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命令你,马上把被子掀开,处理好伤口之后,我们还要马上回王府。”
“主子,要不你先回去的,属下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在这待一晚会好点,等明日一早,属下即刻启程回王府,保证能随时随地的服侍你。”唐绵心头越累越紧张,生怕眼前的这位爷一言不合就掀被子打人的那种。
奚瑾宸微微眯起凤眸,透着冰冷的光芒:“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想挑战本王的底线吗?”
唐绵咬牙,看了下对方,身体里的整个细胞都在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主子,其实属下不肯从床上起来也是有愿意的。”
“什么原因?”奚瑾宸问。
唐绵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对方的眼神:“其实属下昨夜就醒了,主子您也知道,属下是个断…自然也有那方面的需求,便去青楼……呃……留下了点痕迹,怕被主子看到,属下有些害羞。”
奚瑾宸一阵恶寒,这还真的是个奇葩,伤刚好就去青楼逍遥,这小侍卫还真的挺会享受啊。
“脱了!”
唐绵见她自己都说成这样了,面前的家伙依旧是不屈不挠,不免有些气急:“属下其实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断袖,怕掀开被子就控制不住对主子的意淫,所以才不敢掀开被子的。”
这话一出,奚瑾宸直接愣在原地,那双黝黑的凤眸显得越发的阴冷,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唐刀疤,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知道。”唐绵有些艰难的点头:“其实属下也在怀疑自己,之所以长得这么女气是不是某些方面,也那啥。昨晚去了一趟青楼,发现自己真的对那些女子不太感兴趣……所以属下不禁猜想自己绝对是喜欢男子。”
废话,她当然喜欢男的。
“如果主子真的要我掀开被子的话,属下也是愿意的,只是害怕如果自己的身体真的对主子起了反应的话,这样的行为怕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但主子您这么要求,属下也只能遵命!”
说着,唐绵作势就要把被子一把掀开,却遭到了对方的大声呵斥。
“你住手。”奚瑾宸一边开口,一边从袖子中拿出各种疗伤用的药。
“本王现在要回府一趟,明早你记得回来。”他语气难得急切,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的震撼。
这该死的唐刀疤,他就说对方那么胆小怎么会舍命就自己,原来是爱上了自己,真是造孽。
“唐刀疤,以后你就跟在地鬼后面,继续做你的护卫,并且要和本王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少也要三米以上。”
“是,属下遵命!”唐绵应声,只要不是调她去军营就好。
“那主子,我做你护卫的同时是不是还要身兼侍卫啊?”
“不用,你以后最好不要和本王说话,以后你更不能因为替我挡了一剑就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奚瑾宸脸色男难看到了极点,眼神更是充满了对唐绵的嫌弃。
同时,更多的是害怕,正欲离开,可没走两步,有停了下来。
唐绵刚想问对方怎么了,谁料奚瑾宸比她更快一步的说到:“我允许你多去军营走动走动,锻炼一下自身的男子气概。”
“还有,你要是对本王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本王一定把你脑袋给砍下来。”
奚瑾宸的眸光闪烁这骇人的危险,似乎在克制着内心的怒火,可惜的是唐绵没能看到,并没有将对方的话放在心里。
因为没有非分之想这事,压根就是不可能的。
这会儿,奚瑾宸已经离开了客栈,唐绵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究竟要怎么才能让奚瑾宸知道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又不会怀疑到她呢。
这会儿她还是要和奚贺阳里应外合,做做样子的,毕竟对方手里还是有许多她的出卖奚瑾宸的证据。
如果她突然不干,保不齐对方会突然撕破脸皮,到时候两人都落不着好处。
看来只能从李依琳身上下手了。
房间内,唐绵将被窝掀开,果然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完全打开,如果不是那层被子的遮挡,她怕是早就暴露了。
方才因为和奚瑾宸的对峙,她的脑袋也没在那么昏沉了,看了一旁对方留下来的瓶瓶罐罐,唐绵直接无视,从空间里拿出了各种西药往嘴里就是一阵猛灌。
至于背后的伤裂成什么样子,她没兴趣,也不能让它太快好,因为她还得靠着背后的伤去忽悠奚贺阳呢。
另一边……
带领着一众人赶来金矿的地鬼瞧见这儿空无一人,也不慌不乱的带领着众人偷着矿。
这会儿被绕道而行的左镶装了个正着,便一同加入了挖矿队伍。
其实他今天本可以很早就回到家,但是听说茶馆那里出现了杀人魔,便绕道而行,没想到这会儿碰上了自家人在挖矿。
于是他一把老骨头也不依不饶的跟着一起挖。
而扑空左镶的奚贺阳并不知道对方绕路而走,还把自家的矿给挖了。
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时晚上了,龙椅上,奚贺阳一阵俊脸比乌鸦还要黑,鹰眼发出危险又黑沉的光,明显就是对今天扑空而心情不爽。
一旁的李公公见状,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向龙椅上脸色发黑的帝王奚贺阳。
此时,奚贺阳已经换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鹰眼锐利,俊美异常,锐利的眼眸中流露处的精光危险又带着威严,身上还有一种不敢直视的帝王威。
“皇上。”御书房的门被退楼,护国大将军李战天快步走了出来。
“何事?”奚贺阳望着一身战甲还没卸去的李战天,有些不耐的开口。
李战天皱着眉头:“皇上,是,是乱葬岗的矿山出了一些……问题……”
“有贼?”奚贺阳淡定的开口:“就算有贼,那里不是有人看守吗,别告诉朕,你们连几个贼人都对付不了。”
“不是。”李战天连忙摇头。
“那是什么,不要给朕饶圈子,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奚贺阳抬起眸子,语气中透着严重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