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错误,荧今天午饭减少一半。】
“哎~”
看着锅里仅剩一半的甜甜花酿鸡也消失,只剩下一锅热腾腾的白开水,少女发出长长的叹息。
今天早上……似乎啥都没干成呢。
扔掉手里用来无聊画圈圈的木叉,荧前往星落湖的方向走去,看看能不能顺道摘点树莓将就一下。
半途中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一下。
“诶?什么东西?”
荧看着脚下的小土坡,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像是前不久有人埋了什么东西一样。
难不成……是丘丘人的宝藏?
少女拿起单手剑,就干起了胡桃的业务。
土层渐渐被掀开,内部藏着一个蜜蜂的罐子,这让少女发现宝藏的心思沉了下去。
然后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让她确认了里面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荧:“我刚刚在清泉镇旁边找到个土坡,里面藏着坛酒,是哪位留下来的东西吗?不是的话,我就当丘丘人的宝藏处理了哦。”
达达利亚:“在蒙德城外的土里找到藏酒,这事情应该去问专业人士吧?”
迪卢克:“别看,我的酒不是在酒馆,就在晨曦酒庄,也不会用简单的手法埋在土里。”
派蒙:“嗯嗯,迪卢克老爷可是良心商家。”
迪卢克:“说到酒,你们不觉得有另一个嫌疑人吗?”
温迪:“嘿嘿……的确是我干的。”
都不用猜迪卢克口中说的嫌疑人是谁,吟游诗人自觉地就给站了出来。
温迪:“之前不是和迪卢克老爷说好,免我三个月酒钱吗?所以,我就私自埋……咳咳,是收藏了一些。”
“本想着几百年后再把它拿出来,酿成陈年的绝世美酒,没想到居然被旅行者给找到了。”
“果然,旅行者你非同凡人,连我藏的东西都能幸运地找到呢。”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对温迪无语了。
这位传说中蒙德的风神,比大家想象中还有不干正事。
尤其是那些已经答错题目迎接了惩罚的人。
一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对方把正确答案给忘了,所以才不得不被惩罚,就气打不出来。
琪亚娜想到自己下个月的零花钱……
下个月本来准备用来给班长买泳衣当做礼物的零花钱,稀里糊涂地就少了一半,少女顿时就裂开了。
琪亚娜:“巴巴托斯,你干点正事吧!”
【恭喜琪亚娜说出正确答案,获得五星圣痕「莎士比亚(上)」。】
“诶?我说出正确答案了?”
草履虫明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系统莫名其妙就判定了她回答正确。
还没来得及高兴,她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就让少女蹲下身去,紧紧咬着牙关。
“唔……”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琪亚娜的神经,背后圣痕的光芒在灼烧,烙印下力量的证明。
“琪亚娜,你没事吧?”芽衣关心地把琪亚娜抱在怀里。
背后的刺痛感很快就消失,随之而来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温软。
“这里难道是天堂吗?”
扑倒在芽衣怀里,琪亚娜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琪亚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无量塔姬子问道。
“感觉非常好,甚至可以一拳干倒一只崩坏兽!”
琪亚娜挥了挥拳头,不清楚她说的是圣痕,还是刚刚吸收了芽衣能量的缘故。
“感觉只要有芽衣在身边,就有一百个人的力量了!”
“我又不是什么超人……”
脸庞被琪亚娜的脸蛋蹭的有些不自在,芽衣没好气地笑了笑。
“说起来大侄女,你是怎么猜到正确答案的?”
德丽莎踩着从隔壁走进来,小腿下的鞋子已经从居家室内鞋,换成了高底公主鞋。
很显然,她的身高又矮了一厘米。
已经到了需要靠着外界力量来弥补内心悲伤的地步。
德丽莎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的大侄女,心里很不是滋味。
惩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跟自己身高过不去啊?!
琪亚娜没注意到德丽莎异常的眼神,脑子里在回想自己说出正确答案的过程。
“我就觉得那个卖唱的风神一天不干正事,然后又想到自己零花钱被扣,理所当然地就吼了那么一句,没想到居然会是正确答案。”
算是特别能体会特瓦林当时的心情。
“摊上温迪这种不务正业的神,蒙德的四风守护还真是不容易呢。”芽衣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而且琪亚娜居然给答对了,我还以为要翻车呢。”
“毕竟笨蛋的运气一直都很好,这点布洛妮娅无法反驳。”
“什么运气?本小姐可是凭实力拿到的奖励,看到我身后的圣痕没有,那就是实力的象征!”
琪亚娜顿时双眼一瞪,掀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检查身后的圣痕。
芽衣见状顿时一个激灵,把她褪到一半的衣服给拉了下去:“琪亚娜,你矜持点啊!”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可爱的女孩子。”
琪亚娜抱着芽衣腰间的软肉,死死不放手,脑袋像草履虫一样搭在芽衣的肩上,在她耳旁吹了口热气。
“而且芽衣要是想看圣痕的话,我可以给你看哦。”
“你……琪亚娜……”
芽衣涨红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都是恋爱经历为零的女孩子,她什么时候面对过这番阵仗?
“嘿嘿……芽衣害羞了。”
琪亚娜笑了笑,撩拨玩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坐到沙发上,不断哼着小曲子。
她真的超喜欢芽衣的。
刻晴:“终于有人把答案给猜出来了,希望这种随机指定轮流回答可以少一点。”
琴:“最好是可以不用再来了。”
甘雨:“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琪亚娜给蒙对了,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刻晴:“这句巴巴托斯,干点正事吧!就来得非常巧妙。”
荧:“其实我也刚刚想这么吼一句的,可惜午饭的消失已经让我失去了动力。”
烟绯:“只能说是感同身受吧。不务正业的风神,这要是在我们璃月,一定按旷班处理。”
温迪:“好像特瓦林的确说过这么句话来着,但那是在五百年前还是七百年前,有点记不清了。”
温迪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白凉水,顿时一阵心累。
最头疼的是,明明她可以闻到酒香,但是一喝进嘴里,就变成了平淡无味的凉白开。
“哇⊙?⊙!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吟游诗人气得头上的塞西莉亚花都快盛开了,在草地上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