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余序冷然,她就连装装样子也不愿意吗?
“我高兴了自然就把解药给你了”,他留下了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北北,让他高兴?他高兴的标准是什么呢?
他出了金丝笼房中,直接去了酒窖,拿了两瓶威士忌,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看着电视画面中一直在往厕所跑的苏北北,那阴沉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来。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领带也随意挂在脖子上,原本白皙的脸也出现了红晕。
他就这么瘫坐在地毯上,那模样很是颓废,她还是无法将心给他。
虽然一直就有心理准备,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的心情比当时她和顾聚逃跑更加让他无奈。
她跑了,他可以把她抓回来,可她的心….
“先生”,门口传来了一阵叩门的声音,林管家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扶着自己头晕的头,稍显不耐烦说道:“进来”。
林管家闻着屋内的酒气,微皱了眉,上一次余序这样的时候,还是苏北北和余序分手的那段日子。
“蒋老爷刚刚来电话,说媛媛小姐坐飞机回国了”,蒋家与余家是世交,余父余母出意外后,余序幸好得蒋家照拂。
蒋媛媛比余序小两岁,与余序一起长大,十三岁那年蒋家出国定居,就再也没回来过,但两家一直有电话来往。
“嗯?媛媛回来了?你去给蒲特助打电话,让蒲特助到时候去接机,送媛媛住帝豪的总统套房吧”,他有些微醺。
“是,先生”,林管家说完退了出去,悄悄将门带上,一个劲的叹气摇头。
林管家平时虽然对苏北北恭恭敬敬的,但到底还是因为他深知余序有多爱苏北北。
第二天的十点,苏北北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波浪长卷发,小麦肤色的女人,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啊…”,苏北北下意识瞳孔放大,弹坐了起来,她昨晚跑了多少次厕所,她也记不清了。
女人白了她一眼,玩弄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大惊小怪”。
“你..你是谁?”,苏北北戒备地看着她,不会是余序叫来了结她的吧?
女人站起身来,看着房中的一切,“我倒是要问问你是谁?”。
她正疑惑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媛媛小姐,先生就快回来了,您快出去吧”。
蒋媛媛看着林管家焦急的脸,一脸不在意,“怕什么?序哥哥还能凶我吗?”
序哥哥?苏北北从没听余序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苏小姐,这..我实在拦不住媛媛小姐,打扰您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林管家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苏北北,一脸歉意解释道。
“苏小姐?你就是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蒋媛媛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年蒋媛媛向余序表白的时候,余序告诉她,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并且几年内有结婚的打算。
可是后来蒋父再和余家联系的时候,林管家告诉蒋父,苏北北已经甩了余序,勾搭上了顾家的公子顾聚了。
再后来蒋媛媛以为余序已经忘了苏北北了,才准备回国再次争取一下余序,没想到苏北北竟然被余序养在这里。
“你又是谁?”,苏北北听着那女人一口一个序哥哥,心中莫名有些烦躁。
她两手叉腰,微抬起头,那模样像极了正室责问小妾。
“媛媛”,随着一阵沉稳的皮鞋声,余序走了进来。
蒋媛媛立马露出了那一口洁白的牙齿,跑上去直接抱住了那个满脸黑线的男人,“序哥哥”。
苏北北皱着眉惊奇地看着蒋媛媛一顿的操作,直到看着蒋媛媛抱住了余序,她才反应过来。
余序这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她一个箭步,跑到两人身边,直接上手掰开蒋媛媛的抱着余序的手。
原本准备推开蒋媛媛的余序,看着苏北北的动作,嘴角勾了勾,停止了推开的动作。
蒋媛媛被苏北北掰得生疼,“啊…你这疯子”。
说着放开余序,查看自己那双已经泛红的手。
“序哥哥,你看..都红了”,蒋媛媛嘟囔着嘴,将手凑上去给余序看。
余序扫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苏北北,掩饰住心中的愉悦,一脸严肃,“胡闹”。
正在幸灾乐祸的苏北北得意的指着一直揉着手的蒋媛媛,“你胡闹”。
余序直勾勾看着苏北北的脸,“我说的是你,你还不快给媛媛道歉”。
余序的话一出,原本幸灾乐祸的苏北北脸色骤变,“余序,你不长眼睛吗?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这次轮到蒋媛媛幸灾乐祸了,她得意地抬着头等着苏北北道歉。
“余序,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出轨了,你当时还不承认”,苏北北鼓起两腮,气呼呼看着余序。
“我没有”,余序看着女人认真的脸,看来她是认真了。
“你就是,你想用毒药杀了我,然后和她双宿双栖,要不怎么那么巧?我刚喝下毒药,她就来了”,她急了,剁着脚指着余序。
蒋媛媛笑话着苏北北的话,她喝下毒药了?还是序哥哥给她喝的?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序哥哥只是恨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而已?
“喂,当初和顾少出轨的人可是你,你还好意思说序哥哥”,蒋媛媛打抱不平,这个不检点的女人竟然还有脸说余序?
“媛媛,我们走”,余序冷着脸看了苏北北一眼后,和蒋媛媛离开了房间。
当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愤怒地将枕头摔在地上,以此来宣泄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