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情你少操点心,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养好自己的身体。”
田媚儿看了看肩膀上的那个爪子,再看看身边的男人:“也不算是操心吧,顶多忍不住提点一句。”
秦立东不置可否。
摆明了,不是很赞成她的话。
田媚儿摇了摇头,对走到自己身边的秦立东说道:“不知道这家人怎么回事,就这么喜欢勉强自己去做不适合的事情。”
秦立东也不由得想起了聂岱,那个最不适合学兽医的人,偏偏那么执着的想要做一个兽医。
说得好听一点是锲而不舍,坚韧不拔。
说得直白一点,不就是死心眼么?
“媚儿——”
水淳静去而复返,看到两个人这么亲密,顿时有些尴尬。
田媚儿将肩膀上的那只爪子扔下去,笑问:“怎么了?”
“忘记说了,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你的,找你之前,真不知道你裁缝铺要开业的事情。”
原来纯净水姑娘来找田媚儿,是因为考行医执照的事情。
“我之前听大舅说了,你现在学中医呢,你不能光学啊,你得考证,没有这个证,你把什么黄帝内经,本草纲目都装进自己的脑子里也是没用!”
这小姑娘——怎么知道她是真的将这些东西都装进了脑子里呢?
田媚儿扯了扯嘴角:“考试啊?”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上次高镇长跟师父说了,也被师父拒绝了。
水淳静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顿时摆出不赞同的神色:“你刚才还在说我勉强自己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是个傻子,你看看你自己呢,明明喜欢中医才去学的,难道不想名正言顺的给人看病吗?这可不是什么古代,靠着一身本事就算是没有官方的承认,也可以尊称你一声‘隐士高人’”。
小姑娘早有准备,喋喋不休:“就算是你自己不想考,也要为你师父着想一下吧?世代行医,传了几辈人的医术,自己也因为这个吃了不少苦,到了现在,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自己的祖宗是干什么的,就连有个传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话说得真实又扎心。
田媚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一秒还在说服人家,下一秒就要被人家说服。
她正要说话,水淳静扬着下巴问道:“怎么样?你不会是不敢吧,担心自己会失败?”
这是什么,激将法?
媚儿姐跟秦立东对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敢,有什么不敢的。”
水淳静:“啊……”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她预料中,田媚儿应该是很难说通的。
“只是考个证嘛,能有多难,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田媚儿走过去,搂着水淳静的肩膀,笑道:“妹妹,你用不着这么绞尽脑汁的,必须要考得证,我怎么会不去。”
就像是水淳静说的那样,让草药爷家祖传的医术能堂堂正正的拿出来,摆在大众面前,挺好的。
虽然打好的腹稿没有全部说出来,可是水淳静还是很高兴。
摆弄着田媚儿的手指笑的眯起了眼睛:“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点,你真的很有上进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