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一套衣服,一千积分。

至于武器,想都不要想,一把水果刀,五万积分。

这游戏是把人往死里逼吧。

啧,看着糟心,不看了。

陆无打开了另外一封邮件,这封邮件居然是结算副本掉落物品的。

还有说明。

总结来说就是,每个副本结束后会掉落技能和武器。

但也不是百分之百掉落。

至于掉落什么,会不会掉落,都得看脸。

陆无这掉落了个武器。

是的,武器,至少邮件是这么说的。

但陆无看着一瓶高度酒,不知道作何表情。

诶,不是,不能因为他们在副本里用酒造成太大的杀伤力,就把酒算成武器吗?

还解释权归官方所有。

陆无只能说,真滴牛。

还有就是陆无发现,他还没来得及看的那本画册,被带出来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以及那个记忆碎片,在背包里是个球形的东西,灰色,不可被取出和使用。

但可以被售卖,一千积分。

一千积分,这对如此抠门的游戏官方来说,已经是很大方了。

以此说明这记忆碎片,应该很重要了。

只不过,陆无都还没研究清楚的东西,怎么可能就卖出去呢?

况且,他现在缺这一千积分吗?

查看完这些之后,陆无往摆放着有住宿提供标识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有人看了他几眼,虽然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大概是默认为技能原因了。

陆无才走到前台,就受到了前台小姐姐的热情招待,询问陆无想开什么样的房间。

陆无看了一眼墙上贴的价格表,好家伙,单间都一千积分十二小时。

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就这么贵的价格,他还敢设置总统套房,二十万积分。

估计只有富的流油的人才会消费这种房间了吧。

陆无又问提不提供吃的,答案是提供的。

再贵也得吃,副本里陆无可拢共就吃了一条巧克力和一个小面包。

饿的很。

所以陆无花了七百积分点了一碗麻婆豆腐盖饭。

别问为什么不点肉,因为贵!

就这,陆无还收获了无数羡慕的目光。

点完之后,就有人带着陆无往房间去了。

穿过一个门,就能看到楼梯往上延伸,倒也很明亮。

但从外面看,是不可能知道这里面有一栋楼的。

进电梯的时候,陆无看了一眼,有13层,可真不是个吉利的数字。

陆无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人,闲聊一般开了口,“小姐姐是玩家吗?”

前面的人没有回头,但做了回答,“官方人员。”

陆无一点也不惊讶,果然嘛,玩家用命赚来的积分,最后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回到了游戏方手里。

很快,陆无到了房间。

房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单人间,该有的都有。

陆无在等吃的时,离开了窗帘往窗外看。

发现窗外是一片浓稠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但奇怪的是,屋子里还是很明亮的,没有开灯,像是自然光线照进来的那种明亮一样。

陆无看了几眼,没发现是什么原理。

吃的送上来了,陆无吃完了东西也就休息了。

累,身上的伤出了副本就都被治愈了,但心理上的疲惫却还是有的。

陆无以为自己睡不了十二个小时,但他被冷醒的时候,屋子的格局都变了。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冷暗,有着一些杂乱的装饰和零碎的物品。

像是被不同的人装饰过,因为大多数装饰之间都看起来不太和谐。

是个单间,离床不远处还有个看不出颜色的沙发,摆满了东西的杂乱桌子。

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电器和生活用品塞满了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杂乱,逼仄,毫无美感。

很明显,陆无直接睡到被强制送进副本来了。

陆无起身,又看了看其他地方。

居然还有个小厨房和独立卫生间。

就这布局,十有八九是出租屋。

突然,敲门声响起。

透着几分沉闷。

陆无随手将卫生间的木桶搋子拿上了。

然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门外站了几个人,有惶恐不安的,还有脸上带着不耐烦的。

敲门的人是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看到小孩模样的陆无,显然也是愣了一下。

但还是笑着询问道:“小兄弟玩游戏吗?”

这人问的很谨慎。

陆无见是玩家,也就将门都打开了,“这次有多少人?”

中年男人回道:“还不是很清楚,小兄弟你是第十个,咱们还得再找找。”

“我觉得,还是先将大家聚集起来再分析情况比较好。”

陆无点头表示没意见。

于是陆无加入了队伍,跟着大家往下一个房间走。

陆无观察了一下,十个人里,起码有四个是新人,全都缩在了一起。

还有没有更多就不清楚了。

毕竟新人也有表现的比较沉着冷静的。

接下来的一个房间没能被敲开,然后就见其中一个人拿铁丝开了锁。

人是在床下找到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缩在床下。

看到陆无他们的时候,那人不断往后缩,“我不参加这个破游戏!我要回家!”

很明显,一个新玩家。

戴金丝边眼镜的儒雅男人蹲下身子,安抚着情绪激动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人安抚人很有一套。

情绪激动的男人愿意从床底下出来了。

再下一个房间,刚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是个染着黄发的精神小伙。

看到众人的时候还很夸张晃着身体,“哟!我可就等你们来了!”

“大家猜猜,这个副本,有没有,鬼!”

陆无嘴角微抽,这句话说的,还怪有节奏感的。

中年男人微笑着道:“还不清楚,毕竟都才进来。”

“只有一个房间了,应该是我们的最后一个队友。”

话落,最后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众人看了过去。

是个穿白衬衣的少年,精致面容,殷红的唇,白到有些病态的肌肤。

身材高挑却透着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

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病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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