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后,本是安静祥和的街区,忽然涌入大量人马,这些全是教会军队,清一色的白甲白器,背后挂着披风,看上去格外炫酷。

法拉尔所在的中军,目前还没有过来,艾文的军队为出征先锋,理应巩固现有的城池,为主力做好安全工作。

他还有半个时辰,可以继续驻扎修整,只要等待主力一到,无论他还有什么事,通通都得停下,继续突进。

“艾文将军,你推进的速度也太慢了,一晚上加一个早晨,竟然才拿下一座边城;你为什么不晚上行动,在敌人做好准备前,尽可能多拿城池”

教会的人马刚一进入,立刻就有人来找艾文,他叫荷蒙斯,一个三十多岁,魁梧有力的男子,他的脾气非常暴躁,曾因此气走三个恋人,至今没有结婚。

他的军职和艾文相同,自然不需要敬称,艾文见他来势汹汹,心里也正好有气。

于是他当众回应,嘲讽对方只会动嘴,有本事自己夜袭,看看是敌人的城墙硬还是他的头铁

荷蒙斯气得当场发飙,用出一切难听的词语,对艾文人身攻击,不过这家伙倒还有脑子,知道法拉尔是他父亲,所以没有问候父母,只是避开亲属,骂他朋友和人品。

“够了,荷蒙斯,你快闭上那麻雀嘴巴,省点口水养牙齿;艾文做得很对,在不知敌人虚实的情况,绝对不可以冒进。”

艾文静静地听他谩骂,坐在椅子上喝茶,如果这家伙不是同盟,他真想动手打人,倒不是这家伙骂得毒辣,而是他的闹腾,引得艾文心情烦躁。

“普塔尔将军,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牢骚可真多。”

艾文和普塔尔危险拥抱,对于他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他所在的队伍,是主力大军的前路。

一旦艾文遭遇危险,就可以向他求援,他之所以会驻扎城里,就是为了等待援军。

艾文经常兵法,岂能不知兵贵神速可是他只有一万多人,怎么敢孤军深入如果昨晚他不停留,暴乱事件一旦发生,那就是团灭的节奏。

“艾文,我知道,你对法拉尔近期的冷漠,有些心灰意冷;但你需要理解他,他的兄弟每次死亡,你都有出现过,他把你看做自己,为他的无能为力,而感到内疚,所以他不是气你,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

“我知道,我并没有怨过他,我只是我只是”

普塔尔的这番劝诫,着实触动了他脆弱的神经,艾文之前确实不理解法拉尔。

他没有和法拉尔类似的兄弟,更体会不了那种痛苦,他就像一个迷茫的孩子,对于父亲的反常,除了抱怨,还是抱怨。

“普塔尔叔叔,谢谢您,解开了我心里的困惑;我会试着去理解他,也会坚定自己的信念,我还有一刻出征,希望您能为我送行。”

出兵的时间很快来临,艾文穿上铠甲,手持寒光凌厉的佩剑,坐在马上巡视军队。

这是他第一次检阅队伍,也是大家第一次受阅,众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尽量站好。

普塔尔站在城门处,笑着欢送艾文,他知道对方需要排场,所以人数很多,整个沿街,全是一片白色的海洋。

“谢谢您,普塔尔叔叔,我其实只要您的祝福,不想要这么大的排场。”

艾文翻身下马,和普塔尔亲切拥抱,战场之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出征时拥抱的礼节,是艾文最近想的规定,他希望大家在出征之前,做好一切后事的嘱托,别再像以前那样,等到弟兄死去,才回忆起当初的美好。

“指挥官阁下,前面就是枫叶森林,后面是落亚城,那里的守备是卡伦城的三倍;您看我们是否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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