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国佬跪在谈美静的面前,恨不得上前舔她的脚趾头。

“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

难得他厚颜无耻,竟然真的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腾语儿脸色一肃。

谈美静却一脚将人踢开。看着两个人嘲讽道:“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情,那就太让我失望了,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可是不行的。”

她看着腾语儿:“你最了解,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我看歌剧,都喜欢那些结局美好的。”

腾语儿上前几步,跪在了谈美静的面前,叫着“姨妈。”,求她原谅。

谈美静心冷凉薄,她不能等着谈美静真的发起疯来,否则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只可惜,谈美静早已经发疯了。

她一直等着两个人醒过来,等的就是现在。

“别求我,语儿,我知道,你是个骄傲的孩子,这样低声下气,实在是不适合你,再说了,你还要省省力气,以后低声下气的日子,有的是!”

腾语儿很快就明白谈美静为什么那么说了。

她跟小外国佬被人扔到了贫民窟,连证件都没有,更是身无分文,流浪在大街上,两个人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小外国佬不过是个小白脸,连住的房子都是谈美静买给他的,身上的钱也被谈美静给搜刮干净了。

这是两株菟丝花,只能靠着别人生活,谈美静是在是很想看看,这两个人没了依靠,要怎么生活下去。

事实证明,身无分文,又没有一技之长,在贫民窟是很难生活下去的。

两个人很快发生了争执,不断地互相埋怨,昔日的甜言蜜语,恩爱缠绵,到了这个时候,都已经不值一提,没有什么比生存下去更重要。

两个人第一晚还能尽量保持着体面,想要找个旅馆休息,等第二晚第三晚,就只能睡在马路上。

因为一块面包抢了起来。

腾语儿试图走出贫民窟,去给自己妈妈打电话。

却每每被人抓住,随之而来的就是警告:“不要做让谈夫人不高兴的事情,不然的话,你只会比现在更悲惨。”

腾语儿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悲惨的,直到被人带去了红灯区。

看到那些沿街站着的女人,谈美静吓到了,连忙跑回了自己所在的贫民区。

小外国佬早已经跑没影了,谈美静能独占这一片房檐底下,可情况并没有好多少,贫民窟治安不好,除了打劫的,还有流浪汉醉鬼,她一个弱女子,流浪在这里,真不是什么好事。

没超过三天,腾语儿就开始哀求着看着她的人,想要去找谈美静了。

她宁肯给谈美静跪下来磕头,也不要一直留在这。

可谈美静哪里还会见她,知道小外国佬扔下腾语儿一走了之,也只是了然的点点头。

那两个人本来就是勾搭在一起的野鸳鸯,都是吃软饭的,彼此之间,哪有什么真情实意。

至于腾语儿,她也没想现在就把人接回来。

教训的不够狠,犯了错的人,就会记吃不记打,总要让她吃足了教训才行。

所以,谈美静给腾语儿定了一个日期: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腾语儿吃够了苦,挨足了教训,再也不敢背叛她。

谈美静心里盘算着,她喜欢玩弄人心,想到腾语儿此时此刻在贫民窟所遭受额非人虐待,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那个小外国佬于她来说可有可无。

她从来没觉得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感情。

对方图她的钱,她想要的是青春肉体。

这本来是银货两讫的事情。

就像是腾语儿跟威尔顿先生在一起一样。

一个图对方的权势,一个图对方的年轻漂亮,妖娆妩媚。

只是这两个人太拎不清,毁了她跟威尔顿之间本来良好的合作关系。

谈美静算计着,打算等腾语儿在贫民窟呆满一个月再把人接回来。

恩威并施,在外面吃足苦头的腾语儿,以后一定是对她百依百顺的。

这个腾语儿,也不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哪成想,在第二十八九天,有人抢先一步,将腾语儿带走了。

谈美静在贫民窟只留了两个人,对方趁人不备将人带走,那两个人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谈美静勃然大怒,惩罚了那两个手下,随后立即让人去找。

可这么大个城市,人家有心将人藏起来,想要找人,又谈何容易。

谈美静怀疑是威尔顿将人带走的,去了威尔顿的城堡,却连人都没见到。

威尔顿被戴绿帽子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现在已经在上流社会传开了,这让威尔顿颜面尽失,自然是愤怒不已,跟谈美静的合作,要不是因为前期投入,现在早都已经分崩离析。

现在谈美静还敢找上门,威尔顿直接让人将谈美静请出去。

谈美静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呢待遇。

恼怒的离开了威尔顿的城堡,回到家,就是好一通发火,将看守腾语儿的两个人好一顿惩罚。

又问起了那个小外国佬的下落。

小外国佬到是能豁得出来,现在正在一家酒吧里当脱衣舞男,靠着微薄的收入过日子。

并且随时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婆,想要再找到一个“铁饭碗”。

谈美静听得心头火起,让人去将小外国佬好好收拾一顿,并且把那间酒吧砸了。

自那之后,自然再也没有任何酒吧夜总会敢收留小外国佬了。

昔日的小白脸很快成了胡子拉碴的流浪汉,谈美静的心情这才好受了一点。

可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风言风语:腾语儿被威尔顿带走了,至于是金屋藏娇,还是囚禁虐待,就没人知道了。

谈美静心中对威尔顿的不满达到了顶点。

这个白皮老男人,实在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真的以为,在这个城市可以为所欲为了。

自己将腾语儿藏起来,反倒是对她兴师问罪,他把她谈美静当成是什么人了?

谈美静当即找人,将威尔顿的一家公司大门都泼上了油漆,画上了涂鸦。

没想到,很快就被威尔顿知道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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