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唯彻底停了哭泣,小心翼翼地挂了电话,脸上还带着装腔作势的泪痕,趴在两个座位之间,小心翼翼地看着傅以承的脸。

阿承,你要做什么

男人连头都没回,从后视镜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你很吵。

沈星唯不明所以地瞪着眼睛,似乎不明白男人忽然说着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反应,一辆黑色轿车在车子后头安静地停了下来。

一侧的车门陡然打开,却没人下来,只从里头传出一声恭敬的喊声,傅少,我到了。

傅以承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又转身拉开靠近沈星唯一侧的车门,没等她反应,一把拎着她的后领,将她直接提了出去。

一抬手,直接将沈星唯扔进司陆打开的车门里,又抬手狠狠地关上门。

嘭。

带她回陆宅。其他的,我会跟老爷子说。

好的,傅少。

明若愚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也才刚刚反应过来似的,一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压根不敢相信。

一向沉静绅士的傅以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隔着车窗,明若愚几乎都能听到沈星唯从里头发出尖锐崩溃的尖叫声,没等他转身往这辆车子走,身后的车窗摇了下来。

傅以承,沈星唯近乎崩溃地攀着车窗,整个面部表情似乎都在颤抖,你从来没有这么对我过

她忽然抬手指着明若愚的方向,大声失控地质问道。

就为了这个明若愚,你就要这么对我吗你忘了我是谁吗你忘了你自己是谁吗

傅以承眯着眼睛拧着眉头,脸色在夜色的映衬下越发冷沉,像是覆上了厚厚的寒冰,寒意从唇间窜了出来。

沈星唯,忘了那一巴掌的疼了吗

一再遭受打击和刺激,沈星唯彻底疯了,什么都顾不上了,隔着车窗,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厉声喊道。

你忘了以颂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以颂什么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不管过多少年,应该在一起的,都是你和我

话没说完,驾驶座上的司陆忽然开口。

沈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星唯一愣,意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抬头看傅以承近乎要吃人的眼神,当即吓得一哆嗦,手一抬,迅速摇上了车窗。

司陆从驾驶座弯腰看了傅以承一眼,一言不发发动引擎,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沈星唯离开之后,傅以承却没进来,男人一直维持着刚才站立的姿势,好半晌都没动。

直到车子里的明若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轻轻喊了他一声,阿承男人才回了神,转身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他熟练地发动引擎,一边看了过来,温声问她,刚才吓到你了

而男人的脸上,已然恢复了浅淡平静的神色,温润地看着她,似乎刚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明若愚悄然捏紧了安全带的带子,轻轻扯了扯唇回答道。

没有,我很好。

傅以承便不在说话,扭头专心开门,一边说道。

距离公寓还有一段路程,如果觉得累,就先睡。嗯

明若愚还是那种回答。

好。

然后,两个人各怀心思,再也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而沈星唯最后失控说出来的那些话,明若愚更是听得真切。

心口处,像是被人狠狠泼了桶冷水。

她没忘记,自己还在医院的时候,容赫到医院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那些话里,也有以颂,傅以承的弟弟。

容赫说,当年傅以承是为了争夺家族产业和傅以颂的女人沈星唯,不惜制造了车祸,害死了自己的弟弟傅以颂。

而今晚沈星唯的话里,也句句都是疑问。

你忘了以颂是怎么死的如果不是明若愚,你和我早就在一起了。

就这么巧合的,容赫和沈星唯的话,凑巧到了一起。

明若愚闭上眼睛,逼迫自己无论如何不要去斟酌那些话里的真假。她和阿承,好不容易才能好好在一起,她不能毁了眼下这一切。

可脑海里,却始终绷着一根弦,一直拉一直拉,随时都处在要崩溃的状态里,压抑得她窒息般难受。

一路都是压抑沉闷的感觉。

车子临近公寓,一直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明若愚,在经历过激烈的天人交战,内心挣扎之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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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问出了口。

以颂,是谁

车子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尖锐的声响,狠狠划过明若愚的耳膜。她的身体伴随着巨大的惯性往前狠狠倾去,又再度跌落了回来。

一回头,男人已经把了车钥匙,一双眼睛回头,死死地盯着明若愚。

她捏着掌心,看着男人暗沉阴暗的眼睛,鼓起身体里所有的勇气,对上她的眼睛,又问了一句。

他......死了吗

男人的脸,隐没在一般黑暗的光线里,鬼魅般难辨,唯有身上阴狠凌厉的气息,一瞬间朝着明若愚扑面而来。

那个名字,那个人,似乎是他心里天大的禁忌,不能提起,不能问起。

明若愚被男人的视线盯得近乎喘不过气来,咬着唇向后,抬手就去拉驾驶座的车门,觉得车厢里的空气压抑得近乎窒息。

如果你不想说,我......

男人已经伸手打开车门,径自下了车,又一路绕过车头,拉开明若愚的车门,弯腰将她从车子里抱了出来。

阿承

明若愚吓了一跳,慌张地抬手缠着男人的脖子,却没听到来自他的任何回答。

空荡荡的公寓楼下,只有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一声声被放大。

男人抱着明若愚一路回了公寓,脸上始终都是一副冰冷暗沉的表情,唯有抱着明若愚的力道,在行走间,无声加重,大的惊人。

这样的傅以承,太反常,一下子让明若愚惊慌失措起来。

她轻轻地挣扎着身体,扑腾着男人的身体跳下来,又急忙去拉他的手,声音有轻颤地说道。

阿承,你别这样。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男人低头扫了她一眼,只从鼻翼间发出一个简单的嗯字,抬手掏出钥匙,转眼就开了公寓的大门。

他最先走进去,明若愚跟在身后进去。

一进门,明若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弯腰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明若愚手里的包包啪的一声掉了下去。

这一次,她没惊讶,也没挣扎。

男人的身体里像是绷着一跟紧紧的弦,很压抑,很沉重,似乎需要一种更为激烈的方式,来抒发,来释放。

明若愚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选择没有开口拒绝。

抹黑进了卧室,男人连灯都没开,一路寻着记忆里熟悉的路线,到了床边,将明若愚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大床上。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很疯狂,带着给予释放的压抑,很是粗鲁地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大手一路探进她娇嫩的肌肤里,疯狂游走。

明若愚觉得肌肤上很疼,很难受,却咬着唇,瞪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自己的耳边一声声回响。

直到男人重新扒光了自己,她光果的身体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啪。

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附身压了下来。

似乎感知到明若愚的配合和顺从,男人的动作忽然一改之前的粗暴,忽而变得温柔起来。

略带粗糙的大掌,一路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扣住她的腰身,唇舌也一刻没停着,一点点从她的耳根处往下移动。

身前的柔软忽然就沦陷了。

黑暗里,明若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羞涩得难以自控。

一阵阵刺痛和酥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阿承......

男人这才无声放慢了对她的折磨,附身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

乖,我们把之前没做的事情,做完,嗯

明若愚除了动情和喘息,一句话都说出来。

她知道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忘掉刚才所听到的一切,越是激烈,就可能忘得越是干净。

可她就是无法拒绝,所有身体的感知被放大,她出了妥协,根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走神之间,男人压在身上的身体忽然离开,下一秒,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

明若愚的身体难以自制地颤抖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顷刻间像是电流一般,传遍了身体的四肢百骸。

明若愚又羞又愤,努力想要收回自己的双腿。

阿承,你别......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脏......

男人如她所愿,下一秒,再度狠狠地压了下来,沙哑着嗓音暧昧地说道。

若若,你动情了,你也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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