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食物放下后,陈牧解除了巨大化,变回正常的体型。

看着陈牧的体型变小。

那两头雌性信天翁有点懵,斜着脑袋瓜看着这一幕。

以它们的智商,自然还无法理解什么情况。

以这信天翁的智商,如果陈牧是个人类的话,想让它们知道,自己这食物是送给它们的,估计难度不小。

不过,同样作为信天翁的陈牧,能用信天翁的沟通方式进行沟通。

陈牧说:“这食物,给你们吃的。”

说着,陈牧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那两头雌性信天翁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陈牧的背影,它们似乎还是有些懵。

陈牧也无所谓它们懵不懵,食物丢在它们脸上,就算它们再蠢,也知道吃。

果然,没多久,陈牧就看到旁边那头没在孵化的信天翁开始进食了。

等它吃饱,它就过去孵化,换另一条信天翁过来进食。

飞在天空之中的陈牧透过意识视野看到这一幕,现在他算是彻底放心了。

他还有些担心,这些呆头呆脑的信天翁不吃自己送的食物。

只要它们吃,那么就好办了。

陈牧继续飞到海上,进行狩猎。

对于现在的陈牧来说,大海里的生物基本都是他的自助餐。

没有任何的海洋生物可以战胜现在的陈牧。

任何的海洋生物,在陈牧眼里只能是食物,问题就在于陈牧吃不吃而已。

陈牧在海里捕食,给那两只信天翁送食物。

当然以陈牧捕食速度,食物自然是太多了。

食物过多的时候,陈牧将那些食物给其他的皇信天翁。

因为陈牧是跟那些皇信天翁位于同一个的群体内,所以因为种族同食的关系,这些皇信天翁吃下的食物,也会让陈牧获得进化能量。

虽然少,但总比没的好。

接近两个月多的时间过去了。

就如同陈牧所料想的一样,皇信天翁繁衍孩子的过程,并没有帝企鹅那样要命……,至少孵蛋的时候,不会要命。

这天,陈牧展翅在半空盘旋着,透过意识视野,他正好可以看到雌性信天翁下方多了一只长毛绒毛的皇信天翁幼崽。

因为蛋一直藏在皇信天翁的身体下,所以陈牧并没有看到它破壳的样子。

当然,陈牧也没什么兴趣,毕竟鸟类破壳,跟小鸡破壳一样,没多大的区别,没什么看头。

那头皇信天翁幼崽抬起脑袋,叽叽喳喳叫唤着。

那头成年雌性皇信天翁低下头,俯下头,张开嘴。

皇信天翁幼崽将嘴伸入皇信天翁嘴巴,吃起皇信天翁所反刍出来的食物。

这些食物基本都是消化了的脂肪和半消化的食物。

因为有陈牧在的关系,所以那两头皇信天翁也不需要怎么折腾,只需要到陈牧丢下食物的地方,将食物吞下,然后反刍给皇信天翁幼崽就可以了。

看到幼崽诞生,陈牧嘴角上扬。

“看来,也不是很难。”

比起要命的帝企鹅繁衍过程,这皇信天翁的繁衍过程,相对简单了不少。

陈牧继续觅食。

陈牧使用巨大化后,爪子抓着食物,看着越来越近的栖息地:“看样子,我又得好好当一次男妈妈了。”

“算了,无所谓,只要给我进化进度就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又一天过去。

皇信天翁的幼崽一天一天长大。

有陈牧的保护,幼崽的两个母亲安逸得很。

只不过,这些一开始还好,但时间久了,这些成年信天翁似乎也不太喜欢呆在一个地方。

它们会离开一下。

到了后来,甚至偶尔会连巢穴和幼崽都不管,离开一段时间。

可这让陈牧有些头疼。

“这群家伙,真是心大,要不是有那个任务在的话,我非把在它身上洒孜然不可。”

但为了任务,陈牧也只能再一次当起男妈妈,他站在不远处的高坡之上,透过意识视野观察巢穴,同时也观察四周,就担心从哪里冒出一个玩意,攻击那只呆在巢穴里的幼崽。

之前已经有几次这种情况了,当然也没什么。

这附近有很多的皇信天翁,就算幼崽的两个母亲出去鬼混,其他的皇信天翁也不会放别的动物到它们的栖息地来,以那些成年皇信天翁的体型,一般动物还真不敢轻易招惹它,所以幼崽一直都没什么危险。

只是……,陈牧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风慢慢有些大了。

“要下暴风雨了。”陈牧嘀咕着。

对于成年皇信天翁来说,不管多大的狂风暴雨,都无所谓,它们可以在狂风暴雨下飞翔,没什么问题。

但陈牧是有些担心巢穴内的幼崽,那可是关系到自己进化能量进度,五十点,那得积累多久啊,它死了的话,这段时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这时。

大雨落下。

风也跟着加大了。

巢穴内的幼崽被风吹得站立不稳。

陈牧在一边看着。

暂时看来还没什么危险,他也懒得插手。

忽然,那只幼崽的身体因为风力太大,从巢穴内滚落在地面上。

“呀,呀……”幼崽叫唤着。

看到这,远处的陈牧皱了下眉头。

目前看来,这幼崽虽然掉出了巢穴之外,但还没有危险。

陈牧透过意识视野,看到幼崽的其中一个母亲正在往回赶。

看到这,陈牧嘀咕着:“还知道回来么?”

既然人家母亲回来了,陈牧也懒得出手了。

这阵狂风暴雨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停下了。

只是天空还是黑漆漆的。

陈牧透过意识视野看到那只雌性信天翁快到了。

那头雌性信天翁终于赶到了,它飞到巢穴内,看了看空荡荡的巢穴。

没看到巢穴的孩子,它似乎有些懵。

它懵完后,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坐在巢穴上。

“呀呀……”在巢穴外的幼崽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浑身的绒毛被雨浇过湿漉漉的,它站着小小圆滚滚的身体,抬头眺望自己的母亲,然后张嘴发出叫声,在向自己的母亲求助。

那个巢穴虽然是直接筑在河滩上的,但也有一定的高度。

幼崽太小,想爬入巢穴内,并不好做到。

只是那头雌性信天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像是没听到、没看到巢穴旁边的幼崽一样,就在那边坐着。

仿佛旁边的幼崽,跟它没有关系一样。

这一幕,陈牧直接看懵了,那头雌性信天翁是白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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