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东从屋里出来。

立刻有人进去,把秦娇娇李桂琴带走,再次关押起来。

秦立东的目光从母亲妹妹的身上挪回来,给之前送他进去的人递了烟。

“谢了,朝明朗!”

“客气!”对方接过烟,直接拿出了火柴点着。

“按照规定,是不允许家属见面的,可你不仅仅是家属,还是苦主,又是你们村的村主任,这才钻了空子,记住了,出去别乱说,免得给我添麻烦?”

秦立东干脆将手上的一整盒烟都塞给对方:“我是那样的人吗?”

“看着不像!”

双方很有默契的笑笑。

秦立东问对方审讯结果。

朝明朗挠挠头,略有些苦恼:“都不肯说,只说是那个老太太带头,这种事你知道,就算是带头的,赶上现在严打,也顶多是关上半个月,外加罚上几个钱了事!”

“一点审讯技巧都没有,她们怎么会交代?”

“技巧?我们这群人已经很有技巧了好吗?可是,遇到她们这群一吓唬就哭的主儿,谁能受得了!”

“你只要告诉她们,别人都已经交代了,最后交代的那个人可没有立功表现的机会了,不就结了?”

朝明朗眼睛一亮:“行,兄弟,还是你损!”

秦立东:“……”

秦立东告别了朝明朗,又去了镇政府,找了高镇长。

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等回到胡同去找田媚儿的时候,没看见夏飞白的人和车。

就剩下田媚儿躺在车上正睡觉。

女人没睡熟,听见声音就睁开了眼睛。

白皙的小脸透着两抹红晕,带着薄薄的一层汗珠,像是刚刚洗好的水蜜桃。

鲜嫩的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秦立东努努嘴:“夏飞白呢?”

“鸡蛋收没了,人就走了呗!”

秦立东蹙眉,他还想跟夏飞白好好谈一谈呢!

将手中的冰棍递到田媚儿手上,坐在车上问道:“他把钱给你了?”

“不给我,等着你跟二表哥活剐了他吗?”

做戏做全套,田媚儿从兜里拿出五块钱,在男人的眼前甩了甩:“这是我的辛苦费!”

“他倒是不小气!”

男人说话的腔调怪怪的。

田媚儿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就不去想了。

咬了一口冰棍,仰着头看着秦立东:“你去派出所了?”

冰棍有些融化了,她的唇像是裹了一层冰晶一样,更加水润。

这样仰着头,白皙的锁骨毫不设防的敞露出来。

整个人像是一支正在等待着采撷的玫瑰。

娇艳欲滴。

秦立东状似无意的挪开目光:“去了。也见到我妈跟我妹了!”

“哦……”田媚儿表现的兴致缺缺。

她当时只是为了打发这个人走,对于他跟秦娇娇李桂琴说了什么还真就不怎么感兴趣。

从车上坐起来:“咱们回家吧,我正好去买块肉!”

这话题岔的太快,秦立东差点没跟上她的思路。

“嗯”了一声,将几张纸递给田媚儿。

“这是什么?”

“介绍信,跟报名表,你要做兽医,首先要参加畜牧专业的培训班,要考到乡村兽医证才行,明天去县上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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