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北一脸的喜出望外,这是什么天降的好运?
她下意识就要朝里走去,可是突然间一只小鸟撞在了她的身上。
她正纳闷的时候,那只小鸟从她的脑袋上方朝着那阵刺眼的白光内飞了过去。
仅瞬间,眼前的一幕便让苏北北瞠目结舌,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小鸟在她的面前灰飞烟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思索了片刻后,从一旁折下一根树枝,朝着光圈中丢了过去,那树枝瞬间便化成了灰。
风一吹,那些灰便朝着苏北北的脸飘去,甚至有些灰飘进了她的嘴中。
“呸,呸”...
而后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跌跌撞撞就像是见鬼了一般的原路返回。
她一路都不敢停下来,一直到进了木屋,将门紧紧地关上后,这才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刚刚若不是那只鸟,而是她走了进去,那她岂不是已经…
她越想越是后怕,她早就应该想到,白煦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她走呢?
大殿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她…好像被吓得不轻呢…
“魔尊”,子午稚嫩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正观赏着画中美人的白煦这才转过身看着子午。
“子午,胆子不小啊”,他一如平常那般温润如玉。
可是他言语之中问责的态度,子午还是心知肚明的。
“魔尊,属下知错”。
“子午,你做本尊百年的奴隶,如今才寥寥几年,便敢忤逆本尊了?”。
白煦不再看着子午,转而继续盯着那副画。
子午有些恍惚,当他看着白煦不悦地从画中离开的时候,他便猜到,苏北北要倒霉了。
所以他便一路跟着苏北北来到了山脚下。
当他看到苏北北准备迈入白煦陷阱的时候,他只能将一只鸟丢到陷阱中去,结果便是苏北北看到的那样…
他知道没有白煦的允许,这样帮苏北北是在忤逆白煦,可他却还是这么做了,思来想去后,与其等白煦来找他问罪,不如自己来认罪。
“但凭魔尊处置”。
“无屈,将子午带去忘川受罚”,白煦不再多说什么,一脸无所谓朝着殿外喊道。
“魔尊,这……”,无屈自然知道忘川是什么地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子午。
魔界的忘川便是魔族的受罚之地…
掌管忘川的邢也魔君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所以魔族的忘川也是魔族犯罪份子的噩梦。
“谢魔尊”,子午知道白煦下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的。
说完后便跟着无屈离开了大殿中…
苏北北躲在木屋中惊魂未定,她只是觉得幸好她命大才躲过了这一劫…
她在木屋中来回走动着,自从进屋后,那紧皱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开过。
“北北,北北”。
她再一次听见了如夜的声音。
她突然的眼睛一亮,对啊,如夜说不定可以帮到她。
可是如夜是个流氓啊,她有些纠结...
但是转念一想,白煦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她可以让如夜想办法将她救出去之后,再与如夜划清界限…
“如夜,如夜,你听得见吗?”。
她此刻就像是将如夜当作救命的稻草了一般…
“北北,我听得见,你还好吗?”,如夜似乎很是激动,他一直眼巴巴地等着苏北北回应。
“如夜,白煦这个伪君子要杀我,你救救我”,她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只知道自己眼下保命要紧。
“你在哪里?”,如夜听见白煦要杀苏北北,似是意料之中一般,丝毫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
“我在白煦的一副画中”。
“我马上就来落神山,你等我”。
“本尊的落神山,岂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白煦的声音骤然出现在两个人的交流中。
苏北北懵逼了,刚刚是白煦的声音吗?她是不是幻听了?
“如夜,我好像听见白煦的声音了”。
“我…也听见了,是不是白煦在你的身边?”,如夜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北北环顾了四周,却根本没看见白煦的身影,而后她又蹑手蹑脚,将门打开一个小缝,探着头朝着屋外望了望,也没有看见白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