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如何伺候别人的

明若愚满脸意外的抬头看他,对他的问题很是诧异。

何助理,你怎么知道的

她和傅以承领证结婚,也才是不过转眼间的事情,中间又因为她伤了厉夫人的事情,他们根本还没对外宣布。

何助理这么知道的

何助理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一僵,片刻又浅薄的笑了出来。

明小姐,我们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其实并不难。而且傅以承他......他似乎是想要暗示明若愚些什么。

话还没说完,明若愚的手机忽然响了。

见她低头去摸手机,何助理到底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对明若愚客气说道。

明小姐,你先忙,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明若愚和何助理告别,一边接过电话,轻轻地应了一声。

容赫哥。

那边瞬间传来容赫沉稳温和的声音,若若,你这几天怎么没联系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

听到熟悉的关心自己的声音,明若愚只觉得心头发酸,几天以来弥漫出心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可她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出院之后,我已经很久没吃药了。

她没告诉容赫的是,最近一次犯病,她甚至连一年来一直依赖的药物都没用,愣是自己克服了过来。

尤其是这次送弟弟明远臣的骨灰走,从墓地回来之后,她虽然心里难受。但明显感觉自己一直被压迫的某些神经,像是忽然间被解放了似的。

至少在这一点上,她应该感谢傅以承。

明若愚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凭借内心里想要疯狂杀死他的念头,克服了一年来靠着药物都没能解决的心里问题。

容赫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劲,忍不住问。

你在哪儿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吃个饭吧

明若愚侧过身,扫了眼一手拉着的行李箱,紧了紧手里的电话,抬头看着小雨蒙蒙的天空,轻声说。

明天吧。明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帮忙,除了你,我谁也不信。

......

回去市区的路上,傅以承接到了狄肃的电话,说是和封谏在夜爵订了包间,要给他的的新婚庆祝。

傅以承抬头看了眼外头灰蒙蒙的天色,心头莫名有些烦躁。

好,我这就过来。

他收了手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头对前方开车的司陆是沉声吩咐道。

你派个值得信任的得力人手,私底下去帮我查一下明家忽然破产的内幕。还有,明若愚父亲的具体死因,越快越好。

司陆一脸意外。

傅少,明家破产,明父在海上猝死。这事儿当时在北色,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听说明小姐的父亲,当时是因为经营不善,公司运转不开所以才导致的破产。

而且他死亡这事儿,好像也是听偶然的,和他一起出海的几个,也都送了命。傅少,你在怀疑什么

傅以承眯着眼睛,墨色的眼睛静静看着窗外无声飞过的事物。

好半晌,才开口说。

他不会经营不善,因为那段时间,我都有帮他出谋划策。明家破产,也是在我暂时离开的一周内。

所以,他才会不得不怀疑。

司陆大惊,一边开口应下。

好的,傅少,我马上找人去暗中调查。

良久,后座的傅以承开口,幽幽地说了句。

但愿,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

明若愚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别墅里漆黑一片,傅以承并不在。

她将自己的行李拖上楼,下意识的打开傅以承的房间,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又关上灯走了出来。

整个卧室里都是暗色调的布置,像极了傅以承如今给她的感觉,压抑,沉闷。

那种充斥在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属于傅以承的气息,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鼻翼,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睡在一张床上的,大多都是有感情的夫妻,而他们,显然不是。

她绕着圆形的走廊走了一圈,在傅以承正对面,距离他房间最远的客房停了下来,打开门将行李拖了进去。

难得有自己的时间,她在房间里洗了澡,又将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挂在柜子里。

可挂到一半,也不知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又将衣服一件一件收了回来。

收拾完床铺出来,端着水杯刚走到楼下,大门开了。

傅以承倾长的身影赫然出现,抬手将钥匙随意扔在玄关,身形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进来。

近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脚步声,朝着明若愚逼了过来。

她站着没动,神情冷漠地看着男人走到身边,握住水杯边缘的手无声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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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施力左右看着,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的弧度。

傅太太在等我

明若愚用力挣扎了几下,又索性放弃,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不是。

她提醒他,傅少,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很正常,等你一说,完全不存在。

男人有些微醉的眉眼,像是顷刻间落入了寒光一般。

半晌,冷嗤一声,松开她的手,越过她的身体,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身后咚的一声,男人整个身体躺倒在了沙发上。

明若愚握紧水杯,抬步就往厨房走。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男人异常冷硬的声音。

站住。

她闻声顿住。

过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掩藏不住的醉意,和一丝丝的......愤怒。

明若愚站在原地没动。

结果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窜了起来,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来。

我让你过来

啪。

精致的白瓷杯掉在地上,瞬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空气里,一股化不开的逼人的压迫感,紧紧地将明若愚包裹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终究是转过身,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喝醉的关系,此时的傅以承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闭着眼睛,整个面部的线条紧绷。

她别开脸看向别处,面无表情地问了句。

有事吗

他伸开长腿,抬腿重重的搁置在茶几上。

嘭。

帮我脱衣服。

她在原地僵持了一秒钟,赶在他在再度发脾气之前附身,抬手扒掉他的西装外套,又将他藏青色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敞开的衣服下,胸膛上那道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清晰可见。

她没什么表情,别开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努力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裤子。

她的脸色苍白,知道今晚他是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片刻,近乎麻木地蹲下身体,抬手覆上男人的皮带。

一咬牙。

啪。

金属镶钻的皮带扣发出尖锐的脆响。

她解开他的皮带,将她的裤链拉开,该往下脱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往下了。

怎么,不会

沙发上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用力按住。

装什么不会这个,你拿什么伺候你的前夫

话说完,他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

明若愚猝不及防,整个人朝着男人的方向倒了过去。他用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明若愚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他,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他察觉到她的动作,眉头一挑。

怎么不躲了

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并没有太多情绪。

有用吗

从她答应和他领证结婚,甚至搬进来,她就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

她势必要承受这个男人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但她也在心里发过誓。

这种日子,绝对绝对不会太久的。

男人附身压了下来。

他身上微醉的酒味裹挟着外头雨水的冷意,朝着明若愚紧逼而来。修长冰冷的手钻进她的睡裙下,狠狠粗暴的蹂躏着她的肌肤。

她咬着唇,脸色白如蜡纸,明明身体隐约间在颤抖,却仍旧是咬着唇扭开头,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可她越是这镇定,身上男人的动作就越是暴躁粗鲁,夹着不为人知的怒意和冷意,几乎要将她揉扁捏碎。

明若愚,你特么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高冷

他的手指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因为醉酒微微有些混沌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冽猩红起来,如同刀锋一般。

你特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x到尖叫,x到爽放心,我也可以

他像是忽然间疯了一般,狠狠的撕开她的睡裙,将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屏障撤掉,又起身脱掉自己的长裤和贴身衣物。

再度压下来的时候,明若愚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沙发,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却抬手卡主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光死死盯着她。

今天,为什么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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