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轻描淡写地说:“别人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但我可以。”
他虽然表情淡然,但神色之间,有一种自信。那种自信,完全就是自信,没有一丝骄傲和张狂。
这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江淼淼看着江承运说:“爸爸,你不了解洛南,你要是见识过他用银针将死人救活,就不会这么说了。”
江承运急忙一脸歉意地说:“洛神医,不是我怀疑你的医术,以前我陪你阿姨看过很多次名医,都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已经绝望。”
柳青理解江承运的心情,她看着洛南说:“是啊,洛南,阿姨这些年确实为这个事情伤透脑筋。你千万不要生你叔叔的气。”
洛南绝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再说了,这可是江淼淼的父母,他还是很尊重的。
他笑着说:“叔叔,阿姨,我没有生气。你们这么说,我理解。阿姨,来吧,我先给你针灸。有没有作用,一个星期之后,你们就知道了。而且,我还可以让你们怀男孩。”
听到这句话,柳青和江承运都很吃惊。尤其是柳青,满脸惊喜,激动的浑身发抖。能让她恢复生育能力,就已经够厉害了,居然还可以让他们怀男孩,这简直就是神医啊。
她握住洛南的手,颤抖着说:“洛南,听了你这句话,阿姨真是太开心了。你,你现在就给我针灸,快点来吧。”
江承运也有点迫不及待,他很想看看,洛南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想验证洛南的话,只有等七八天之后,他和柳青试一试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柳青恢复生育功能的话,那他就已经万分高兴了。即使再生一个女孩,他也很高兴。
一旦柳青恢复生育功能,他们就可以多生几个。要是生女孩之后,可以继续再生。反正,他一定要生一个儿子,继承他们江家的产业。
“洛神医,那你快点给青青针灸吧,需要什么,你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全力满足。”
他此时万分兴奋,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柳青恢复生育能力,他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任何遗憾。m.biqmgè
洛南淡淡说:“我不需要任何东西。”
他说完话,拿出三十六枚银针,分别扎在柳青青的三十六个穴位上。
自从学会神农三十六针之后,他就和自己的五行太阴针法结合在一起,创出了一套新的针法,他给这套针法起了个名字,叫神农五行针法。
这个针法可比五行太阴针法和神农三十六针个能厉害。治病的效果更好。
柳青本以为,针灸会痛,已经咬牙做好准备。可是,她还没感觉到痛,洛南已经把三十六枚银针全部扎在她身上。
她好奇地问:“洛南,你扎针的时候为什么一点痛感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你把银针扎在我身上,我都不相信你给我针灸了。”
刚才洛南扎针的速度很快,看的她眼花缭乱。
这样的扎针速度,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江承运也很吃惊,他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扎针速度。他真担心洛南是胡乱扎针的,并没有扎在穴位上。
在柳青求医的那段时间,他仔细研究过针灸和中医,说起来,不算门外汉,略懂点医术。
他仔细看了下,发现每一根银针都精准的扎在柳青的穴位上。
此时,他对洛南充满敬佩和崇拜。觉得这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他竖起大拇指赞道:“洛神医,你真的很厉害。”
洛南淡淡说:“这不算什么,只是简单的针灸而已。针灸之后,我再给你们开一个药方,你们按照药方吃药,一周之后,柳阿姨就能恢复生育能力。”
江承运对洛南再三感谢,他觉得,洛南就是送子观音啊。
他很豪爽地说:“洛神医,想要什么,你尽管说。”
洛南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柳阿姨一定要好好休息,记住,一定要坚持吃一个星期的药。”
柳青喜笑颜开地说:“洛南,阿姨记住了。”
此时,她内心无比激动,整个人看上去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江承运看着洛南,想了想说:“洛神医,你这么厉害,我还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洛南点头说:“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需要这么客气。”
他可是江淼淼的师弟,江家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
江承运说:“我的父亲,也就是淼淼的爷爷,已经病重多年,不能见光,一见光全身就会起大包,那大包就像葡萄一样,痛痒无比。所以,这些年,我父亲只能住在阴暗的地方,不敢去户外活动,他身体越来越虚弱,今年不到70岁,已经很苍老,看上去像九十岁的老人。”
江淼淼听了这句话,立刻想起自己的爷爷。她和爷爷江尚感情很好。每次看到爷爷如此痛苦,她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既然这次洛南来了,那就一定要去看看爷爷,万一洛南能治好爷爷的病呢?
她抱着洛南胳膊,娇声说:“是啊是啊,臭师弟,我爷爷病情真的很重,你快去看看。”
洛南听了之后,也很想看看,江淼淼的爷爷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他点头说:“好,你们带我去看看。”
于是,江承运,江淼淼带着洛南,来到别墅的一个地下室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很快就能闻到一股霉味,而且,夹杂着一股子腥味。就像是到了海边的感觉。
这地下室光线很昏暗,灯光都是暗黄色的。
几个人走了几米远,来到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一个佣人,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专门照顾江淼淼的爷爷江尚的。
这房间里摆放着一张一米五的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这老人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看上去极其衰老。
那老人的双眼已经黯淡无光,表情看起来极其萎靡痛苦,看样子,是长期忍受折磨的。
江淼淼看到老人,走过去,抓住老人那干枯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地说:“爷爷,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