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云听完了两位老同志们的担忧,以及一些想法后,沉默了好久。

他开始觉得很惊讶,随后的感觉让他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是失望,不是难过,不是愤怒,也不是不可置信。

这些情绪他通通都没有,所以钟逸云才不知道怎么说怎么看待老同志们想象中的四妹妹。

他的沉默让雷老和容同志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是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两个老同志正忐忑,或者正要开口试探一下呢,钟逸云终于在看了他们好几眼后,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和四妹妹,也就是苏幼晴同志认识很多年了,在我还在队伍里时,那时我还是个队长,执行追击敌特的任务……。”

“那会儿,四妹妹还很小,大概也就三岁左右的样子吧,她和家里的兄弟姐妹们在山里捡柴火,不过她五妹妹不听话,拉着她远离了哥哥姐姐,然后就被敌特给捉住了。”

“四妹妹很勇敢的,而且还很聪明,并且天生对动物有天然的吸引力……当时有一个很大的狼跟着她,每次都驮着她到处去。”

“……”

“小时候的四妹妹捉过敌特,捉过人贩子,捣毁过敌特的窝点……”

“她在学习上更有天赋,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一直觉得,她一定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是被派来拯救我们的小仙女……”

钟逸云坐着安安静静的开始从认识当时只有三岁半的苏幼晴说起,没有激动兴奋的语言,一如他脸上的平静一样平静的语气,慢慢的说着,边说边回忆。

容同志:“……”

雷老:“……”

他们不仅脸上很惊讶,很意外,心里也是同样的惊讶意外。

小时候的小苏同志就这么霸气这么厉害了,更让他们震惊的是万万没想到,钟逸云会从小姑娘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认识她了。

这两人的交情跨越了至少十五年,一个当时是孩子,一个当时青年,就有种很玄幻的感觉呢。

“如果领导们要问我四妹妹会不会认真的对待防护罩的研发工作,是不是不想让人抢功劳,是不是太自做聪明。那我可以很认真的负责任的告诉两位领导,四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领导们看过她的档案,就知道她在清大时,就领着她的同学,以及清大物理系的助手们研发过很多的产品,所以这一点请不要怀疑她的人格。这些荣誉这些功劳,其实她并不需要,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四妹妹不缺钱花,不缺房子,什么也不缺。以她的能力,她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能过什么样的日子。”

钟逸云安安静静的像叙述一样说完后,就目光平静的看着雷老和容同志,特别是容同志。

雷老和容同志顿时两张老脸都忍不住红了,为自己的那点龌龊的想法和念头,羞愧得无地自容啊。

“钟同志,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想苏幼晴同志。”

“是啊,我们确实不应该这样,同志间彼此真挚的信任,我们都很缺乏,太惭愧了,很不应该。”

好在,两个老同志他们也是正直的人,有错就改,不对就是不对,该道歉的就道歉,该怎样就怎样,完全没有逃避的想法。

钟逸云没说话。

“钟同志,耽误你时间了。如果小苏同志问起,你就照实说,别替我们这两个老东西隐瞒。”

“是的,要是小苏同志在这里觉得不愉快不高兴的话,她想要回京市去,我们可以打报告让她回去的。”

要不是他们缺乏对自己同志的那份信任感,也不会一直让苏幼晴对参与他们的实验项目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这些都怪不得她,只能怪他们自己。

容同志和雷老特别沮丧特别后悔,挥手让钟逸云回工作岗位。

钟逸云站起来,挺首收腹,然后立正,严肃的给他们敬了一个礼。

然后转身就走,不过他刚要开门,却倏地转过身来。

“那个防护罩真的无比的重要吗?!”

(二月二,龙抬头。集美们,不负春光,抬头前进。)

镇长听了,顿时轻吁了一口气,一众乡绅也都一个两个心里大石头落地。当即,马屁不要钱似的竞相拍了过来。.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厉害!”

“……”

“九叔就是咱们任家镇的定海神针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议……”

一众乡绅拍马屁的功夫,当真是超凡脱俗,一个两个,张口就来,好像都不用过脑子。

“唉……”

九叔却是微微叹息。

“怎么,九叔,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患不成?”

镇长见了,心里一沉,连忙问道。

“是啊,九叔,这……该不会还有什么变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乡绅,也赶紧追问。

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这事,终究是关系到他们的身家性命。

“各位误会了,这件事解决的很是彻底,只是……贫道没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黄宅上百条性命。

贫道当面,却无法拯救,当真是心中有愧。黄百万父子,也是遭了这孽畜的毒手,贫道同样是无法拯救。”

九叔叹息一声,面色沉重。

“诸位,这件事并不能怪我师兄的,人力终究有尽。那为祸的孽畜,乃是一尊准邪神,这种级别的存在,实力单打独斗,甚至比我等修道还要强上一些。

从他们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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