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搂着。
被一个男人搂着。
被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搂着。
被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搂着。
卫老夫人的心情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吧。
从卫府的大门到客厅，距离不算远，但卫老夫人却觉得，似乎是走了好久好久。
终于，客厅到了，卫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勉强一笑：“牛将军，客厅到了，请上座。”
牛辅笑着说道：“强宾不压主，卫老夫人，咱们一起坐吧。”
咱们一起坐？
还没等卫老夫人反应过来，牛辅就搂着她一起向主位走过去。
“这……”卫老夫人这才明白过来，急忙劝道，“牛将军，这样不妥吧？”
牛辅把眼一蹬，喝道：“怎么，卫老夫人看不起本将不成？”
“既然这样，本将就……”
“哪里，哪里。”卫老夫人急忙打断牛辅的话，陪笑道，“老身不是这个意思……”
心里，卫老夫人已经将牛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得不口是心非：“既蒙牛将军看得起，老身就……”
“什么老身不老身的，本将不爱听。”牛辅把手一挥，“夫人风韵犹存，看起来犹如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妇，何必把自己称呼得那么老呢？”
“不如这样吧，夫人就自称妾身，这个称呼本将喜欢，也更有挑逗性，哈哈哈。”
风韵犹存？
犹如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妇？
妾身？
卫老夫人差点没有流下屈辱的眼泪，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是都难逃牛辅的继续羞辱了。
按照卫家的计划，当城中乱起，牛辅的人来卫家报信，被卫家的人杀死，卫老夫人就开始行动，喊出刀斧手，将牛辅以及他的亲卫军杀死。
现在，城里的动静都还没有呢，卫老夫人自然还不能出手。
不然，万一牛辅的人走掉一个，跑回去报信，今晚的行动就难以成功。
卫老夫人急忙说道：“多谢牛将军夸赞，但老身却是已经三十有五，老了……”
“老了？”牛辅把眼一蹬，喝道，“本将就喜欢老牛吃老草。”
“若是夫人不改称呼，就别怪本将不客气了。”
说着，牛辅右手狠狠一拍，拍在了卫老夫人的屁股上。
天哪……
卫老夫人只觉得心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牛辅竟然无礼到这种程度。
这时，卫老夫人耳边又传来牛辅的声音：“怎么样，夫人改不改称呼？”
“老……”卫老夫人已经没有任何思考了，本能地点了点头，“改，改，妾身听从牛将军的吩咐。”
“这就对了嘛。”牛辅伸出左手，轻轻捏着卫老夫人的下巴，笑眯眯道，“夫人的小嘴好诱人啊，本将可否尝尝夫人的香津？”
卫老夫人只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牛辅的过分，完全要超过尺度了，竟然…竟然要亲她。
不等她反应过来，牛辅还真就粗鲁地亲上了卫老夫人。
卫老夫人怒极，急忙拼死挣扎，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反倒是，她越是扭动身体，牛辅的心火就越大，更是直接又上了手，又抓又捏的。
牛辅的力气不小，卫老夫人只觉得身体是一会儿这个地方疼，一会儿是那个部位痛，却又挣脱不了牛辅。
好一会儿，牛辅才将卫老夫人松开，哈哈大笑道：“够味，够味啊。”
“夫人天姿国色，竟然寡居这么多年，真是暴殄天物了。”
“倒不如，本将将夫人纳了，日后夫人就是本将的小妾之一，如何？”
让堂堂卫家的老夫人，去当一名小妾，这个羞辱，比刚才牛辅的轻薄还要过分。
羞怒到了极点，再加上存了必死之心，卫老夫人的心境反而冷静下来了。
“既然牛将军看得起妾身，妾身自然是求之不得。”卫老夫人嫣然一笑，确实是风情万种，别有一番滋味，难怪牛辅会老牛吃老草。
“不过呢，倒也不急一时啊，今晚的美酒美食，牛将军还没享用呢。”
“哈哈哈，好，好得很。”牛辅大笑起来，“夫人刚才说，府中有绝色美人无数，不知可否喊来一人，与夫人一起陪本将啊？”
喊来一人？
卫老夫人一愣，问：“牛将军只要一人？”
她巴不得牛辅多喊几个呢，那样的话，她就能趁机脱身，不用继续受牛辅的侮辱了。
牛辅笑着说道：“令郎卫仲道已死，他的女人跟夫人一样，缺少男人关怀。”
“夫人可将卫仲道的女人全部喊过来，本将选一姿色最佳的人，跟夫人一起伺候本将，岂非是两全其美之计？”
“想必，令郎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本将吧。”
卫老夫人差点没晕过去，牛辅的羞辱越来越过分了。
但是，卫老夫人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牛辅要求的去做，心里却暗暗期盼着卫周赶紧动手，她也就能赶紧将牛辅这个混蛋给杀了。
不一会儿功夫，七八个女人就被喊过来了，果然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妇人，个个都是美貌之极。
“啧啧，本将选哪一个好呢？”牛辅色色地在七八个女人脸上和身上扫视着，右手一指，“左边第三个，你过来，其余人先下去。”
“喏，将军。”来时，这些女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被选中的女子立即就应了一声，来到牛辅身边。
守寡，跟被河东的军方老大选中，换做任何女人，恐怕都想要后者吧。
左边的是卫仲道的女人，名叫小兰，右边是卫老夫人，牛辅左拥右抱，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好不快活啊。
有了小兰之后，牛辅对卫老夫人的骚扰就少了许多。
小兰是想要获得牛辅的喜欢，自然是曲意迎合，将酒杯送到牛辅嘴边，夹菜塞到牛辅嘴里，最后更是嘴对嘴地喂起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牛辅依然还在卫家快活的时候，卫家的计划终于开始行动了。
卫周的思路很清晰。
既然牛辅在卫家，那他就率军攻打冠军侯府，先把华羽的女人都抓了。
有这些女人做人质，对于今晚的行动会有莫大的帮助。
冠军侯府的门口，突然涌出了无数的兵士，火把通亮，兵器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