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军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向远。
李向远轻笑。
他不稀罕一个小村长,不过既然是秦立东的东西,他就想抢过来看看。
“只有咱们姓李的当上村长,咱们家人才能捞到实在!”
李建军轻哼一声,道:“二大,我们兄弟今天把话放在这,是好是歹就这么一次,再有下一次,别叫我们兄弟,别说什么忘恩负义都姓李的话,现在姓李的走出去,都被人戳着后脊梁骨吐吐沫,我们不为自己着想,还得为老婆孩子着想呢,不能让她们跟着一起被指指点点。”
说完他也不等李二炮答应,跟着弟弟直接走了。
有人站出来了,其他人就也陆陆续续的都站出来,也都表明态度这是最后一次,纷纷离开。
只有少数几个留了下来,继续跟李向远李二炮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有咱们姓李的还不行啊,还是得联合姓洛的。”
李二炮看向李向远。
“洛文竹去找他们了。”李向远说道。
……
洛文竹坐在洛长福家的门槛上,帮着朱巧慧摘菜。
叹气道:“大爷,大娘,就冲着秦立东跟田媚儿把我爸我妈跟我奶奶都弄进了牢里蹲着,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太如意了啊。”
朱巧慧将菜收过来,放到自己面前:“行了,文竹,你什么意思,我跟你大爷也都知道了,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洛文竹没什么不放心的。
朱巧慧虽然跟她们母女不和,可是一旦遇到田莺田媚儿的事情,还是会跟她们站在一起的。
她道:“我就知道,这别管到什么时候,咱们才是一家人。”
洛长福磕了磕烟袋锅里的烟灰,问道:“你爸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小偷了。”
洛文竹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敢去问,您也知道,我刚被从里面放出来,现在根本不敢去派出所附近晃悠,向远倒是帮着问了,这不是么,高镇长跟田莺眉来眼去的,我爸就觉得不对劲,去高镇长家跟他父母说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出来之后,高镇长的那个儿子就说他的手表丢了……”
她巴拉巴拉一大堆,无非是为洛长吉开脱,说高镇长父子仗势欺人,又说秦立东跟田媚儿种种坏话。
估摸着说的差不多了,她才起身离开。
她不像李向远,要做什么事,有李二炮送上门给他当打手先锋。
没有了洛长吉跟洛老太太,洛家的亲戚她就要挨家挨户的去说这个事。
朱巧慧目送着洛文竹走出大门口,连忙看向丈夫:“当家的,田莺跟高镇长的事情你怎么说?”
洛长福捅咕自己的烟袋:“扯淡一样,人家一个镇长,能看得上田莺?”
“我倒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洛长福装起了烟袋,要去干活,摆明了就是不相信。
朱巧慧一把将他拉住:“你想啊,无风不起浪,洛长吉什么人?他要是没什么依仗,他敢去招惹人家高镇长?”
洛长福手一顿:“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要是人家田莺将来真的成了镇长媳妇,咱们就更犯不着得罪这个人了,洛文竹跟李向远跟咱们可是没有什么关系,反倒是田帆田媚儿,身上还流着你们姓洛的血呢。再说了,死了一个陈宝发,那么多人蹲监狱,咱们还不长记性,还要跟人家对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