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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从来没说过喜欢他。
也早把话讲明白了,希望两个人能赶快离婚。
当初想起结婚证没办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可那个时候心存侥幸。
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哄着她把结婚证给扯了。
其实媚儿说错了。
他不是觉得她智商不高。
实在是他自己太自大。
如果早点开诚布公的把事情说清楚了,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了。
秦立东将自己的裤子抓在手里。
那上面拴着的腰带是媚儿给他买的。
当初拿到的时候,还心疼她花这么多的钱。
现在却有点后悔,自己只有这么一条腰带。
手表是田帆买的,他跟媚儿一人一块。
价格不便宜,如果真的离婚,手表是不是要还回去?
——离婚?
连结婚证都没有,哪里还需要离婚!
至于这块手表,将来会戴在哪个男人的手上,更是未知数!
——不!
手表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媚儿也是他的。
同样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
清白的月色下,男人幽深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跟什么恩情,责任,利益,都没关系。
他只想要这个女人。
想要跟她生儿育女,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哪怕是一天被她摔三遍,他也认了!
决心下的轻而易举。
这一夜仍旧煎熬。
秦立东认真分析着自己跟田媚儿之间能在一起的概率,才发现,原来自己记得两个人结婚以来的所有细节。
可惜这些东西,除了能让他更加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以外,没有半点作用。
难得不用再夹着尾巴过日子。
李桂琴这一觉睡得舒服。
清早起来,神清气爽。
想着母子俩应该做点疙瘩汤,悄悄庆祝一下。
最好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到田莺家去住了。
可她刚舀了面出来,儿子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被人这么一直盯着的感觉并不好。
李桂琴只感觉如芒刺背。
忍无可忍,回头看着秦立东,笑道:“站在这想什么呢?不去看看你媳妇?不是说今天要考试吗?给她多拿两个钱,买点水买点吃的,还有啊,告诉她,考试的时候千万别紧张,她一定能考得下来!”
她想了想,回屋拿了钱出来,交到儿子的手上:“妈这里也没多少钱,你知道的,这就是妈的一点心意,你告诉媚儿,只要她考下兽医资格证,妈就去跟高镇长说,让媚儿进兽医所!”
她打着如意算盘,这样就有借口去找高镇长了。
回头高镇长帮着办了事,她自然要感谢人家。
一来二去的,大家自然就熟悉了。
秦立东从母亲手上拿过了钱,扔出一句话来:“媚儿压根没想进兽医所!”
李桂琴想要问清楚,秦立东已经跑了。
“兽医所是铁饭碗,除非脑袋进水了才不愿意进去!”
她嘟嘟囔囔的转身正要进屋,隔壁院子里,洛文竹却忽然走了出来,叫住了她:“大姑,怎么回事,你跟立东不是一直住在田莺家吗?怎么还搬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