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关着呢,我也没看见。”

林三一问三不知,董鹏程看着他就来气。

起身穿上鞋,想要去看看情况。

林三问他去干嘛。

他皱眉说道:“来的时候秦立东拜托咱们照顾他媳妇的,这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问,眼看着田媚儿给秦立东戴上绿帽子吧?”

他说着话走了出去。

林三直到他走到田媚儿门口才把人叫住:“林秘书跟老汪也在里面。”

董鹏程的脚步停了下来。

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林秘书跟老汪也在,他进去能抓住个什么,怕是什么也没做,反倒是被闹了个没脸。

董鹏程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改了主意,带着林三回了屋。

几十分钟之后,田媚儿将针收了起来。

迟清河趴在床上,缓了一口气,才爬起来。

“你等一会儿再走,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她不是第一次扎针,可是,迟清河却是她的第二个病人,田媚儿不得不谨慎一些。

迟清河没想那么多。

只以为田媚儿是真的关心她。

看着凉了的鸡汤还觉得挺可惜的,将那一兜水果拿出来:“吃点这个吧。”

他又将水果分给了林秘书跟老汪。

两个人还挺不好意思:“这几天跟着小田,没少混吃的喝的。”

说归说,都已经吃了那么多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田媚儿这会儿也想开了。7K妏敩

界限没那么容易划清的。

要是针灸对迟清河真的有效果,后续就要继续治疗。

病都已经治了,吃他点东西,也就不算什么了吧。

迟清河又待了一会,感觉气管舒服多了,不那么想咳嗽。

感激的的看了看田媚儿。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他穿上衣服离开。

田媚儿送他出门:“要是信得过我,就明天晚上再过来吧。”

针灸也不能今天做,明天断了。

一个疗程就要一星期。

而迟清河的这个病,一星期能不能治好,还真就不好说。

可说到底,跟那些所谓的专家一比,自己就是个野路子。

田媚儿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没有把话说的太满。

这却被迟清河解读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苦笑:“要是连你都不能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田媚儿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瓜葛。

更没有理由要害他。

迟清河从招待所里出来。

一股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连忙坐进了车里。

启动了汽车,才想起来,刚才那股冷风过来,自己居然没有咳嗽。

这说明,田媚儿的针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效果。

她号脉的结果,也更多了几分可信度。

迟清河坐在车里,之前在田媚儿那里的轻松,一扫而空,只要想到自己身边的那些人,就觉得窒息。

他在车里坐了很久,才终于开着车离开。

而招待所里的林秘书跟老汪,还不知道那个跟他们谈笑风生的迟清河走出招待所,就换了一副面孔。

还在跟田媚儿感叹,这个年轻人真是有情有义,难得那么有钱的人却一点架子都没有。

田媚儿笑笑。

迟清河回到家,莲姐就端来了梨子汤:“早跟你说了,这么晚就应该让司机去送,何必你亲自跑一趟,这么冷的天,少不得又要犯病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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