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可是为什么你说话都不看我呀?”南卿将头凑过去。
妳薄久抬眼:“说话就一定要看着你吗?”
“你每次说话都会看着我呀,刚刚你在回避我的眼神,一副很心虚的样子,你怎么了?”南卿执着的问道。
女人的心思果然细腻,妳薄久收拾好自己的神色,直视着她笑着说:“真没什么,只是被那些虫子熏的难受。”
“我也觉得那些虫子很臭。”南卿低头伸手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香包,递过去给他:“这个送给你,里面的香料是我自己调的,带在身上能隔绝其他的杂味。”
在中原,一个女子给男子香包,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妳薄久眸色闪动,笑着伸手接过,他放在鼻尖闻了闻。
很香,是她身上的味道。
“阿妳,好闻吗,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南卿期待的问道。
“很好闻,之前就觉得你身上很香,它是你的味道,我很喜欢。”妳薄久将香包系在了自己腰间。
本身妳薄久穿的衣服就带有刺绣,现在搭配着这样一个淡蓝色的香包,倒也不显得突兀。
南卿脸上挂着笑容,他倒是会说人话了,话说的挺好听的。
等将那些村民都搬回去,已经是深夜了。
常何逍:“我们找一户农家休息吧,下半夜我来守夜,守在这里,希望能抓住那个凶手。”
妳薄久很淡定的说道:“不出三日,他必会来。”
他们来到一户农家,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住,男子一间,女子一间。
风瑶将床铺铺好,说:“南姑娘,你想睡里面还是睡外面,还是睡中间?”
慕冬儿:“我不睡中间。”
南卿:“我睡外边。”
风瑶就这样睡在了二人中间,慕冬儿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
风瑶也有些累,但是她一直在注意身旁的人,南清儿虽然呼吸平缓,但是身为大夫风瑶能听出来她没有睡着。
风瑶:“南姑娘,如果你想起夜可以叫我一起陪同,外面很黑。”.七
“谢谢。”
风瑶注意到她把香囊给了妳薄久,没有了香囊的压制,她身上的药味更明显了。
风瑶:“南姑娘,你身体不好吗?”
“……风姑娘不愧是大夫,是怎么瞧出来的?”
“你身上有一股药味,一般只有终年吃药的人才会有这味道,或者是像我这样的行医之人。”
“我以为我身上没有味道。”
“南姑娘是有什么顽疾?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我虽不及家师那般医术高超,但也有些见解。”
或者根本就不是有病,是她常年也跟药物解除。
风瑶还是觉得南清儿跟毒女楠卿关系千丝万缕,或者就是同一人。
“没有什么疾病,只是小时候体弱罢了,平日里吃一些补身子的药,风瑶姑娘,你似乎很关注于我,为什么?”
风瑶听着耳边的声音,心里一咯噔,她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一个人很像。”
“像谁?”
“毒女。”
风瑶仔细听着身旁的人的动静。
镇长听了,顿时轻吁了一口气,一众乡绅也都一个两个心里大石头落地。当即,马屁不要钱似的竞相拍了过来。.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厉害!”
“……”
“九叔就是咱们任家镇的定海神针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议……”
一众乡绅拍马屁的功夫,当真是超凡脱俗,一个两个,张口就来,好像都不用过脑子。
“唉……”
九叔却是微微叹息。
“怎么,九叔,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患不成?”
镇长见了,心里一沉,连忙问道。
“是啊,九叔,这……该不会还有什么变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乡绅,也赶紧追问。
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这事,终究是关系到他们的身家性命。
“各位误会了,这件事解决的很是彻底,只是……贫道没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黄宅上百条性命。
贫道当面,却无法拯救,当真是心中有愧。黄百万父子,也是遭了这孽畜的毒手,贫道同样是无法拯救。”
九叔叹息一声,面色沉重。
“诸位,这件事并不能怪我师兄的,人力终究有尽。那为祸的孽畜,乃是一尊准邪神,这种级别的存在,实力单打独斗,甚至比我等修道还要强上一些。
从他们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