门里面传来一声女人尖利的哭嚎声。
那声音极其凄惨凌厉,考古队的队员都没有心理准备,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哭嚎吓的丢下手里的工具向后逃散,顿时墓道里一片混乱,李君兰忙制止大家,他解释到,这是因为风压的关系,墓室里面常年处于密闭状态,没有流动空气,刚才的声音是因为空气流通所致。果然只有刚才一声,等门被打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刚才那样女子凄惨的哭嚎声。打开第一道石门之后,李君兰并没有着急让队友进去,而是用探照灯向里面照射,里面的地方十分光滑,好像打蜡了一般,李君兰用手在地上摸了一把,一尘不染,好像是被人刚打扫完一样,队友见到此都称奇,为什么里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即便是出于密闭状态,地上也不可能一点灰尘都没有,而且石门后面的墓道地面上,一个脚印都没有,说明之前下来的人不可能进来,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李君兰心中起疑,隐约感觉到这里有些问题。
等放了一会儿空气之后,李君兰从考古队员中挑选了十几名年轻队员进了石门,让人意外的是,石门里面的通道与外面相比狭窄了许多,只能容下三人并行,通道两面墙壁齐肩处上各有一条暗槽,里面盛满了油膏一类粘稠的液体。李君兰带着人,打着手电向墓道里面小心探索,但是石门之后的墓道墙壁上没有任何壁画或者石刻,墙壁光滑如镜,好像被精心打磨过一般,不知目的为何。
走了大约几分钟,一名考古队员发现,自己手表的指针不知为何转的飞快,像是有人在为其上发条一样,其他带手表的队员立即也注意到了这种怪异的情况,李君兰随身携带的指南针也所指的方向也摇摆不定,失去了作用。一名随队的地质专家说这墓道里的含铁量可能很高,所以对随身携带的机械装置有一定影响,但是李君兰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墓道里有特殊之处,一对人等继续向里面前进,手电的光始终照不到墓道的尽头,大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都感到口干舌燥,双腿乏力,这时大家的手电光渐渐变暗,电池上要耗尽最后一点电量。
小队众人都感觉奇怪,虽然这手电的瓦数有些大,但里面有的都是军用电池,再怎么说连续使用5、6个小时没有问题,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要耗尽电量了,因为小队人等走的着急,并且也没有预料到这石门后面的墓道有这么长,大家都没有带干粮和水壶,此时李君兰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在这么走下去可能会有麻烦,决定队尾变队首,先撤回去再说。随后让大家只留两个手电作为队首和队尾照亮,其余的手电作为续航时再用,但是没走出几步,队尾的人突然说方向走错了,来时他是走在队尾,那么应该变为队首,他怎么还是队尾,李君兰一直走在队伍的中间位置,所以对队尾的队员并没有多加注意,经后面的人一说,大家都停住了脚步,因为进入通道的队友有十余名,所以具体谁在最后一名,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经最后那人一说,大家发现最后那名队员头戴草帽,遮住了额头和眼睛,手里拿着纸笔,而在他前面的一位队员手中拿着李君兰刚给他的手电筒。
大家不解,如果拿着纸笔的队员说他是最后一人,刚才给手电筒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来,这人解释到,他刚才在后面准备拓印墙上的壁画,谁知大家一下走开了,他又没拿手电筒,所以急忙跟了过来。这让李君兰及考古队员们都很奇怪,因为刚才在墓道里走了这么久,墙上根本没见到有什么壁画,但是那队员把手中的拓纸展开一看,上面确实有半幅拓印的画,上面画着一位头戴面具的人,他赤裸着上身手里握着长棍,旁边还有一些模糊的符号,因为印的不清楚,判断不出是否是商周之前的文字。
众人见到此拓画无不惊讶,因为在墓道之中,大家对四周墙壁观察的都很仔细,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壁画,墙上除了那两道装油脂的暗槽之外,没发现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就当大家想要问他在哪发现的壁画时,这人一抬头,才注意到这人带着一副古铜色的镂空面具,那面具上面镂空的花纹鬼魅异常,仔细一看,那面具与拓画上面那半身人所戴的极其相似,考古小队众人吓的连忙向后逃散,因为墓道狭窄,加之被这怪人一吓,十几人的小队连滚带爬的拥撞在一起,乱做一团,李君兰也被这怪人吓的失了声,他也跟着向远离那怪人的方向跑去,但是没跑出去多远就被绊倒在地,摔了一个踉跄,前面打着手电的队员,因为电池用尽,没了光源,大家都撞到了一起,就在惊叫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时,李君兰等考古小队的人被一阵凉意惊醒,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外面的营地之中。
看到这里,
阿昌突然说道:“这家伙既然是直接当事人!他很有可能知道整件事情。如果我们能找到他,那么整件事不就水落石出了嘛...”还没等阿昌说完,
陈双在豪奇身后说道:“你们找不到他的。”
不知何时,陈双已经醒了站在门口,“为什么找不到?如果这家伙可能知道张先生的下落,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阿昌说,
豪奇见陈双的脸色不是很好,他摇了摇头说道:“想要找到这个人,你到不如直接去找张先生,何必给自己再徒增麻烦。”
“你既然能联系到他,就有办法能找到他!”阿昌对陈双说道,
“那个人该给的资料都已经给我了,那照片就是当初他在考古队时照的,这个人确实是考古队的一员,和李君兰一起为619工作过。这资料是他整理了自己的日记之后所写的。”陈双说,
豪奇也很奇怪,如果这人曾经在考古队工作过,又为619所工作过,那这个人对我们的价值非常大,我们很有可能通过他解开整件事情的谜团,但是为什么陈双却不愿意找到这个人。豪奇看着陈双,他的脸色凝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从跟陈双接触到现在,除去他变成大双的时候,豪奇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豪奇实在忍不住,便问道:“这一点儿都不像你呀!你到底怎么了?你答应这个人什么条件了?”
陈双转头看向豪奇,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没事呀,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看到陈双笑的那一刹那,豪奇明白了什么叫强颜欢笑。
“这人不是我不想找,是根本找不到他。”陈双见豪奇还是一脸疑问,解释到:“找这个人的成本,也许和找张先生差不多,倒不如把时间都放在找张先生上。”
“这个人是找张先生的关键!如果找到他,对我们找到张先生一定又很大帮助!”阿昌强调说,
“张先生的失踪,牵涉出了太多的人和事情,小双儿既然说找这个人的难度很大,那就不找他了,有他提供的这份资料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团长明白陈双既然把话说道这份上,就说明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找的,所以没有必要再为找虫子而浪费时间,团长说示意接着往下看。
团长发话了,阿昌并没有再说什么。而这份资料的作者虫子虽然是当年考古队的一员,但这份资料的真假却不能判别,只好全部看完之后,看看能有什么发现。豪奇继续翻看着资料,接着刚才的部分往下看。
李君兰等人是被人用冷水淋脸才醒的,考古小队的人相继惊醒,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为什么会在洞的外面营地之中。
一名队员告诉李君兰,在他们进去之后,石门外的队员都忙着查看墓道里的壁画,对还没有完全褪色的壁画进行拓印,所以就没人注意石门里面的事情。在李君兰进去十多分钟之后,一名队员准备仔细查看一下石门上的石刻,但是他注意到石门后面的墓道里有手电光,他以为是李君兰等人回来了,还没等他向小队的人打招呼,就听见手电光的方向传来惨叫声,他以为小队的人遭遇了陷阱机关,吓的他赶忙去招呼其他队员,大家打着强光手电向石门后面的墓道里照射,看不清李君兰他们在哪里。几位胆子大的队员,打着手电进入墓道,去救李君兰等人,但是当这几名队员小心摸索着,没走出几十米远,就发现小队的十几名队员都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神志不清。大家赶紧把人都抬出了墓道。
小队的人听完,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人说可能是墓道里面的空气不流通缺氧所致;有的说是这墓道里面有鬼神保护,墓主不想被人打扰,大家应该知难而退。据发现他们的队员们说,他们是在石门后面几十米远的地方被发现的,但是小队的队员们回忆,他们已经在墓道里走了很远,至少走了几个小时,连手电筒都快没电了,怎么可能只走了几十米。但是救援的人十分肯定,李君兰认为,如果刚才在石门后面的墓道中看到的是幻觉,那么怎么可能十几个人都看到了同样的幻觉。没有人能解释刚才墓道中发生的事情。
李君兰觉得身体并无大恙,其他队员最多也只是头晕,李君兰决定在下墓道,这回在进入石门后的墓道之前,考古小队的人都戴上了防毒面具,就在进入墓道之前,其中一位队员突然惊声尖叫,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过来查看状况,那人发现石门里面的门面上画着一副已经褪色的图画,等李君兰上前查看那副画时,不由的心头一惊,那门上画是一位面带镂空面具,身披战甲,手持长棍的将士。
这与小队在墓道里面见到那个给他们看画的人一模一样。考古队一阵骚动,有人认为这是守护这条墓道的门神,如果再进,肯定会有危险,就在大家犹豫不决时,李君兰丝毫没有迟疑,戴上面具,在腰间缠上绳子第一个进入了墓道,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上。这第二次进入墓道,这回墓道越走越宽,只走了短短百米就走到了尽头,尽头又是一道石门,石门上除了铜制牛首门环之外,门上没有任何的石刻。
两名队员,一左一右,同时用力,之见重达千斤的石门又是轻易的被拉开,李君兰也不解,为什么这么厚重的石门,却能这么轻易的被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