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男人跟前,明若愚刚站稳脚步,紧张得连头都没抬,就被男人一把扯了过去。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身,一手扯住自己手边的桌布,哗啦啦的一瞬间,桌子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明若愚一声惊呼,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身后的玻璃圆桌上,冰冷的触感,让明若愚忍不住抽了口气,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下,双手下意识地缠住了男人的脖子,惊慌失措地喊了声。

阿承......

男人俯身下来,铺天盖地的吻瞬间堵了下来,一手已经利落地探进来她的浴袍里,唇舌纠缠的时候,手指更是大胆地沿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上。

明若愚整个人都在发抖。

男人身上狂狷和放肆的温度,透过贴近的身体,像是烙铁一般,狠狠地熨烫着她的肌肤,甚至是她的理智,让她不得放下矜持,敞开身体,任由男人放肆采撷。

他的吻又热又狠,放纵纠缠着她的小舌,力道之大,让明若愚的舌根一阵阵的发紧,发疼。

那吻,像是宣泄,更像是诉说,带着强大的无法诉说的压迫力量,一点点透过他唇舌的力量,和他指尖的力量,一遍遍传递给了身下的明若愚。

若若......

若若......

他一遍遍喊明若愚的名字,动情亲吻她的同时,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她浴袍的带着,轻轻一扯,小女人莹白如玉的冰肌玉骨就赫然出现在眼前。

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

莹白的灯光下,小女人的身体笼罩着一层温暖的光环,整个身体像是一块毫无瑕疵上好的羊脂白玉,通透晶莹,无声散发着莹莹的诱人光芒。

胸口起伏。

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傅以承的唇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在触碰到小女人眼睛里似雾如雨一般湿漉漉的眼神时候,身体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声,瞬间断了。

下一秒,他弯腰将玉体横陈的明若愚一下子抱了起来,大步朝着不远处的床边走去,压着她重重地倒在了大床上,不等女人有所准备,微微起身,又再度沉了下去。

明若愚难耐地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声。

啊......

剩下的声音,瞬间就被男人湿热的吻瞬间吞没。

那一夜,明若愚跟随着身上的男人跌跌撞撞,天堂人间地走了一遭又一遭,忘情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任由身上的男人放肆驰骋,挞伐,不知倦怠。

灯光下,大床上两具疯狂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不知道呼吸是谁的,不知道汗水是谁的,彼此接纳,交融,融进骨血。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明若愚才昏昏沉沉,一身湿热地在男人的身下昏了过去。

隐约间,似乎听到傅以承沙哑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轻轻说着话。

若若,给我生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再然后,她就是都不知道了。

......

一夜放纵,导致第二天明若愚昏睡得有些醒不来。

最后还是傅以承亲自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是亲又是吻,最后直接放到了浴室的浴缸里,她人才缓缓地醒了过来。

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傅以承的脸,明若愚瞬间就醒了。

见她红着脸躲回浴缸,男人微微勾唇,故意暧昧地靠近她,附身在她的耳边低哑地问道,若若,昨晚上的洞房花烛,快乐吗

明若愚的脸颊瞬间爆红。

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起身离开,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了声。

好了,不逗你了,洗完澡快些下来,我们今天约了医生做身体检查,别忘了。

说完起身,顺手关了门。

明若愚有些短路的思维,反应了好久才忽然明白傅以承口中所说的检查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当即一拍脑袋。

对。

傅以承昨儿已经和医生约好,今天要给她做身体检查,看看她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两个人的宝宝。

原来他是认真的。

.....

到了医院,傅以承和明若愚先下车,司陆将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

两个人进了大厅,明若愚终究还是没忍住,看了眼男人一直紧绷的侧脸,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阿承,其实生孩子就是一件很顺其自然的事情。孩子想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你怎么忽然间,对生孩子这么执着,一定要提前知道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

当初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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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有时候约会走马路,也会偶尔讨论到未来两个人的孩子。

当时的傅以承甚至还说,如果他们结婚,不希望太早要孩子,而是想要先过几年二人世界,等玩儿够了,腻够了,再考虑弄个小调皮鬼,变成了一家三口。

可是现在......

傅以承淡淡地扫了眼自己身侧的小女人,没说话。等两人拐了弯进了走廊,他忽然步子一顿,抬手将明若愚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附身压了下来。

明若愚。

男人的眼睛里似乎有暗色的情绪在流传,忽然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和他对视,扯唇。

记住,如今你是我的傅太太,不是我包养的小三小四小五,你和我是平等的。我也愿意和你一起经营婚姻,修复感情,培养感情。所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面对我的时候,战战兢兢,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懂

明若愚怔怔的。

你都......知道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小心思,居然会被傅以承一眼识破。

她虽然和傅以承和好了,也试着想要好好经营他们的婚姻。可一年了,那些曾经厚重的过往,让她对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总是患得患失。

加上傅以承一直都是忽远忽近淡淡的态度,让她心里很没底气,相处的时候就难免会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做的不好,就会破坏掉自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

傅以承忽然嗤笑一声,一副看白痴的神色扫了她一眼,挑眉,你以为呢

她都已经把自己低入尘埃了,他若是看不到,就真的是瞎了。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垂手拉着明若愚的动作却很温柔。

似乎是为了让她安息,男人将她的小手裹在自己干燥的大掌,一边领着她往妇产科的方向走,一边无声摩擦着她的掌心,默默地驱散了她心头最后一丝阴霾。

可到最后,他也没告诉她,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要一个她生的孩子

因为也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医生给明若愚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就直接开了单子验血。

抽了血,负责给她化验的女医生柔声告诉她,需要等上半个小时。

明若愚默默点头,而后由傅以承陪着,安静地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等待结果。

莫名地,居然紧张了起来。

傅以承垂眸看她一眼,皱眉,紧张什么

明若愚紧了紧手,轻轻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这会儿,她忽然莫名地想起了她第一个失去的孩子,心里一阵阵的伤感失落甚至是揪心难受。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那个孩子是她和傅以承的,而不是秦家的,现在肯定也已经出生了。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因为傅以承的身份特殊,他们被亲自请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一等坐下,明若愚表现的傅以承还急,开口就问,怎么样我怀孕了吗

医生面有难色,看看明若愚,又看看傅以承,最后才有些艰难地开了口。

很抱歉傅太太,要让你失望了。检查结果显示,你并没有怀孕。

顿了顿,医生又说。

你本身有宫寒的毛病,而且你在去年因为意外流过产,又没有好好休养,伤了子宫。如今的身体,其实很难受孕。

明若愚一怔,身体顿时被一阵阵的失望笼罩,有些踉跄地向后,一下子跌向了身后的座椅,亏得傅以承眼明手快,才及时扶住了她,沉沉喊了声,若若。

见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医生犹豫了半晌,还是将话说完了。

还有,傅先生的身体,如今也不适合要孩子。

明若愚震惊地看向医生,一脸惊骇之色,为什么

谁也无法理解明若愚此刻的心情。

在她看来,傅以承的身体不适合要孩子,比她自己不能生育还要让她难过痛苦上好几万分贝。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医生已经将残酷的现实抛了过来。

傅太太,傅先生的身体素质其实很棒。但是你忘了他去年进行过一场捐肝手术,手术之后压根就没有修养。大肆奔波,运动,多少会伤到身体。而且今年一连串的车祸和刀伤,伤了他内里的元气。

所以,傅太太......

明若愚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沈星唯虽然可恶,但是有句话说的却是对的。

男肝女肾。

傅以承给弟弟远臣捐了肝,远臣没有活过来,傅以承还......

明若愚只觉得脑海里一时间轰隆作响,乱成一团,好半晌,才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医生,有些激动地问。

所以,我和我先生,很难有孩子,甚至......不会有孩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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