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站着的明若愚,一边往前走,司陆一边还在说。

傅少,其实有些事儿你还是应该告诉太太,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

告诉她

告诉她,他把容赫的腿打断的事情吗

话没说完,司陆看到近在眼前的明若愚,一愣,反应过来又面带喜色地看向明若愚。

太太,你是来医院等傅少,特意陪他换药的吗

可再看明若愚的神色,分明不对啊。

太太......

我没有要等他来陪他换药,也不会陪他换药。

明若愚冷冷说完,忽然抬头看向傅以承,眼中都是阻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恨意。

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使死了,伤了,也不值得人怜惜

一旁的司陆脸色都跟着变了,急忙出声阻止明若愚。

太太,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明若愚冷笑。

我不傻不呆,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说谁。

如果说她昨晚委屈求全,不光是为了自己失去父亲的安宁,更是为了能够让容赫摆脱被自己拖累的命运。

可是现在,这些她都不需要了。

她不会逃离这个男人,但也不会让他予取予求了。

他打断了容赫哥的腿。

这个她还以为有良善,心里偶尔也会柔软的男人,终究不是过去她所爱的那个傅以承了。

男人冷色的眼睛里,一抹深邃的情绪一闪而过。

女孩眼睛里浓烈的恨意,多少让他觉得刺眼,半晌冷声开口问。

既然不是,那来这里做什么

明若愚冷冷地直视男人的眼睛,平静的声音里,隐含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来找容赫哥。

傅以承,你真是个卑鄙小人,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对容赫哥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你居然......直接毁了他。

明若愚的眼睛里无声氤氲着一股水汽,通红之下满是恨意。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傅以承,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忽然卡主了她的下巴,生疼。

又逼着她仰起脸,看着他刀锋一般凌厉的眼睛,唇间寒意丛生。

你背着我来医院找他

现在,还在因为他警告我,威胁我

他的指节上咔咔作响,女孩的下巴在他的手里,似乎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要断掉似的。

可明若愚还是不肯示弱地瞪着他,红红的眼睛熏蒸着浓烈的水汽,一字一顿地说。

对,我就是来找他的。他就是比你好,我就是关心他

男人勾起嘴角,一抹诡异冷冽的弧度缓缓出现。

如果我一定要让他死呢

傅以承,你要是敢再动他,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四周空气的温度骤然冷却了下来,一寸一寸的压迫感,瞬间将明若愚包裹了起来,压抑得人近乎窒息。

一旁的司陆急的满头大汗,急得跺脚,一个劲地跟明若愚说。

太太,你不要一直惹傅少生气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而且很多事情傅少他......

一个眼刀狠狠地射了过来。

闭嘴

司陆打了个寒颤,顿时噤声。

傅以承额头上青筋暴跳,脖子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下一秒,他一把将明若愚弯腰扛了起来,冷冷地对司陆吼道。

滚回公司去

傅少,你还没有换药......

......

从门诊大楼到地下停车场的距离不短。

那一路上,明若愚又是踢又是打又是骂,几乎将傅以承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个遍。

男人死死抿着唇,浑身散发着咄咄的慑人冷意,像是一头随时都能吃人的野兽。

他打开门,将肩头扛着的明若愚狠狠扔了出去。

嘭。

明若愚的脑袋狠狠撞上车门,眼前一阵阵的眩晕,疼得她好半天都直不起身来。

傅以承摔上车门,坐进驾驶座,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明若愚刚刚直起的身体,又再度狠狠地摔在了前方的座椅后背上,身体再度狠狠地弹了回去。

傅以承,你个变态,混蛋,人渣

明若愚简直要气疯了。

傅以承,你这种人渣,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感情,你活该一辈子都不会真正有人爱你

前方的男人猛地刹车,车轮摩擦地面,发出惊天动地刺耳的声音。

明若愚还没反应过来,前方的男人已经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摔上车门,又一把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触碰到男人吃人般的视线时,明若愚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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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了一般,看着男人附身进来,只觉得后背窜起一股一股的凉意。

通过他身后的车窗,她甚至能看到外头高楼林立的闹市广告牌。

怎么不骂了

男人单腿支在后座上,眯着阴寒的眼睛,一手狠狠地扯下自己的领带,欺身压了过来。

明若愚脑子里咣的一声,瞬间反应过来,当即疯了一般提挣扎起来。

傅以承,你疯了,你这个变态,这里是闹市区

男人猩红着眸子,像是压根没听到似的,长手狠狠的扯住她的脚踝,用力扯到了自己身下。

昂贵的领带像是麻花一般,利落地将明若愚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缠了起来。

傅以承

明若愚红着眼睛尖叫起来。

却已经来不及。

男人似乎早就失去了理智,将她的身体狠狠地翻转过去,趴在后座上,在她的尖叫声抗议声里,用力扯下她的裙子,没有任何前夕,狠狠冲了进去。

明若愚疼的瞬间僵住了身体,干涩的身体被骤然撕开的疼痛,让她当即飚出了泪花。

男人的动作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在她的身上疯狂凌迟,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撞击到了灵魂陈深处,要让她生生记住这样的耻辱一般。

明若愚一开始还在抗拒,还在挣扎。

可到最后,她就彻底放弃了。

从来没有一刻,让她觉得如此耻辱。

车子四周,是人来人往的街头,车水马龙。

她死死咬着唇,仰起脸来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从自己身边飞快开过的车子,和微微停下,指指点点又快速离开的路人。

身上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却越发显得兴奋疯狂。

一边狠狠揉搓着她的身体,一边放肆地在她的身体里发泄愤怒。

她就是像是一具没了生气的破布娃娃,被他翻来覆去,狠狠地蹂躏折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忽然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紧接着,就是一顿释放性的喘息声。

一切这才结束。

明若愚死死地咬着唇,几乎从牙缝里崩出了几个字。

傅以承,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讨厌你,厌恶你你真恶心

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片刻后,发出不屑一顾冷冷的笑声。

恶心明若愚,你可能还没见过真正的恶心是什么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一侧的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了。

耳边傅以承的话响了起来。

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这辆车子是新提的,还没上牌照。比起我,我想你才会更让人觉得恶心吧

下一秒,她被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裙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披头散发。

脖子以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暧昧痕迹。

来往的行人纷纷扭过头来,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甚至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想象的出来,那些人看她时候,眼中的不屑,嘲弄,和可笑。

嘭。

身边的车门摔上,车子瞬间绝尘而去,只留给她一缕浓厚的汽车尾气。

明若愚忍着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顶着路人的目光,扶着路边的绿化带,艰难地站了起来。

家没了。

亲人没了。

尊严没了。

只是路人的眼光而已,哪怕明天将她的脸摆到头条的位置,上头写着车震荡妇的形容词,她也没什么可介意的吧

一路像是游魂一般,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路过一家药店,她驻足了片刻,抬步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地走到药架上,伸手拿了一盒毓婷,到前台付账。

走到路边,她将其中一颗扣出来,仰头塞进嘴里,干巴巴地咽了下去,剩下的放进包包里。

她可以给秦家生孩子。

可以跟一个陌生人生孩子。

但如今,绝对不会给傅以承生孩子。

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有个孩子捆绑住

刚走出药店,一个身穿洗西装革履的男人挡住了明若愚的去路,客客气气喊了声。

明小姐。

明若愚停住脚步,有些戒备地往后退了退,还没说话,对方又先开了口。

明小姐,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就好。

男人笑。

我只是个跑腿的,我们家先生想见一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话说的客气,可看他的样子,压根就没有给明若愚拒绝自己的机会。

男人一开口,就直接戳到了明若愚的最痛处。

我们先生知道你和傅以承结婚了,但是你并不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愿意,他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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